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系列之武大郎的独白: 武大郎爱在西元前,帅西门怒泡潘金莲!武大郎的故事告诉我们,男人没钱千万别玩高配! 武大郎,站在这阳谷县的街巷之中,我能察觉到旁人投射来的异样目光,那些目光里有戏谑、有怜悯,更多的是不屑。 我心里门儿清,自己这副模样——个子矮得像戳在地上的半根烛台,五官拼凑在一起也没个舒展好看的地儿,走哪儿都像个突兀的存在。 可这副皮囊打娘胎里出来就跟着我了,根本不是我能挑挑拣拣的。 我就是个卖炊饼的,每日天还是黑的,星星还挂在天上,整个县城的人们还在沉睡着时,我已经裹紧破棉袄,挑着担子出门了。 寅时的风就像冰刀子,割在脸上生疼,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石板路上,担子晃晃悠悠,那里面装着的是我一天的营生,也是我对生活的全部指望。 咱没别的手艺,就会做这炊饼,好在阳谷县里,老少爷们儿吃了都得赞一句,我武大郎的炊饼,那口感、那火候,数一数二! 可这又能怎样呢?在别人眼神里永远透着股“你武大郎也配有这等好手艺”?更别提瞧见我身边跟着潘金莲时,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嘴里嘟囔着我根本不配娶到这么美的娘子。 可我心里也憋屈啊,无数个凌晨,我在黑暗里赶路,心里跟翻江倒海似的。 我寻思着是不是自己起得还不够早,走的路还不够多,吆喝声是不是还不够响亮?而且是不是得多攒几个钱,把家里的茅屋翻新翻新,给娘子置几件好看衣裳,才能让别人把嘴闭上,让娘子跟着我过上舒心日子呢? 那时我觉着,生活啊,简单得很,就像我每日守着的炉灶,烟火腾腾,我看着娘子,她对着我笑,虽平淡,却温馨! 可我真是个傻帽儿,天真得好像没边! 有一天,我瞅见黄历上写着“初六日惊蛰,不宜远行”,心里就“咯噔”一下,男人的那点儿第六感冒了头,总觉着家里那扇向西的门好像没关好,透着股子邪风,凉飕飕地往骨子里钻。 可我哪能料到,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比男人强太多了,我还在门口愣神,瞎琢磨这事,而她那边就已经…… 唉,不提也罢!就为了“良心是不是让狗吃了”这事,我俩僵了好久。 打那以后,我对自己的直觉彻底没了信心,像个没头苍蝇似的,满心迷茫! 初八原本是个黄道吉日,我那好兄弟匆匆忙忙跑来找我,神色慌张,把我拉到角落里,压低声音跟我说,他听到风言风语,说我娘子频繁出现在斜对面王婆的茶馆。 我一听,脑袋“嗡”地一声,心里那第七感疯狂敲警钟,告诉我大事不妙。 我啥也顾不上了,撒腿就往家跑,一路上心都快跳出嗓子眼。 撞开房门的那一刻,我觉着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眼前的场景像把利刃,直直捅进心窝。 两秒钟后,那个叫西门庆的混蛋抬腿踢在我胸口,我整个人像个破麻袋似的在地上滚了两圈,疼得我眼前发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以前有个算命的,拉着我非要给我看相,神神叨叨地说我孤星入命,而且婚姻有名无实! 当时我还当他是胡说八道,哄我几个铜板,没想到,如今这事儿全应了。 人心隔肚皮,今天她能对着你笑,明天指不定就对着别人抛媚眼了,说不定,从头到尾,她就没真心喜欢过我。 我这人还比较轴,心里还想着和她重新来过。 我瞧着她给西门庆做的衣裳,还跟她说,能不能改改衣服的样式,因为袖子太紧,穿着不得劲。 可她呢,眼神飘向别处,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一门心思扑在帮别人改衣服上头。 那一刻,我算明白了,我的尊严,就像西门庆随手丢在地上的衣裳,就算我弯腰捡起来,那上面沾的灰、染的味,也早把它毁了,就跟我卖了一半、放凉了的烧饼,再也不是刚出炉时的热乎劲,咬一口,满是苦涩和失望。 情深缘浅这事,我算是体会透了。有些人呀,就是命中过客,是留不住的。 等不到的人,就放手吧,我也累了。 我跟她说,等我兄弟武松回来,我写一封休书,让兄弟帮我料理这摊子事,还她自由。 她眼眶泛红,声音轻柔,跟我说相信我,对我感激不尽。 可我前脚刚出门,后脚就瞅见她又钻进王婆那茶馆,和西门庆凑在一块,有说有笑。 我到现在都记得,她端着药碗,走到我跟前,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大郎,该吃药了。” 我常常在深夜里想,这是我的命吗?难道打一开始,我就错得离谱? 我拼命卖炊饼,想把日子过出个样儿,想守着娘子好好过日子,咋就落得这么个下场? 也许人生就是一场荒诞戏,命运在幕后操纵着一切,我这个卖炊饼的小人物,只能在黑暗里摸爬滚打,看着别人的故事起起落落,守着自己的那份孤寂,一天天捱日子。 可即便如此,我这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儿不甘,就像炉灶里灭不了的火星,时不时蹿一下,可这点火星,能照亮前路吗?我没答案,这阳谷县的夜,依旧深沉…武大郎是撑死的 被当武大郎了 武大郎雄起 幸福的武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