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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奶的新短剧名叫《萌宝助攻:五十岁婚宠》,跟她搭戏的耿大勇才四十多岁。剧情我是不

庆奶的新短剧名叫《萌宝助攻:五十岁婚宠》,跟她搭戏的耿大勇才四十多岁。剧情我是不太能看下去,但要说相差三十多岁能不能做夫妻,那是肯定能。

庆奶的路人缘真是绝了。短剧难看,但不妨碍大家认可庆奶有资格为所欲为,75岁演50岁算啥,只要她不演婴儿就行。

要说王石再就业是被少妻逼的,庆奶又是被谁逼的呢?光那一柜子翡翠收藏,就够庆奶几辈子吃喝不愁了。

庆奶有两句话,说得特别好。一句是中国女性自我放弃得太早;另外一句是谁规定女人一定要优雅地老去,我就要张牙舞爪地老去。

“老”其实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概念,长期以来,中国人把它简单化了。一说起老,最高境界的追求就是享清福。可能因为传统的中国人普遍过得辛苦,老了还要帮忙带第三代,所以对“享清福”有特别的执念。

但现在时代变了,人生不应该是一个逐渐褪色的过程,老着老着就成了黑白照片。无论年轻人还是老年人,都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五彩斑斓地过一生。

尤其对于被安排了一辈子,普遍晚熟的中国人来说,可能到了50岁,才终于知道自己想要过什么样的人生,那就去过,可以加速度,可以疯起来,人可以选择在安静中死去,也可以选择在呐喊中死去。

写到这儿,我想起我妈。

我妈退休后自己弄了个报刊亭守着,那时候报刊亭不仅卖报刊,还兼杂货铺的功能。有公用电话、香烟、口香糖,夏天卖雪糕,冬天卖糖葫芦。

这个小事业,给了我妈极大的安全感,当了一辈子工人的她,忽然被激发了经商天赋。大年三十吃完年夜饭,我妈就急匆匆要去报刊亭开门,说年轻人吃完年饭要去唱歌跳舞约会,打电话买烟的人特别多。

全家人都反对,觉得真是离谱,不知道的还以为子女虐待老人呢。

但我妈不顾大家的反对扬长而去,凌晨才回来,我们已经看完春晚准备睡觉。她兴致勃勃地边数钱,边讲八卦。报刊亭附近有个歌舞厅被称为“小香港”,经常有英男俊女酒后失态,我妈边守电话亭边看小城现实版的《海马歌舞厅》。

如果说女人是玫瑰,退休后守着报刊亭做小生意的那几年,是我妈真正的花期。

到现在我都很内疚。因为我生孩子,我妈不得不转让了报刊亭,来武汉帮我带孩子。那时候我年纪小,女性意识尚未觉醒,随波逐流地结婚生子,让父母帮忙带孩子似乎也是天经地义。现在回头看,我非常懊恼牺牲母亲的梦想,换来我的自由与轻松。

我妈作为大企业的一名普通工人,从进厂到退休,哪里需要哪里搬。她人生唯一一次实现梦想的机会是在退休之后,那几年,她的眼睛里有光。

我妈经常说谁谁谁退休以后在家呆着,不仅脾气变得怪异,身体也一下子垮掉了;退休跟进养老院差不多,都是等死。

年轻人想躺平,是因为年轻,时间的紧迫感不强,不愁没机会;年纪大了不想躺平,是因为害怕一躺下去就起不来,躺平变成躺板板。

以前是没机会,你到了年龄必须退休,退休以后只能在家里呆着,男下象棋女跳广场舞。现在有一部分人,拥有了不退休的自由,这个不退休自由,甚至比财务自由更诱人。

稍微了解经济的人都知道,这几年地产很难,王石放弃万科的退休金,自己出去接代言,不应该是一件被嘲笑的事。至于这个产品能不能卖出去,有没有金韭菜愿意被割,是品牌方的决策问题,都是自由选择,没毛病。

同为74岁的老人,王石卖燕窝,庆奶演网剧,都拓宽了社会对于老年人的认知。

不过虽然同为精彩老人,男人的成长边界明显比女性更加局限。

一方面,对繁殖的执念,让他们更为辛苦和操心;另一方面,生活无法自理,也让他们在变老的过程中变弱,很容易被少妻拿捏。

最近看一个采访,王石说他很黏田朴珺,田朴珺说王石吃东西到处掉渣渣。老男人对于少妻的爱,是一种独特的感情,充满了弱势者对强势者的谄媚与讨好。

这样想想,确实还是庆奶更爽,挺着腰板活到最后,甚至越老越硬气,无欲则刚。

社会一直教化女性是弱者,更需要家庭更需要爱,其实是一种极大的偏见。女性需要的是见世界、见众生的爱,男欢女爱的小爱,男人终究还是更需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