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隆冬,莫斯科郊外密林深处,二十名少女在雪地里跪成一排。克格勃教官佐娅掏出左轮手枪,将子弹一颗颗压入弹巢,表示谁能说出西德总理秘书情妇的名字,就能穿上这件貂皮大衣。 1955年腊月天,二十来个年轻姑娘跪在雪地里,膝盖都陷进半尺厚的雪堆里。 克格勃女教官手里转着左轮枪,枪管子挨个儿顶在姑娘们后脑勺上。貂皮大衣在风里晃悠着,谁要能报出西德总理秘书情妇的化名,这厚实衣裳立马就能裹身上。 这地方藏在松树林深处几十年,外头人压根不知道里头在训练啥特殊人才。 直到1955年开春,附近村民发现总有大卡车往林子里运姑娘,这才传开些风言风语。来的都是十七八岁水灵姑娘,个顶个盘靓条顺,可进了这地方就跟掉进狼窝似的。 训练营的规矩比铁还硬,天不亮就得起来跑操,雪地里匍匐前进练得手肘膝盖全是血痂。上午学德语法语,下午练交际舞,晚上还得背密码本。 姑娘们困得直打晃,教官抄起水瓢就往脸上泼。有个金发姑娘连着三天没合眼,站着背情报守则时候直接栽地上,脑门磕桌角留了道疤。 最要命的是忠诚测试,今天端来奶油蛋糕,明天摆上钻石项链,后天换成电刑椅。 有个姑娘经不住诱惑说了句想家,当天晚上就被扒了训练服赶出营地。后来有人在莫斯科河下游捞着具女尸,身上就裹着件单衣。 熬过两年零八个月,活下来的姑娘都换了个人。头发烫成时髦大波浪,嘴唇抹得跟熟透的樱桃似的。貂皮大衣往身上一裹,踩着高跟鞋就进了各国大使馆的舞会。 西德那个胖外交官,搂着新来的交际花跳了三支探戈,第二天大早就把军事部署图塞人家手提包里了。 这些姑娘在克格勃内部有个代号叫"燕子",专挑位高权重的男人下手。有个在巴黎混出名堂的燕子,把法国陆军部长迷得五迷三道,连着三个月情报像雪片似的往莫斯科飞。 后来这部长发现端倪要报警,当天晚上就"心脏病突发"死在了情人床上。 干这行当都是脑袋别裤腰带上。有个燕子被英国军情六处盯上,硬是吞了氰化物胶囊,尸体在泰晤士河泡了半个月才浮上来。苏联政府收到死亡通知,连个像样的墓碑都不敢立,档案袋上直接盖个"已注销"的红戳。 等到苏联解体那会儿,克格勃档案室漏出些陈年卷宗,这些故事才见了天日。莫斯科红场附近有群老太太,每年五月九号胜利日就聚在无名烈士墓前摆野花。有眼尖的记者发现,她们胸前都别着枚褪了色的燕子徽章。 其实哪个大国没养过这种特殊人才?英国军情六处早年训练的女特工,能把微型相机藏在口红管里。美国中情局五十年代搞的"红玫瑰计划",专门往东欧国家塞金发美人。 只不过苏联这批姑娘更惨烈,活下来的到老都说不清自己算英雄还是工具。 战争这玩意儿最不是东西,管你男女老少都得卷进去。当年有个燕子退役后写信给上级,说在维也纳勾搭过核物理学家,那老教授临死前还念叨她俄国名字。 信纸最后几行字被眼泪晕开了,只能看清"值得"俩字。 现在年轻人刷手机看到这些陈年往事,总觉得像看小说桥段。他们哪知道,当年真有群姑娘在零下二十度的雪地里背密码,在枪口底下练镇定,在异国他乡的床上偷情报。 这些无名无姓的燕子,连块像样的坟头都没有,就剩下档案馆里几页泛黄的纸。 (信源:新民晚报2013年05月10日《真实的“苏联英雄”卓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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