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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毛人凤下令处决朱君友,可朱君友被带出牢房后却发现,负责押他上刑场的2

1949年,毛人凤下令处决朱君友,可朱君友被带出牢房后却发现,负责押他上刑场的2名特务竟频繁朝他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夜深人静的牢房里,朱君友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不是平日的例行检查,而是带着不同寻常的急促。他本能地绷紧了身子,准备迎接最后的审判。

奇怪的是,这次狱警的态度不再像往常那样凶狠,反而带着几分异样的恭敬。

1949年的成都,沉浸在一片白色恐怖之中。大街小巷贴满了通缉令,国民党特务像疯狗一般四处搜捕进步人士,朱君友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被捕的。

他原本是富商朱家的少爷,彼时却义无反顾地投身了革命。尽管当时的革命形势并不明朗,可这个年轻人就是铁了心,要走这条荆棘之路。

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朱君友认识了形形色色的革命者。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那个叫毛英才的女学生。她才十六岁,就因为书包里有一本《新青年》被抓进来。

审讯室里常能听到她撕心裂肺的惨叫,可她始终不愿违心签字。有一天,特务狞笑着告诉其他犯人:“那个丫头片子,昨晚上路啦。”此话一出,就像是一把尖刀,深深地扎在朱君友心上。

与此同时,朱家的老爷朱茂才正在城里东奔西走。这个平日里西装笔挺的富商,此刻却像个无头苍蝇。他托关系、送银元,甚至跪在昔日生意伙伴门前。

对此,有人说他是在以卵击石,可他管不了这么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系在女婿的亲戚身上——那人在特务处当差,知道毛人凤正准备处决政治犯。

特务处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几个军官正在瓜分金条。“老朱家出了十根大黄鱼,够咱们路上用的了”,其中一人掂量着金条说。

另一人皱着眉头:“可那小子是死硬分子,放他出去不等于放虎归山?”

“管他呢,现在谁还顾得上这个?”他们的对话透着末日的疯狂。

就这样,在一个飘着细雪的夜晚,朱君友糊里糊涂地被带出了监狱。当看清来接他的人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这...这怎么回事?”他结结巴巴地问。

小舅子一把拽过他:“别问那么多了,快走!”

他们趁着夜色直奔乡下,连家都没敢回。

解放后,朱君友回到成都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十二桥,纪念碑前摆满鲜花,可他找遍了所有名字,就是没看见毛英才。

后来才知道,小姑娘根本没资格上烈士名册,她的尸体被草草掩埋,连块木板都没留下。站在碑前的朱君友突然泪如雨下——他活下来了,可那么多人却永远留在了黑暗中。

以至于等他到暮年之时,会常常对儿孙说起那段在玉带桥监狱中的日子,面对敌人的残酷对待和严刑拷打,狱中的共产党人,常常会“报团取暖”,以自己最坚强不屈的意志,抵抗着一切。

只可惜,当时,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成为了敌人枪下的亡魂。

所以, 尽管朱君友也曾惨遭敌人的折磨,可比起这些为了革命事业牺牲已故的人,他无疑是比较幸运的,因此,他临终前才会说出那句:“我和他们相比,虽然受了些委屈,但这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直至今日,回顾这一历史故事,还是免不得让人敬佩有加,以此向前辈们致敬!

信息来源:四川大学报——《川大校友朱君友:十二桥惨案的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