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30岁已有妻子的傅雷,与女学生的妹妹爱的死去活来;抱着妻子朱梅馥,他痛哭流涕的哀求:“ 没有她,我就要没了命。”朱梅馥什么都没说,转头就将女生请到家里,还安排她住了下来。 朱梅馥是傅雷远房表妹,两人从小一起长大。 丈夫早亡、两子一女相继夭折,傅雷的母亲几近崩溃,把所有希望都放傅雷身上,对他教育非常严格。 成家榴搬进傅家那晚,朱梅馥把主卧让出来,自己睡书房钢丝床。傅雷的书房成了两人谈诗论画的圣地,朱梅馥端着茶盘站门外,像旧时茶馆里续水的伙计。有回成家榴的旗袍领子蹭脏了,朱梅馥连夜搓洗,手指泡得发白,第二天熨得平平整整送回去——这哪是正房太太,简直是陪嫁丫鬟。 成家榴在傅家住了三个月,朱梅馥给她炖的银耳莲子比傅雷还多。这哪是宽容,分明是拿自己当祭品——傅雷翻译巴尔扎克需要"灵感缪斯",她就献上情敌当贡品。最讽刺的是成家榴受不了这场面,哭着搬走时说:"我赢不了你,你比菩萨还狠。" 傅雷的"爱情"像场行为艺术。给成家榴写的情书摞起来比《高老头》译本还厚,朱梅馥半夜趴桌上替他誊抄,眼泪把钢笔水洇成蓝莲花。这出荒诞剧持续到1949年,朱梅馥给成家榴打电话说"他需要你",其实早看透文人那点矫情——新鲜劲过了自会收场。 那代知识分子的婚姻都是瓷器活。朱梅馥初中念教会学校会弹钢琴,放现在妥妥文艺女青年,偏被塞进"贤妻"模子压成面团。傅雷出轨汴梁歌女时,她能把情敌照片挂自己床头;傅雷跟学生妹妹厮混,她能给情敌递毛巾送宵夜——这不是爱情,是旧式妇女的保命术。 1966年9月3日,傅雷吞毒药前盯着那面嵌着蒋氏照片的镜子。朱梅馥给他擦净嘴角,仔细系好衬衫纽扣,踩着棉被上吊——连死都要给他留体面。钢丝床上堆着抄家没收的译稿,最上面那本《欧也妮·葛朗台》扉页写着:"献给梅,我永恒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