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48岁的耿保国不顾家人反对,四处借钱凑了100万,买下了3000多平方米的明清老宅,为了能住进这个宅子,耿保国花了数十年进行修缮,只是没想到的是他把自己的大半辈子都搭进去了,那么如今26年过去了,这间明清老宅又变成什么样了?价值又达到了多少?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97年的秋风裹挟着几片落叶,卷过斑驳的砖墙,当拍卖锤落下的那一刻,一把沉甸甸的老式铜钥匙,重重地落入了耿保国的手中,这把价值百万的钥匙,承载着一座明清老宅的过往与未来,也开启了一段跨越四分之一世纪的匠心传承。 为了得到这把钥匙,这位年过不惑的漆器匠人几乎倾尽所有,他不仅掏空了积蓦半生的储蓄,还亲自写下了二十多张借条,当时的平遥,万元户都算富裕,而他却背负起了百万债务,在外人眼中,这无异于天方夜谭,可耿保国的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推开布满铁锈的院门,迎接他的是一幅颓败的画卷,三千多平方米的庭院内,杂草疯长得几近没顶,数十间房屋的房梁上,蜘蛛网密集得能够网住飞鸟,西北角的三间厢房已经坍塌,昔日气派的影壁墙上,精美的砖雕被岁月侵蚀得面目全非,然而,就是这座备受摧残的老宅,依然能从那斑驳的金漆门窗中,窥见它的不凡来历。 作为明末清初时期的建筑,冀家大院曾是平遥城中的显赫府邸,五进五出的格局,雕梁画栋的陈设,无不彰显着这座宅院曾经的荣光,然而,时过境迁,这座见证了几个世纪风云变幻的府邸,最终沦为了无人问津的"烫手山芋"。 对于一个从小在漆器厂当学徒的手艺人来说,修复这样一座古宅简直是难于上青天,但耿保国骨子里流淌着匠人的执着,他带着两个儿子,以工地为家,开启了艰苦卓绝的修缮工程,当请不起泥瓦匠时,年过半百的他就自己爬上房顶补瓦片;缺少木料时,他就蹬着三轮车在拆迁工地上寻找还能用的旧椽子。 最考验耿保国的是那些需要专业技艺的漆活,门窗上陈年的老漆必须用竹片慢慢刮除,新漆则要按照古法,用桐油、猪血和生漆调配,在一个大暑天,老漆的毒性发作让他双眼肿胀,但他仍用湿毛巾捂着眼睛,坚持完成金线的勾勒,这种近乎偏执的坚持,让冀家大院的每一寸木料都浸润着匠人的心血。 随着时光推移,这座老宅逐渐焕发出新的生机,塌陷的厢房按照老照片的样式重建,曾经干涸的井台重新涌出清泉,十二扇价值连城的楠木隔扇门重现昔日光彩,耿保国用二十年的光阴,让这座古宅重新成为了平遥古城的一颗明珠。 比起修复工程的艰辛,更令人敬佩的是耿保国面对诱惑时的坚守,当房产价值飙升时,他先后拒绝了300万、2000万的收购要约,他不愿意将老宅纳入景区联票系统,怕人多了会损坏院落的原真性,相反,他选择了一条更为清贫但更有意义的路——在院中开设漆器工作室,传承这门古老的手艺。 如今的耿保国已是古稀之年,但他依然保持着雷打不动的作息,每天天还没亮,他就开始打扫院落,午时就着蒜瓣在井台边吃上一碗面条,他的两个儿子继承了父亲的手艺,在网上开了家小店,专门售卖纯手工打造的漆器,虽然一件描金大漆屏风要卖到八万多,但一年也难得接到几单生意。 信息来源:《耿保国:120万买来的平遥第一大院隐士般地活着》——界面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