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登基后,册封年氏为贵妃。 在册封典礼上,雍正特命内务府打造一顶镶嵌东珠的金凤冠,冠上刻有嘉顺二字。 年妃跪接册宝时,雍正亲自扶起,对在场所有人说:“年氏温良恭俭,实为后宫典范。” 后来,雍正又命人在年妃居住的地方种满牡丹,称:“此花富贵,与卿相配。” 这顶金凤冠差点把礼部老臣吓出冷汗——按祖制贵妃朝冠只能用五枝凤凰,年氏的冠子却和皇后一样七枝凤凰,东珠颗颗圆润赛龙眼。牡丹花圃更成了紫禁城奇景,太监们蹲在翊坤宫外头数花瓣:“万岁爷连御花园的姚黄魏紫都挖过来了,这哪是种花?这是把半壁江山栽进花盆里!” 史书里藏着猫腻。雍正嘴上夸年氏“驭下宽厚”,转头就把齐妃李氏压得死死的——人家可是比他早入府二十年的老人,生过三子一女,到头来只能看着年氏戴七凤金冠接受命妇朝拜。说什么“牡丹相配”,翊坤宫的牡丹底下埋着多少算计?年羹尧西北打仗的捷报三天两头往宫里送,年氏的枕头风比八百里加急还管用。 最绝的是那套“逾制宠爱”。按规矩贵妃册封得等皇后典礼完单独办,雍正偏要搞“龙凤同台”,让年氏和皇后乌拉那拉氏并坐受礼。御史台的折子雪片般飞进养心殿,雍正朱笔一批:“朕之家事,尔等聒噪什么?”活脱脱现代霸总护妻现场,哪像刻薄寡恩的冷面帝王? 可牡丹开得再艳也挡不住血色。年氏怀福沛时正逢康熙大丧,挺着肚子连磕九十九个头,小产的血浸透三层棉垫。雍正一边给她擦汗一边下旨:“这孩子必须进玉牒!”明明活不过半天的死胎,硬是破例记成皇九子,宗人府的老王爷们气得胡子直抖。 深宫情爱向来是笔糊涂账。说雍正真爱年氏,转头就把她哥年羹尧剐了;说全是政治作秀,年氏死后他又顶着“斋戒不问疾”的祖制,五天五夜守在病榻前。最讽刺的是那顶逾制的七凤金冠,乾隆登基后全按皇后规格葬进泰陵,前朝骂声此刻都成了青史里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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