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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 年,19 岁的少年不幸落入鬼子手中,鬼子残忍地挖去他的左眼,又斩断他的

1940 年,19 岁的少年不幸落入鬼子手中,鬼子残忍地挖去他的左眼,又斩断他的一臂,少年紧咬牙关,用另一只手蘸着血在墙上写下 14 个大字,日军见状惊恐万分。   在二十世纪的中国,金方昌出生于山东聊城的一个富裕家庭,父亲是食品生意的经营者。自小在优越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的金方昌,并没有沉迷于物质享受,而是在父亲的熏陶下,认识到了知识文化的重要性。他的成长阶段几乎与中国的国家危机同步——自日本的侵华战争爆发开始,金方昌的青少年时期就被战火与民族危机深深标记。   年仅14岁的他,便因参与爱国游行活动而离开学校,投身到抗日的民族救亡运动中。之后,他在太原读大学,并迅速被革命的理想和组织所吸引,加入了党组织,成为一名积极的革命者。他的活动范围从城市到农村,直至走入敌占区,深入虎穴,开展抗日宣传和组织工作,最终引起了日军的极度仇视。   金方昌被捕的消息如烈火般在敌占区传开,日军对他的抓获感到异常振奋,因为他们终于捉到了这位在他们眼中既是噩梦又是悬赏金猎物的青年抗日战士。1940年11月底的某个寒冷清晨,日军将金方昌押至一个废弃的仓库,四周破败的墙壁上爬满了苔藓,仓库里阴暗潮湿,只有几束从高窗透进的光线斑驳地照亮着地面。   金方昌被粗鲁地推进仓库,他的双手被反绑,身上的衣物破烂不堪,脸上和身上布满了伤痕。日军中一名军官命令士兵将他绑在一个木椅上,随即开始了审讯。但金方昌即使在极度疲惫和痛苦中,依然闭嘴不言,眼神坚定而冷静。   见到金方昌不开口,日军军官的面孔渐渐扭曲,怒从心头起,命令手下开始对他施以酷刑。首先,两名士兵持棍对着金方昌的胳膊和腿部猛击,每一下都伴随着金方昌肌肉和骨骼的撕裂声,而他咬紧牙关,拒绝发出任何哀嚎。   接着,日军拿出了电线和水桶,准备对金方昌实施电刑。他们将电线绕在金方昌的手指和脚趾上,另一端连接到旧式的手摇发电机上。随着日军士兵疯狂地摇动发电机,电流穿过金方昌的身体,他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整个身体因剧痛而扭曲。   电刑之后,他们没有给金方昌任何休息的机会,直接进入更为残忍的刑罚。一名日军士兵拿来了烙铁,加热至通红,逼近金方昌的肌肤。烙铁触及肌肤的瞬间,空气中弥漫起焦糊的气味,金方昌的皮肤开始冒烟,但他依然紧咬牙关,任由热铁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终于,日军军官意识到普通的折磨无法使金方昌屈服,于是下令进行更极端的刑罚。一名自称是医生的日军,面无表情地戴上手套,拿出一把冰冷的医疗刀片。他们将金方昌的头部稳固在一根粗大的木桩上,粗鲁地用黑布蒙住他的左眼。随着医生手中的刀片在灯光下反射出幽幽冷光,他缓缓地、冷酷无情地割开了金方昌的眼皮,毫不犹豫地挖出了他的左眼珠。鲜血顿时从金方昌的眼眶中喷涌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滴落在冰冷、污秽的水泥地面上,血迹在灰暗的地面上蔓延开来,形成一滩令人心酸的红色。   这时,金方昌的右臂已被打得血肉模糊,肌肉与骨骼之间的界限几近模糊,整个臂膀几乎失去了原有的形态。在无比痛苦和虚弱之中,他凭借着仅存的力气和意志挣扎着站起来。他的身体摇摇欲坠,每一次移动都像是透支了他生命的最后力量。   绝望中,他跌跌撞撞地向墙壁移动,最终用沾满自己鲜血的手指,艰难地在墙上划下了那14个充满挑战与决绝的大字:“严刑利诱奈我何,颔首流泪非丈夫。”这一行字迅速地在潮湿的墙面上凝固,仿佛要将他的痛苦和不屈永远镌刻在这灰暗的墙壁上。   即使是心狠手辣的日军,在场的所有人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金方昌的坚毅和勇气,以及他身上淌着的血液所书写的文字,如同一道道电光划过他们的心田,让他们心中的恐惧与惊讶交织成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随后的几日里,金方昌因为失血过多和剧烈的感染而双目全盲,整个人被囚禁在一个阴冷潮湿的小牢房中,身上的伤口因为缺乏医疗处理而日渐恶化。在那间昏暗的牢房里,时间仿佛停滞了,每一秒都充满了折磨与煎熬。然而,日军逐渐意识到,无论他们使用何种手段,都无法从这位铁骨铮铮的青年口中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到了1940年12月3日,冬日的寒风凛冽而彻骨,金方昌被押送至刑场的路上,道路两旁的树木光秃秃的,寒风吹过,发出呜咽般的声响。金方昌的脚步虚弱,他的身体被冻得发抖,血迹斑斑的军服在风中猎猎作响,每走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他被两名日军士兵死死抓住,拖向那个决定他生命终点的地方。   行刑场地被一圈高大的木桩围成,地面铺满了灰色的沙石,周围的空气弥漫着冷冽和死亡的味道。当行刑队的枪口对准金方昌时,他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但他的脸上却带着一种超越生死的平静与坚定。枪声响起的一刻,他的身体向后轻轻倒下,像是飘落的枯叶,静静地躺在那片沙石之上,鲜血在冷风中缓缓扩散,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评论列表

细雨微阳
细雨微阳 1
2025-04-30 14:15
向先烈致敬,后人不忘此仇,有给八嘎灭族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