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大学生崔松旺伪装成流浪汉,浑身散发恶臭,牙齿布满污垢,每天在垃圾桶旁捡食残羹剩饭,甚至当众狼吞虎咽,十多天后,他成功引起了人贩子注意,被拐卖至黑砖窑,而这仅仅是他噩梦的开始...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2011年夏末,驻马店火车站的站台边总有个身影,引得路人纷纷侧目,那人披头散发,衣衫污秽不堪,胡茬爬满脸颊,嘴角还残留着未擦净的汤水,每日蹲守在垃圾桶旁翻拣残羹冷炙,偶尔还把一团粘着辣油的凉皮大口咽下。 他的举动既怪异又令人作呕,但更多的是引发怜悯,有小贩给他送去一瓶水,有乘客投下几枚硬币,他看似痴傻木讷,动作迟缓,甚至不愿与人对视,整个城市都把他当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疯汉。 这个疯汉叫崔松旺,一名刚刚从新闻系毕业的大学生,他没有像同学那样奔波于求职路上,而是独自策划了一场几乎与死亡为邻的潜伏,他要打入黑砖窑的内部,去挖掘那条吞噬弱者的黑色利益链。 之前一则智障少年逃出砖窑的报道刺痛了他的神经,他不想再做冷眼旁观者,他了解记者的使命,也知晓行动背后的风险,他做足准备,烧毁身份证明,断绝与外界的联系,只身踏上卧底之路。 他的“疯子表演”持续了近半个月,从不清洗身体,到刻意涂抹油污,再到在众目睽睽下抢食地上的面饼,这一切都是为了说服那些人贩子,他是他们需要的“货”。 他学会了装聋作哑,模仿低智障人士的语气,甚至在深夜故意咕哝自言自语,在他彻底像一个“失去理智”的人之后,一辆破旧的面包车缓缓停在他面前。 几名男子凑近了他,用方言试探他的话语能力和反应速度,崔松旺像背书般重复着白天排练过的“疯话”,几个小时后,他被以五百元的价格“贩卖”进了砖窑。 真正的地狱生活自此展开,偏远荒山中的砖厂没有围墙,却像监牢一样无处可逃,破旧窑洞阴冷潮湿,几十名智障劳工像牲口一样被关押在简陋通铺上。 食物是带着霉味的馊面条和带泥沙的稀粥,每日凌晨四点起工,晚上十一点收工,几百斤重的砖块一趟趟搬运,没有片刻停歇。 高温灼烧皮肤,砖粉呛入喉咙,监工的棍棒像随时落下的雷电,他们骂人时口水横飞,打人时连眼神都不眨一下。 崔松旺把一台针孔相机藏在鞋底,白天装疯卖傻,夜里趁同伴入睡用小心翼翼的动作拍摄砖窑内景,他不敢太靠近工头,怕露出破绽,也不敢和同伴多说话,怕被误会。 他用镜头记录下身边人被推倒在地的每一次挣扎,记录下窑工在烈日下晕倒后依旧被唤醒继续干活的全过程,一次,一个监工看上了他的运动鞋,在众目注视下走过来指指点点。 那一刻,他背脊瞬间湿透,心跳快得像鼓点,脑中一片空白,他故意装作摔倒,把鞋子踢向角落,将摄像机滑入砖缝,才侥幸躲过查验。 夜色降临的那天,他意识到该走了,他将线索、拍摄内容小心存入夹层,将体力留到极限,夜里两点,他趁巡夜工昏睡时翻出围墙,赤脚穿过灌木林地,泥土刮破了腿,他浑然不觉。 他没有方向感,只知道往北跑,身后传来摩托声与狗吠,狼狗咆哮着追来,他跳入一条臭水沟,用芦苇覆盖全身,只露出鼻尖换气,雨水冲刷全身,也带走他最后的力气,几小时后,他在一个村庄被接应队伍找到。 那些视频影像成为案件突破的关键,警方连夜出动,封锁砖窑区域,抓捕现场犯罪嫌疑人,将30多名智障劳工送往医院和收容所。 电视台用崔松旺的资料剪辑成纪录片《智障奴工》,画面中那些面无表情的脸庞和伤痕累累的身躯,让无数人潸然泪下,这起事件不仅震动了媒体圈,也引发了全国对黑砖窑现象的关注和深层次反思。 荣誉之后,是沉重的代价,崔松旺回到家时,才得知妻子因长时间焦虑而早产流产,孩子未能保住,他在守护他人命运时,没能守住自己最亲的牵挂,那一夜,他一言不发坐在床前,握着一张诊断单久久未动。 他的故事提醒我们:记者不仅是记录者,更是引路人,有人甘愿用恶臭掩盖身份,只为还原真相;有人愿以肉身踏入炼狱,只为替沉默者发声,在光照不到的地方,总有人愿意先点燃自己。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息来源:中国青年报——《解救智障奴工记者当选2011年度正义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