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法国巴黎,这位名叫伊娃的女人,衣服被人扒了下来,丰腴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挡,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仅有的两只手也只能护住自己的脸部! 伊娃·勒鲁瓦,1918年出生在巴黎东部一个工人阶级家庭。父亲是面包店的工人,每天清晨带着面粉味回家;母亲靠缝补衣物补贴家用,针线穿梭间透着生活的艰辛。伊娃从小就懂事,帮家里提篮子去市场买菜,挤在人群中挑拣便宜的土豆。她最大的梦想是当个老师,教孩子们认字,过上简单而有意义的生活。可惜,1939年战争爆发,她的梦想被碾得粉碎。 1940年,德军占领巴黎,城市从热闹变得死气沉沉。伊娃的丈夫被征召入伍,穿上灰色军服,留下封信和一个吻就走了,从此音讯全无。她带着刚满三岁的儿子,蜷缩在地下室里,头顶是空袭警报,远处传来炸弹的闷响。生活越来越难,面包配给少得可怜,市场上的菜叶子都抢不到。伊娃不得已冒险去黑市,用家里仅剩的银器换点吃的。她裹着破旧的大衣,低头穿过小巷,手里攥着包裹,生怕被巡逻的士兵发现。 有一次,她在黑市被一个德国下士拦住,对方用半生不熟的法语要她给点“好处”。没办法,她掏出丈夫留下的手表,递过去时手都在抖。后来,日子更艰难了,她开始跟占领军打交道,用点微薄的回报换食物和煤块。一开始,她只是帮士兵缝补衣服,换几张面包券;到后来,接触多了起来。有天深夜,她从一个士兵手里接过装着奶粉和黄油的包裹,赶紧关上门,身后是儿子微弱的喘息声。这些选择,在战后成了她命运的导火索。 1944年8月,巴黎解放,德军撤退,街上满是欢呼的人群。可胜利的喜悦没持续多久,复仇的火焰就烧了起来。1945年春天,“通敌者”成了人人喊打的目标,伊娃的名字被点了出来。那天早上,薄雾还没散,一群愤怒的市民冲进她家,把她拖到街上。她的衣服被扯得粉碎,散落一地,丰腴的身体暴露在寒风里。她赤裸地站着,双臂抱胸却挡不住什么,只能用颤抖的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渗出,脸烧得通红。人群围上来,有人骂她,有人扔烂菜叶,有人冷眼看着。她想动,却像被钉在地上,低头承受着羞辱。 游街开始了,她被押着走过熟悉的街道。沿途窗户打开,居民探头张望,有人朝她吐口水,有人扔来烂番茄,汁液顺着胳膊流下,黏糊糊地刺鼻。街边咖啡馆里传出笑声,几个小孩跟在后面学着大人骂她。她赤脚踩在冰冷的石板路上,每迈一步,身后都是嘘声和嘲笑。远处教堂的钟声还在响,可没人停下来为她说话。那一刻,她的尊严被碾得一点不剩。 羞辱之后,伊娃的生活彻底垮了。她回到家,门口被泼了红漆,窗户玻璃也砸得稀烂。邻居不搭理她,杂货店老板不卖她东西。她想找份洗衣服的活儿,第一天就被认出来赶走。儿子在学校被同学孤立,放学后一个人坐在台阶上攥着书包。日子一天天熬,伊娃穿着单薄的外套,走在秋天的街头,从垃圾堆里翻东西吃。风吹过,她的手冻得发红,却只捡到几块发霉的面包皮。有一次,她站在桥边盯着塞纳河的水面,风吹得她裹紧衣领,最后还是转身走了。 1945年10月的一个晚上,公寓里传出轻微的动静。伊娃用一条旧绳子系在房梁上,搬来一把破椅子,踩上去时椅子吱吱响。她抓住绳子,动作慢而坚定。第二天早上,房东敲门没人应,推开门时,房间死寂一片。伊娃悬在半空,绳子勒紧脖子,椅子翻在一旁,窗外鸟鸣声隐约传来。她的死没掀起波澜,报纸没提,社区也没人议论。几天后,公寓被清空,只剩墙角一双旧鞋和窗台上干枯的花。她的故事,就这么被时间埋了。
评论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