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一名美军手握刺刀,对着志愿军的遗体狠狠的刺了下去,看到志愿军没有反应,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却不知道,在这具伤痕累累的遗体之下,正有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的背影…… 上甘岭的土被炮弹炸成焦黑色。邹习祥躲在战友遗体下,刺刀穿透战友身体扎进他肋骨,他硬是咬着牙没吭声。美军走后,他爬出来用步枪干掉了三个敌人。这杆枪没装瞄准镜,枪托都裂了缝。 血顺着邹习祥的衣角往下滴,他感觉不到疼。右肋那道口子火辣辣的,可比起战友冰冷的身体,这点伤算个屁。他抹了把脸,手上全是血和土混成的泥,视线里那三个美国兵正往山下走,边走边笑,有个家伙还掏出巧克力嚼着。 邹习祥的枪托裂缝里卡着颗子弹,那是昨天被炮弹震飞的碎石崩的。他往枪膛里压进最后三发子弹,手稳得像焊死的钢筋。第一枪放倒嚼巧克力的那个,剩下两个愣神的功夫,第二发子弹已经掀开了左边那人的天灵盖。最后一个美国兵趴在地上乱开枪,邹习祥等着他换弹匣的瞬间,第三颗子弹直接从后背穿到前胸。 阵地上静得吓人。邹习祥拖着身子爬到战友旁边,那具被刺刀扎穿的遗体还保持着护住他的姿势。他摸到战友口袋里半块压缩饼干,已经硬得像石头。远处传来美军坦克的轰鸣,邹习祥把饼干塞回战友口袋,抓起那把裂缝的步枪,转身滚进了弹坑。 天黑下来的时候,美军停止了进攻。邹习祥数了数身上的伤口,七处。最要命的是肋骨那儿,一动就往外冒血沫子。他撕开急救包,发现纱布早被血浸透了。阵地上就剩他一个活人,月光照在焦土上,像撒了层盐。 后半夜下起雨,邹习祥听见美国兵在对面山头唱歌。他想起老家贵州的雨季,屋檐滴水能在地上凿出小坑。现在他躺的这个坑,是炸弹凿出来的。雨水混着血水往土里渗,他摸到半截钢盔,舀了点雨水喝,味道像生锈的铁。 天亮前美军又冲上来两次。邹习祥打光了所有能找的子弹,最后握着颗手榴弹等他们靠近。美国兵学乖了,远远地用火焰喷射器烧战壕。热浪掀过来的时候,邹习祥突然笑起来——他看见战友们站在火墙后面朝他招手。 增援部队找到邹习祥时,他正用刺刀在焦土上刻字。那把裂缝的步枪横在旁边,枪管弯成了弧形。战士们要抬他下去,他指着刻好的字不肯走。大伙低头看,焦黑的土面上歪歪扭扭划着二十七个名字,最后一个名字刻到一半,邹习祥的手指头已经见了骨头。 医院里医生说他右肺被打穿了,肋骨断了两根,能活下来是奇迹。邹习祥醒来第一句话问他的枪在哪。护士听不懂贵州方言,他就比划着裂缝枪托的样子。后来部队派人把报废的步枪送来,他摸着枪托上那道裂痕,眼泪砸在生锈的枪机上。 三十年后,军事博物馆的人来找邹习祥,想收藏他那支步枪。老头蹲在院子里抽完一袋烟,说枪早埋了。博物馆的人问埋在哪儿,他指指心口:"二十七个人守着上甘岭的土,枪得陪着他们。" 那年冬天邹习祥走了,葬在贵州老家。下葬时人们发现棺材里放着个木盒子,里面是块焦黑的土,土里埋着半截生锈的刺刀。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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