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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4年,通房丫李氏,站着侍奉丈夫与正妻长达33年。这日,她正在盛饭。谁知,管

1904年,通房丫李氏,站着侍奉丈夫与正妻长达33年。这日,她正在盛饭。谁知,管家突然冲进来高喊了一句,她手一歪,啪地一声碗摔落地面碎了一地。正妻刚打算开口斥责,丈夫却开怀大笑:“坐下,一同用膳!” 晚清光绪年间,湖南一户贫苦农家里有个叫李氏的小姑娘,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八岁那年被卖给邻县大户人家当粗使丫头。 十五岁那年,主家转手把她送给浙江巡抚谭钟麟的母亲当丫鬟。 这户姓谭的人家可不简单,祖上出过京城大官,谭钟麟本人更是当朝重臣,后来还当了两广总督,宅门里的规矩比衙门还严苛。 十九岁那年,李氏被谭钟麟从老太太屋里要了过去,在那个年月,主人家要丫鬟暖床是天经地义的事。 她连自己姓什么都做不得主,户籍册子上就登记成"谭李氏",新婚夜里,她连红盖头都没资格戴,跪在雕花床边上给老爷和正房太太铺被褥。 烛火把新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她低着头数青砖缝里的蚂蚁,眼泪砸在地上洇出小水坑。 第二年李氏就怀上了,挺着大肚子还得给主母端茶倒水,腊月天跪在青石板上擦铜门环。临盆那天疼得死去活来,接生婆急得满屋转,老爷却在隔壁书房睡得打呼噜。 好不容易生下个大胖小子,刚满月就被主母抱走当亲儿子养,孩子管主母叫娘,见着她只能喊声"姨娘"。 每到夜深人静,李氏就摸黑溜进西厢房,用烧过的炭条在砖地上教儿子认字。 那年冬天特别冷,六岁的小少爷躲在祠堂门后,看见亲娘跪在祖宗牌位前发抖,主母新买的景德镇茶盏摔了个豁口,硬说是姨娘手脚不干净。 青砖地冻得渗寒气,李氏膝盖肿得像发面馒头,还得赶在天亮前把全家人的棉袄拆洗了。 小少爷攥着拳头躲在被窝里哭,第二天就发高烧说胡话。李氏冒雨跑了三个药铺抓来退热药,守了三天三夜没合眼。 转眼孩子长到十岁,开蒙进了私塾,李氏把月钱攒成串,托人从省城捎回上好的湖笔徽墨。 有回少爷背书得了先生夸奖,主母赏了块桂花糕,孩子藏在袖子里捂了半天,晚上偷偷塞给姨娘。 李氏闻着甜香味直咽口水,最后还是掰成两半,看着儿子吃完才舍得舔手指。 等到谭延闿考中秀才那年,家里摆了三天流水席,李氏在厨房忙得脚不沾地,听着前院鞭炮声噼里啪啦响。 主母娘家来了八抬大轿的亲戚,席间有人嚼舌根说庶出的孩子出息不了。 十九岁的谭延闿摔了酒杯站起来,当着满堂宾客的面说:"我娘教我做人的道理,诸位长辈要是看不惯,往后这谭家大门不必再进。"满屋子鸦雀无声,主母的脸比锅底还黑。 后来谭延闿在官场越混越好,三十岁就当上了湖南咨议局议长,有年冬天主母克扣各房炭火,李氏屋里冻得结冰碴子。 谭延闿听说后直接找父亲摊牌:"我娘在谭家操劳半辈子,要是连取暖的银丝炭都用不上,儿子这官当着也没意思。"没过两天,管家就抬着整筐银丝炭往姨娘屋里送。 日子看着好过些了,可李氏的身子早就熬垮了,五十岁那年咳血咳得厉害,郎中说是痨病没得治。谭延闿请遍长沙城的名医,汤药灌下去像石沉大海。 咽气那天正赶上大雪,按照祖宗规矩,妾室出殡不能走正门。 四十岁的谭延闿红着眼睛吼:"我娘生是我谭家人,死也得从正门抬出去!"族里长辈搬出祖训压他,这位省部级大员直接躺在棺材盖上:"今儿要不让我娘走正门,你们连我一块抬去乱葬岗!" 送葬的队伍从巡抚衙门排到湘江码头,十六个杠夫抬着楠木棺材走过正门门槛。 纸钱混着雪花满天飞,谭延闿扶着灵柩走在前头,官帽上的红缨子结了层白霜。路过的老百姓都说,这是长沙城百年来头一遭——小妾出殡走了正门,孝子还是当朝三品大员。 李氏的坟修在谭家祖坟东南角,按规矩不能入主墓区,谭延闿自己掏钱买了三十亩地,把母亲的坟修得比主母的还气派。 青石牌坊上刻着"慈母李太夫人",逢年过节他总要在坟前坐半天。 有次随从听见他对着墓碑念叨:"娘,儿子没让您白受苦。"这话后来传遍了长沙城,成了老百姓教育孩子孝顺的活教材。 谭延闿后来当到国民政府主席,在南京城里跺跺脚半个中国都要颤三颤。 可他书房里永远供着块褪色的粗布,那是李氏当年给他缝的百家衣。有回部下看见主席摸着破布发呆,问他是不是什么要紧的文书。谭延闿笑了笑说:"这是我娘留的念想,比玉玺还金贵。" 信息来源:百度百科——谭延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