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张大千的貌美四姨太正跪在地上拜师,她身穿一袭旗袍,姣好的身材显露无遗,身上戴着珍珠项链和手镯,显得既尊贵又洋气...... 在徐雯波的身旁,张大千宠溺地笑着,他对坐在上首的欧豪年说:“内人不懂事,看我画画,觉得好玩,所以也想来学学,豪年兄随便教教就好。”可这话听在旁人耳朵里,怎么都透着股言不由衷的味道。熟悉张大千的人都知道,他向来视绘画如命,如今肯让四姨太拜入好友门下,哪里是“觉得好玩”这么简单。 欧豪年望着跪在蒲团上的徐雯波,她低垂着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粉唇轻抿,倒真像是个怯生生求艺的女学生。 可他心里清楚,这拜师宴背后怕是另有文章。张大千的画名震天下,多少人挤破头想偷师学艺,如今把枕边人送来,说是学画,不如说是借着这层师徒关系,给徐雯波再添几分底气。 拜师礼毕,徐雯波袅袅婷婷地起身,旗袍开衩处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她端起茶盏,莲步轻移,给欧豪年奉茶时,珍珠项链随着动作轻晃,折射出细碎的光。张大千坐在一旁,摩挲着手上的翡翠扳指,眼神一刻都没离开过四姨太,嘴角噙着的笑,带着几分得意,又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 此后的日子里,徐雯波常去欧豪年的画室学画。可她哪里是来学画的?不过是借着这由头,在台北的文人圈子里站稳脚跟。她聪慧过人,知道单凭自己的美貌拴不住张大千的心,唯有借着书画之名,才能和这位画坛巨匠有更深的羁绊。画室里,她握着画笔的手生涩僵硬,可说起话来却是八面玲珑,把那些文人雅士哄得团团转。 张大千嘴上说着“随便教教”,暗地里却总找机会指点徐雯波。他亲自为她挑选画纸颜料,手把手教她握笔的姿势,在旁人面前,还故作嗔怪:“笨丫头,这么简单都学不会。” 可那语气里的宠溺,任谁都听得出来。有人打趣他:“张大师这是怕爱徒抢了您的风头?”张大千哈哈大笑,却把徐雯波往身边揽得更紧:“她啊,能画出个样子来,我就知足咯。” 这场拜师的戏码,表面上是徐雯波学艺,实则是张大千在为自己的女人铺路。在那个男尊女卑的年代,四姨太靠着这层师徒关系,硬是在艺术圈里闯出了名堂。 可背后的心酸又有几人知?她不过是想在张大千身边站得更稳些,而张大千,又何尝不是借着她,满足自己对美的掌控欲。这段夹杂着艺术与权谋、宠爱与算计的故事,最终都化作了画纸上的墨痕,留在了那个风起云涌的时代里。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