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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626年,太子商臣逼父亲楚成王自杀,楚成王想拖延时间,哀求儿子说:“事情已到了

前626年,太子商臣逼父亲楚成王自杀,楚成王想拖延时间,哀求儿子说:“事情已到了这种地步,让我吃一次熊掌后再死吧!”商臣无情拒绝说:“熊掌难熬,一时煮不熟,我等了四十年等不及了。” 铜鼎里的水还在咕嘟咕嘟冒着泡,楚成王盯着鼎中那块黑乎乎的熊掌,忽然想起三十年前围猎时的场景。那时商臣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骑在自己身后的马上,兴奋地指着林间奔跑的野兔。

楚成王手把手教他拉弓,箭离弦的瞬间,儿子眼里闪烁的光芒,和此刻站在殿门口、手持长剑的冰冷眼神,竟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父王何必执着?”商臣不耐烦地踢开脚边的烛台,火舌舔舐着地砖,“您当年为夺王位,不也杀了兄长?”这话如同一把利刃,扎进楚成王的心窝。

他踉跄着扶住鼎身,滚烫的铜壁烫得掌心生疼——是啊,楚国的王位从来都是踩着血亲的尸骨而来,自己又凭什么奢望儿子手下留情? 楚成王望着鼎中翻滚的熊掌,想起楚国将士在战场上高喊“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的豪迈,想起自己饮马黄河、问鼎中原的雄心壮志。

可如今,这一切都抵不过儿子眼中的权力欲望。他突然大笑起来,笑声惊飞了梁上的燕雀,震得商臣眉头直皱:“你笑什么?” “我笑自己愚蠢!”楚成王抹了把脸上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水迹,“当年立你为太子时,斗勃大夫说你‘蜂目豺声,不可立也’,我却以为他是嫉妒你英武。现在想来,老大夫看人,比我准多了!”商臣的脸色瞬间阴沉,长剑“噌”地出鞘半寸:“够了!拿绳子来!” 几名侍卫鱼贯而入,手中的白绫在风中轻轻晃动。楚成王最后看了眼渐渐冷却的铜鼎,熊掌的香气还未完全散开,却再也尝不到了。他缓缓走向窗边,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恍惚间又回到了初登王位的那天。

那时的他以为,只要坐拥江山,便能掌控一切,却忘了,权力就像熊熊烈火,既能照亮前路,也能焚尽所有温情。 白绫套上脖颈的瞬间,楚成王听见商臣在身后冷笑。他闭上眼,不再挣扎——或许这就是宿命,当年兄长的冤魂,今日终于等来偿还。

而商臣踩着父亲的尸体登上王位后,是否也会在某个深夜,望着鼎中煮不烂的熊掌,想起那个手把手教他射箭的身影?历史的轮回里,权力的争夺从未停歇,只是那些被鲜血浸透的亲情,永远凝固在了这冰冷的宫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