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一个杂货铺老板娘白天出门倒垃圾，特务跟上去问她：“你这里面什么这么臭，跟屎一样？”老板娘把痰盂往前一递：就是夜香啊！特务吓得连忙后退，嘴里嘀咕着：夫妻俩怎么那么能拉？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32年的哈尔滨，街头依旧积雪未融，寒风中一队特务正慢步穿过南岗区的一条小街，他们衣领竖起，神情紧绷，像饿狼嗅着猎物残留的气味。 在这座城市的犄角旮旯里，不知藏着多少他们梦寐以求揪出的“赤匪”，他们并不知道，就在这条看似平常的街巷里，一间破旧的小杂货铺，正悄悄吞吐着地下党交通线的脉动。 铺子不大，门口摆着两筐白菜，几桶煤油，一旁还蹲着一只骨瘦如柴的黑狗，老板娘李芳戴着棉帽，手里提着一个旧搪瓷痰盂，站在门前，街上刚泛起曙光，冻硬的雪地上留下了她一夜清理的痕迹。 特务们起初只是路过，对这家铺子略略瞥上一眼，可就在他们靠近的瞬间，一股刺鼻的异味扑面而来，他们皱起鼻子，有人喃喃低语：“什么味？像屎一样。” 李芳神情自若，将痰盂往前一递，痰盂盖微微掀起，热气混着污秽飘出，特务立即后退两步，表情中夹着厌恶与尴尬，嘴里嘟哝着：“夫妻俩怎么这么能拉？” 李芳没有再看他们一眼，低头把痰盂稳稳放在门前那口废弃水缸边，她知道，这一招奏效了，这并非她第一次面对特务的逼近，自从她接下哈尔滨交通线联络任务后，这间杂货铺已运作了近一年。 密道入口藏在后屋灶台下方，木板掀开，是一条通往地下的土道，她丈夫出门进货的名头，其实是负责把密信、文件、人手转送出去的理由，而她，才是真正守住据点核心的人。 随着日子推移，被安置在密道中的同志愈发增多，每人都在静默中等待调度安排，饮食排泄全在地下解决。 通风设备粗陋，异味难掩，李芳只好每日夜里将痰盂、便桶一一提起，等街头安静后悄然倒入后巷废水沟，即便如此，密道的气味渐渐飘进铺内，香灰掩不住味，香片盖不了臭。 她早已意识到，这股味道迟早会引来麻烦，她调整对策，开始在街面上大嚼酸菜、咸鱼，用夸张的饭量与故作豪迈的谈吐，为铺子刻画一个“粗鄙不堪”的女掌柜形象。 顾客来，她就大声喊价，邻人提及，她自嘲饭量如牛，久而久之，附近的人都把她当成个嘴碎、能吃的村妇，连街坊的狗也学会绕道走。 特务对铺子的怀疑似有似无，多次巡查未果，他们虽训练有素，却轻敌于表象，李芳一日三次倒垃圾，次次都刻意选在人多时段，那日清晨特务跟踪，也不过是她计划中的一环。 她知道味道无法消除，那就干脆正大光明承认，把原因归咎于“家中夜香”，痰盂的恶臭变成了她的保护色，让那些鼻孔朝天的敌人误以为她就是个忙着伺候丈夫的俗妇。 当她确认特务的警惕逐渐松弛，便立即通知地下的同志做转移准备，信息通过藏在香油坛子里的纸条传送出去，每一次递送都像在刀尖上行走，密道里的同志开始分批撤出，她照常经营，神色如常。 到了最后一人离开的清晨，她烧了一锅面条，门前晾晒着洗净的油布，又提起痰盂出门，转角处的特务冲她摆了摆手，没有再靠近。 这间杂货铺最终被转为备用站点，新的交通点在城南悄然建立，李芳没有停下，她又接到新任务，去往牡丹江，她依旧是那个戴棉帽的妇人，提着痰盂、笑里藏锋。 在人们记忆里，她或许只是个嘴巴不干净的老板娘，但在党的档案中，她留下的，是密道、火种、撤离名单，还有那令人作呕却守住一切的夜香味。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息来源：保密工作2022-08-20——《李芳：锡伯族女地下党员的传奇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