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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时期,郑国一名男婴降生时,脚先出头后出、不哭不闹,把母亲折磨得死去活来。母

春秋时期,郑国一名男婴降生时,脚先出头后出、不哭不闹,把母亲折磨得死去活来。母亲万般嫌弃,狠心吩咐侍女:“扔了他!”这时男婴突然大哭起来,父亲于心不忍坚决留下儿子,将知情下人全都杀了。这位逆生的孩子,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春秋五霸’第一霸”-郑庄公。 母亲姜氏抱着襁褓里的婴孩,总觉得那双眼睛透着股寒气。这孩子生得实在蹊跷,接生婆暗地里嚼舌根:“脚丫子先蹬出来,怕不是个讨债鬼转世?”这话像根刺扎在姜氏心里,她给长子取名“寤生”,寤字通“牾”,摆明了说孩子是倒着生的冤孽。 寤生三岁那年,姜氏又给郑武公添了个次子叔段。这回生产顺当得很,叔段落地就咧着嘴笑,活脱脱年画上的胖娃娃。姜氏搂着白嫩的小儿子,转头看见寤生蹲在墙角玩泥巴,那阴郁的眼神让她后背发凉。从此郑国王宫里,次子的摇篮缀满金铃铛,长子的衣裳总沾着灶灰。 郑武公倒是拎得清。他盯着大儿子在庭院里练剑,十岁的孩子握着青铜剑像握着根枯树枝,可那招“横挑周鼎”愣是划出破空声。“好小子!”老国君拍案而起,转头就把反对立长的老臣全打发去修城墙。公元前743年,十三岁的寤生披上玄色衮服,成了新郑城里最年轻的国君。 姜氏带着叔段搬出宫城那天,马车载着二十车丝绸珠宝。新封的京城太叔坐在金丝软垫上啃糖糕,压根没注意母亲把虎符塞进他腰带。郑庄公站在城楼上目送车队,手里攥着母亲讨要的封地诏书——那京城比王畿还大三圈,守军足够掀翻半个郑国。 “主公真要放虎归山?”老臣祭仲急得直扯胡子。郑庄公摩挲着腰间玉珏,那是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饿狼要喂饱了才好剥皮。”年轻的国君笑得像三月春风,转头就让暗卫盯死京城的粮仓。叔段在封地招兵买马,他这边忙着跟齐鲁会盟;弟弟把城墙修得比王宫还高,他倒腾出“鱼丽之阵”的新战法。 等到京城的战车堵住新郑城门,郑庄公等的就是这天。姜氏在宫里点起烽火为号,殊不知守城将领早换了人。叔段带着叛军冲到城下,迎面撞见哥哥坐在青铜战车上,身后黑压压的方阵摆出饿虎扑食的架势。那一仗打得山河变色,溃逃的叛军都说看见郑庄公眼里冒着红光,活像地府爬上来的阎罗王。 收拾完亲弟弟,郑庄公转头进了母亲住的冷宫。姜氏看着大儿子那张和丈夫越来越像的脸,终于明白当年丈夫为什么拼死保住这个“讨债鬼”。母子俩隔着青铜鼎对坐,鼎里煮着叔段最爱吃的羔羊肉。“不及黄泉,无相见也。”郑庄公甩下这句狠话,出门就命人挖地道,硬生生掘出条“黄泉路”来跟母亲重逢。 收拾完家事,这个倒着出生的国君开始搅动天下风云。周平王想削他爵位?他直接派兵割了王室的麦子;宋国搞联盟围剿?他联合齐鲁把宋军包了饺子。最绝的是繻葛之战,郑国箭雨把周天子的六军射成了筛子,一箭射散了几百年的尊卑礼法。 等到郑庄公咽气那会儿,中原大地早变了天。他给儿子们留的可不是什么慈父遗训,而是四万带甲精兵和一句:“这世道,刀子比道理好使。”当年那个逆生的小婴儿,终究用铁与血在春秋竹简上刻下霸主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