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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在滕县保卫战中,王铭章看着距离自己一千多米的龟尾寿三,问旁边的副官“

1938年,在滕县保卫战中,王铭章看着距离自己一千多米的龟尾寿三,问旁边的副官“这个距离能不能打到他”,副官举起枪,三声枪响之后,龟尾寿三从马背上摔下来。 1938年,察觉到日军想要占领徐州后,滕县就成了重要军事阵地,一场恶战即将爆发。 龟尾寿三摔下马时,滕县城墙上的川军弟兄全炸了锅。王铭章攥着望远镜的手直抖——三八大盖有效射程撑死四百米,副官这枪打得比说书先生嘴里百步穿杨还邪乎。后来才知道,龟尾那匹东洋马踩了地雷,人刚被掀翻,天上日军侦察机就俯冲扫射,炸得城墙砖块乱飞。这哪是战场传奇?纯属老天爷赏的巧合。 你当川军真靠运气守城?看看他们的装备就懂了。士兵手里攥的是"老套筒",打五发子弹能卡壳三回;手榴弹扔出去十颗,三颗不响两颗哑火。炊事班老王头拿菜刀砍铁丝网,刀刃卷成麻花还嘿嘿笑:"比老子在成都砍腊肉得劲!"城墙根下堆的"装甲工事",其实是棺材铺征来的薄皮棺材填了沙土。就这破铜烂铁,硬扛住日军七十门大炮轰了四天四夜。 最惨的是那些娃娃兵。有个刚满十五的小四川,军装大得像戏服,抱着比人高的汉阳造满城跑。王铭章巡查时撞见他啃冻硬的生土豆,解下将官皮带塞过去:"拿这个换点热乎的。"三天后这孩子肠子流了一地,还攥着没舍得换的皮带。城里最后三百重伤员互扔手榴弹自戕,血把护城河都染红了——不是他们不想活,是知道落到日军手里比死还惨。 重庆的报纸吹"击毙敌酋两千",却只字不提汤恩伯的援军在二十里外看戏。王铭章死前连发七封电报催援,收到的回电写着"相机行事"。城破那天,守军每人只剩三颗子弹,硬是用牙齿咬下日军耳朵十七只。南京给王铭章追授上将时,他老家新都县的寡妇正排队领抚恤金——每人八块大洋,刚够买口薄棺材。 这场仗最讽刺的在后头。台儿庄庆功宴上山珍海味摆满桌,李宗仁举着酒杯说"滕县精神永存",转头就把川军残部调去当炮灰。王铭章的灵柩过汉口时,码头苦力偷偷啐唾沫:"逞英雄的升天,会钻营的升官。"重庆电影厂拍的《铁血滕县》,镜头里尽是将军挥刀的特写,那些用牙咬铁丝网的士兵,连个背影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