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中国人,一个都不留”,1991年索马里反政府武装头目带大批武装分子闯入中国援助索马里医疗队驻地,准备血洗中国人的驻地。
非洲东北角的索马里全境笼罩在战火硝烟中,反政府武装的枪炮声从首都摩加迪沙一路炸响到偏远村镇,政府军节节败退,街道上到处是炸塌的土墙和冒着黑烟的汽车残骸。
在这片混乱中,中国援建的医疗队驻地像座孤岛般立在城郊,白墙上的红十字标志被炮弹震得歪斜。
这支医疗队驻扎在此已有三年,19名医护人员给当地百姓治疟疾、接生孩子,药房门口总排着长队。
可这天清晨,柴油发电机的轰鸣声里突然混进了皮卡车队的动静,十几个拿着AK-47的武装分子踹开铁门,领头的用枪托砸碎了门诊室的玻璃窗。
医疗队长刚要上前理论,脸上就挨了枪托重重一击,鼻血溅在白大褂前襟。
毫不夸张的说,穿迷彩服的士兵们宛如蝗虫过境般扫荡整个院子,药柜里的青霉素被胡乱塞进麻袋,手术器械叮叮当当撒了一地,连食堂冰柜里冻着的羊肉都没放过。
有个戴红头巾的士兵扯下一个护士脖子上的银项链,金属链子在她脖颈划出道血痕,就在这时二楼传来声闷响,化验室的李医生想从后窗翻出去报信,被子弹打中了右腿。
趁着武装分子忙着分赃,管药房的刘护士猫着腰钻进排水沟,她贴着墙根爬了20多米,子弹在头顶飞过,碎石子硌得膝盖渗血。
等跑到中国大使馆时,她说话上气不接下气,值班的武官王粤听完情况,转身从保险柜取出把54式手枪,这把枪在他抽屉里躺了三年,今天终于要见光了。
王粤这年三十八岁,当过五年侦察兵,转业后在外交部干了整十年。
他清楚记得医疗队驻地的地形:主楼三层,东西各有个配楼,院子里有口水井。
天黑透后,他带着七个索马里政府军老兵摸过去,每个人腰间别着四颗手雷,有人说这帮人晚上警惕性最差。
果然,院子里三个哨兵正围着火堆烤羊肉,他打个手势,两个索马里兵贴着墙根摸过去,匕首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主楼里传出醉醺醺的歌声,有个武装分子抱着抢来的心电图机当吉他弹。
当他踹开会议室大门时,被捆在椅子上的老张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拿枪冲进来的竟是平时总穿西装打领带的王秘书。
接下来的交火持续了八十三分钟,老兵把守楼梯口,他带人挨个房间搜救。
手术室里发现三个被绑在手术床上的医生,麻醉柜成了临时弹药库。
最惊险的是在二楼儿科病房,两个武装分子拿医护人员当肉盾,他用当年在部队学的索降技巧,从窗外荡进来撂倒了对方。
等把十九个医护人员全塞进防弹吉普车,看了眼手表:凌晨两点十七分。
这时对讲机里传来消息,城东工业区还有两百多中国工友困在厂房里。
抓过地图用红笔圈出六个救援点,吉普车轮胎碾过满地的弹壳,朝着下一个火线冲去。
接下来的五天,他像台上了发条的机器,带人闯过七道路障,换了三辆被打成筛子的汽车,右胳膊让流弹划出道十厘米长的口子。
救建筑队那回,五十多个工人缩在水泥管里,外面两伙武装分子正在交火,王粤愣是开着铲车撞开铁丝网,车头插的五星红旗被打出十几个弹孔。
等到最后一架撤侨的运输机起飞时,站在跑道边数了数:二百四十四人,从六十岁的老工程师到襁褓里的婴儿,一个没少。
机场塔台早被炸塌了半边,跑道上的弹坑用沙包勉强填平,运输机在爬升时差点撞上冒烟的雷达天线,机舱里不少人吐得昏天黑地。
半年后,他站在人民大会堂的讲台上,胸前的二等功勋章压得西装口袋往下坠。
信息来源:现实版《战狼》!他千里穿越索马里的炮火 保护244名同胞返回祖国 央视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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