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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30年,东汉的皇宫里,阴城公主刘贤得正躺在华丽的床榻上,身边是几个俊美的

公元130年,东汉的皇宫里,阴城公主刘贤得正躺在华丽的床榻上,身边是几个俊美的男宠。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对侍女说道:“去,把驸马叫来,让他趴在床底下好好听着!”侍女不敢怠慢,急忙去传话。 班始攥着刀柄的手青筋暴起,指甲掐进掌心渗出血珠。帷帐里飘出的喘息声像毒蛇往耳朵里钻,阴城公主故意拔高的媚叫穿透纱幔:“驸马可听仔细了?”床板吱呀作响,驸马袍服上的金线在烛火下抖成碎金,这位班超的孙子、定远侯嫡子,此刻像条狗似的蜷在脚踏板下。外头巡夜的侍卫憋着笑走远,谁不知道驸马府夜夜笙歌的丑事? 阴城公主这出戏早不是头回演。自打二十年前下嫁班家,她就拿驸马当人形绿帽展示架——白日里让班始给男宠端洗脚水,夜里逼他观摩活春宫,最绝的是某次宴席上,当着满朝文武把葡萄喂进男宠嘴里,转头让班始舔她指尖的汁水。班家祖传的环首刀在鞘里锈了二十年,班始硬是把自己活成洛阳城最大笑话。 公主的变态操作背后是皇权撑腰。汉顺帝刘保捧着姑母当祖宗供,班家军功再显赫也抵不过公主枕头风。有回御史弹劾公主强抢民男,奏折还没递到御前,阴城公主直接带人冲进御史台,把弹劾文书糊在御史脸上。班始不是没想过鱼死网破,可看着祠堂里班超、班固的牌位,到底咬着牙把血往肚里咽。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得荒诞。那日公主突发奇想,要班始穿着女装陪男宠踢蹴鞠。当班始被迫套上石榴裙时,街边孩童的哄笑刺穿耳膜,这位曾祖威震西域的汉子,终于抄起祖父的佩刀。刀刃捅进公主心口的瞬间,血溅在班超亲笔写的《西域风物志》上,墨迹混着血水糊成团。 汉顺帝的报复来得比野狗还疯。班始被腰斩时,刽子手特意选了把钝刀,生生锯了半个时辰;班家男丁挨个砍头,女眷充作官妓,连祖坟都被掘开曝尸。最讽刺的是阴城公主反倒得了个风光大葬,灵柩路过驸马府时,百姓往棺材上砸臭鸡蛋,官差却高喊“冲撞凤驾者斩”。 这场血色闹剧撕开了东汉皇权的遮羞布。阴城公主的荒淫不是个人堕落,而是整个腐朽制度的产物——她爹清河王被窦太后搞成政治傀儡,她哥汉安帝被邓太后挟持,到了她这辈,扭曲的生存法则催生出变态的权力宣泄。班始的刀固然染血,但真正杀死公主的,是那个把女人当政治筹码、把男人当功勋耗材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