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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开国少将尤太忠视察部队,见一副团长好生眼熟,暗骂一句大事不好,立刻打

1982年,开国少将尤太忠视察部队,见一副团长好生眼熟,暗骂一句大事不好,立刻打电话给开国中将吴克华:“怎么那么大的事你也瞒着我?” 1982年春天,广州军区某部训练场上尘土飞扬。 尤太忠将军背着手站在操场边,目光扫过正在操练的士兵。突然,他的视线定格在一个年轻军官身上——这小伙子眉眼间的神态,像极了老战友吴克华。 尤太忠心里咯噔一下,招手叫来随行参谋询问情况。参谋压低声音报告:"这是三营副团长吴晓伟,吴克华将军的独生子。" 尤太忠顿时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转身大步流星往办公室走。 他抓起电话直接拨通了北京某干休所,电话刚接通就劈头盖脸来了一句:"老吴啊,你儿子在我这儿当副团长,这么大的事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笑声:"我当什么大事呢!那小子又不是三头六臂,在部队就该按规矩来......" 这段插曲背后,藏着个浸润着血与火的革命家庭故事。 1913年冬,江西弋阳县湖塘村,吴克华在茅草屋里呱呱坠地。 父母守着两亩薄田,硬是咬牙供他读了三年私塾。十二岁那年,村里地主带着打手来收租,把交不出粮的老佃户吊在村口槐树上抽打。 少年吴克华攥着砍柴刀躲在草垛后,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1928年,方志敏在弋阳横峰发动农民暴动。 十五岁的吴克华扔下挑砖的扁担,连夜翻山投奔红军。 临行前,母亲把攒了半年的八个鸡蛋塞进他怀里,用粗布头巾包得严严实实。 这支戴着斗笠、扛着梭镖的队伍,后来成了威震赣东北的红十军。 1934年深秋,时任红军营长的吴克华随部队踏上长征路。国民党悬赏五百大洋买他人头,还派兵把他老家围得铁桶似的。 乡邻们后来回忆,吴老太太被押到县衙那天,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蓝布衫,腰杆挺得比衙门口的旗杆还直。白军用刺刀逼她写信劝降儿子,老太太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我儿在替天行道!" 消息传到陕北已是半年后,吴克华独自在延河边坐了一宿,把母亲留下的蓝布头巾埋进黄土堆,对着南方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从此战场上多了个不要命的指挥员,端着机枪带头冲锋成了家常便饭。 1948年塔山阻击战,东野四纵司令员吴克华七天七夜没合眼。 阵地上炊事员送饭都得猫着腰小跑,流弹把装窝头的箩筐打穿好几个窟窿。 有次炮弹落在指挥所门口,他抹了把脸上的土,操着江西腔吼:"告诉程子华,我吴克华死了还有副司令,副司令死了还有参谋长!" 新中国成立后,吴克华调任广州军区司令员。家门口总有老家人拎着山货来"走亲戚",有次堂弟带着儿子来求安排工作。 将军把搪瓷缸往桌上一墩:"要当兵自己去验,要种地我送包菜种。"吓得亲戚连夜坐火车回了江西。 儿子吴晓伟打小在军区大院长大,却连父亲办公室的沙发都没坐热乎过。 十八岁参军那年,吴克华特意交代老部下:"把这小子扔到最苦的连队去,不许透露他是我儿子。"新兵连三个月,吴晓伟和战友们挤在八人间的板房里,每天五公里越野跑得腿肚子转筋。 1979年南疆战事吃紧,已是连长的吴晓伟带着请战书回家。 吴克华戴着老花镜把申请书看了三遍,最后只说:"记住你奶奶怎么死的。"前线传来捷报那天,将军破例喝了半盅茅台,对着南方自言自语:"娘,您重孙子辈的也没给您丢脸。" 尤太忠接手广州军区后,有次下基层发现个怪现象:三营副团长吴晓伟的档案里,家庭成员栏写着"父亲:退休干部"。他派人暗中调查,这才揭开隐藏二十多年的秘密。后来有记者采访吴克华,问及子女教育问题,老将军摸着沙发扶手说:"红军的种,就该在泥里滚、血里泡。" 1997年,吴晓伟晋升少将的任命书送到病榻前。八十四岁的吴克华已说不出话,颤巍巍的手指在照片上摩挲良久,浑浊的眼里泛起泪光。窗外木棉树正开着火红的花,像是当年苏区漫山遍野的红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