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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27岁的胡友松发现生理期没正常来,便问76岁的丈夫李宗仁怎么办。谁料

1966年,27岁的胡友松发现生理期没正常来,便问76岁的丈夫李宗仁怎么办。谁料,李宗仁高兴地抱住她说:“难不成是怀孕了?”胡友松一听,却突然哭了……

1966年的春天,北平城里飘着柳絮,76岁的李宗仁刚结束长达十年的海外漂泊,回到阔别已久的故土。

这位曾经的代总统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归国后本应安享晚年,可命运总爱开玩笑,归国不到半年,相伴多年的妻子因病离世,偌大的老宅里只剩他一个人吃饭、喝茶、对着空荡荡的院子发呆。

彼时,李宗仁的老部下程思远正操心他的生活。

这年夏天,程思远找到自己的老友张成仁,托他给李宗仁物色个生活帮手。

张成仁想来想去,想起自己医院里那个叫胡友松的姑娘。

27岁的胡友松是个孤儿,父母早逝,跟着养父母长大,性格独立又爽利。

她在协和医院当护士,每天穿梭在病房里,日子过得单调却安稳。

张成仁没直接告诉胡友松要见谁,只说带她去见位“重要人物”。

等姑娘跟着他穿过东交民巷的老胡同,推开那扇朱漆斑驳的大门时,才看见堂屋里端坐着个白发老人。

李宗仁起身相迎,西装笔挺,腰杆挺得笔直,可眼角的皱纹和鬓角的白发藏不住岁月的痕迹。

胡友松成了李家的“管家小姐”,她负责整理李宗仁的旧书信,打扫书房,偶尔陪他下棋解闷。   李宗仁待她极好,每月给100块工钱,这在当时顶得上工人半年的工资。   渐渐地,胡友松发现这位看似威严的老人其实温和得很,会给她讲年轻时在广西带兵的故事,也会在雨天提醒她出门带伞。

转机出现在那年深秋。

李宗仁的侄子从美国寄来几罐牛排,胡友松头回见到这种西餐,笨手笨脚地煎得焦糊。

李宗仁笑着教她怎么翻面,忽然感慨:“我老伴走得早,家里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

胡友松低头搅着锅,没接话。

夜里她躺在集体宿舍的床上,听着同屋护士们的闲聊,有人提起李宗仁当年在北平当市长的事,有人议论他跟宋美龄的绯闻。

第二天晌午,胡友松发现例假推迟了。

她攥着试纸去找李宗仁,老人正戴着老花镜看《申报》,头也不抬地问:“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胡友松红着脸点头,李宗仁放下报纸,突然伸手搂住她肩膀:“难不成是”话没说完,胡友松的眼泪“啪嗒”掉在报纸上。

她想起自己27年的人生,父母双亡、寄人篱下,如今又被当成生育工具。

医院检查单上“内分泌失调”的结论,浇灭了李宗仁满心的期待。   那天傍晚,他坐在藤椅上抽了整包烟,烟灰缸里堆满的烟蒂烫坏了竹篾。   胡友松蹲在走廊拐角抹眼泪,护士长过来拍她背:“你傻啊?人家是可怜你孤身一人,才给你找这份差事。”

这话不假,李宗仁每月给的100块工钱,胡友松自己只留20块零花,剩下的全寄给养父母。

她给李宗仁买降压药,替他抄写回忆录,连他咳嗽时递手帕的动作都练得自然。

日子久了,李宗仁也习惯了清晨推开门看见她梳头的侧影,习惯了她在书房外轻声问“今天想喝龙井还是普洱”。

1968年立春那天,李宗仁突发心绞痛,胡友松连夜背着他往协和医院跑。

救护车鸣笛穿过长安街时,她才发现自己攥着老人中山装的袖口,指节攥得发白。

抢救室外,她听着医生说着“冠状动脉硬化”,突然想起那年被误会的怀孕,原来有些盼头落空了,未必是坏事。

1973年深秋,李宗仁病逝前握着胡友松的手,颤巍巍从枕下摸出个铁盒。   盒子里是张泛黄的信笺,写着“友松同志惠存”,落款是“李宗仁,1967年冬”。   信里没提怀孕的误会,只反复念叨“幸得你相伴,此生圆满”。   胡友松把信纸叠成四折,放进贴身衣袋,陪着老人走完最后一程。

多年后,胡友松在回忆录里写:“他错把同情当情爱,我却赌上余生还他一份真心。”

这话传到程思远耳朵里,老头子扶着眼镜叹气:“小胡啊,你哪里是还他真心?分明是救了他这条老命。”

这场误会背后藏着时代的褶皱,归国元老的孤寂、孤女谋生的艰辛、新旧观念的碰撞。   李宗仁渴望家庭温暖,胡友松寻求生存依靠,两个破碎的灵魂在特殊年代互相取暖。   当爱情被年龄、身份、际遇冲散后,他们用三十年的朝夕相处,重新定义了“相伴”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