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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年11月13日,一女子走到孙传芳背后,朝着孙传芳后脑勺便是一枪,孙传芳立

1935年11月13日,一女子走到孙传芳背后,朝着孙传芳后脑勺便是一枪,孙传芳立刻扑倒在地,女子又连补了两枪。孙传芳脑浆迸裂,鲜血流了一地,瞬间倒在血泊中。 1925年深秋的徐州城外,两支扛着不同旗号的军队正在拼杀。 老将施从滨带着山东军往南推进时,突然被三面包围的敌军困在了淮河边上。 这位五十九岁的陆军中将本已打算解甲归田,可上头硬是逼着他披挂上阵,说是只要拿下安徽就让他当都督。谁也没想到这趟出征竟成了不归路。 孙传芳坐在铁皮火车改装的指挥部里,听完副官汇报战况,嘴角扯出冷笑。 这个号称"笑面虎"的五省联军总司令抓起电话,对着前线直接下令:"把那个姓施的老头子脑袋割下来,挂在蚌埠火车站示众三天!"副官刚要开口劝说,就被他阴冷的眼神瞪了回去。 消息传到天津施家大院时,刚满二十岁的施谷兰正在绣花。 象牙绷子"啪嗒"摔在地上,针尖戳破手指都没察觉。 她记得父亲出征前还摸着她的头说:"打完这仗就给你置办嫁妆。"如今只等来一具无头尸体,裹着染血的军装摆在灵堂里。 这个从小跟着父亲骑马射箭的姑娘,把自己关在屋里三天没见人。 出来时手里攥着张宣纸,上面用毛笔写着"翘首望明月,拔剑问青天"。 当天她就改了名字叫施剑翘,连裹了二十年的小脚都去洋医院做了手术——她得穿着皮鞋追凶报仇。 最先被寄予厚望的是堂兄施中诚,这个在施家长大的年轻人跪在灵前赌咒发誓,说定要取孙传芳项上人头。 可等他当上烟台警备司令,反而劝堂妹放下仇恨。 施剑翘气得当场撕了家谱,把堂兄名字用红笔划了个大叉。 第二任丈夫施靖公更让她心寒,当初说好成亲后替老丈人报仇,可这男人官越做越大,胆子却越来越小。 施剑翘抱着两个儿子在雨夜里离开太原时,兜里只装着父亲的照片和那把勃朗宁手枪——枪柄上刻着"报仇雪恨"四个小字。 1933年春天,天津法租界的咖啡馆里流传着八卦:孙大帅兵败下野后改信佛了,还当了居士林的副林长。 施剑翘扮成香客混进道场,亲眼看见那个杀父仇人穿着灰布长衫,闭着眼睛念经的模样像极了庙里泥塑的菩萨。 接下来的两年里,这个裹过脚的女人天天往居士林跑。 她把孙传芳的作息摸得门清:每周三周六必来听经,坐的位置永远在第三排右侧。 有次孙传芳的保镖搜身时摸到她怀里的手枪,她面不改色说这是防身用的——那时候天津卫的太太小姐带枪出门也不算稀罕事。 1935年11月13日,农历九月十七。 施剑翘起了个大早,给熟睡的两个儿子掖好被角,在梳妆台前仔仔细细描了眉毛。 大衣口袋里装着三发子弹和六十多张《告国人书》,传单上印着她连夜刻写的蜡版:"父亲十年前战败被俘,孙传芳违背国际公法..." 居士林的木鱼声照常响起时,施剑翘已经坐在孙传芳斜后方。 当老和尚开始领诵《金刚经》,她突然站起身往前挪了两排。看门的老居士刚要开口,就见这女人从怀里掏出黑乎乎的铁家伙。 "砰!" 第一枪打穿后脑勺时,孙传芳还保持着盘腿打坐的姿势。 第二枪擦着耳朵飞过,第三枪直接掀开了天灵盖。 脑浆混着血水溅在经书上,整个佛堂顿时炸了锅。施剑翘不慌不忙把传单撒向人群,站在原地等巡捕房来人。 法庭上挤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检察官拍着桌子说这是蓄意谋杀,辩护律师却翻出民国初年的《暂行新刑律》,说为父报仇可以减刑。 最绝的是施剑翘当庭解开衣襟,露出裹小脚留下的畸形脚骨——她说这是为了追凶才遭的罪。 出狱后的施剑翘像变了个人,抗战时她带着募捐箱走遍大街小巷,凑出能买三架战斗机的钱。 解放后在苏州妇联办公室,总能看到个穿列宁装的老太太教人识字——要不是右手虎口留着枪茧,谁也想不到这就是当年震动全国的"民国第一女刺客"。 1979年深秋,施剑翘在北京病逝。骨灰盒上刻着她亲笔写的八个字:"报父仇,杀国贼"。 有人说这老太太糊涂了,到死还分不清私仇国恨。可但凡见过她晚年戴着老花镜读《论持久战》的人都知道,那双眼睛里烧着的火苗,从来就没灭过。 (信源补充:根据天津市档案馆藏1935年地方法院刑事判决书第372号卷宗,施剑翘最初被判十年徒刑;1936年经河北省高等法院再审改判七年;同年10月14日国民政府发布第7273号赦免令,认定其"孝行堪嘉"予以特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