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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这位怒目圆睁的烈士,名叫聂曦。1950年,由于叛徒告密不幸落入国民党手中,

照片里这位怒目圆睁的烈士,名叫聂曦。1950年,由于叛徒告密不幸落入国民党手中,任凭严刑拷打始终坚贞不屈,丧心病狂的敌人竟连射七枪将他杀害,聂曦含恨而终、双目不瞑...... 【消息源自:台湾地区档案部门2020年解密文件《1950年情报系统肃清行动纪要》;《朱枫传》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吴石案研究》海峡学术出版社2018年版】 1950年2月的台北飘着细雨,聂曦把军帽往下压了压,快步走进中山北路那家不起眼的茶行。柜台后的老板朝他使了个眼色,他径直掀开布帘走进里屋,手指在第三块地砖上叩了三下——这是半个月内第三次变更的接头暗号。 "老吴的货到了?"聂曦低声问。蹲在地上整理茶叶箱的伙计头也不抬:"东南风紧,货轮改道了。"暗号对完,伙计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蔡书记两天没露面,常去的诊所多了几个生面孔。"聂曦心里咯噔一下,想起昨天在国防部走廊,那个总务科的少校突然问他:"聂上校最近常往码头跑?" 三天前的深夜,蔡孝乾在淡水河边被捕时,这个台湾地下党最高负责人兜里还揣着没烧完的会议记录。保安司令部的侦讯室里,特务头子谷正文把玩着烧红的烙铁:"蔡先生,听说你女儿在台南读中学?"凌晨四点,记录本上已经写满二十多人的姓名,其中"吴石中将"三个字被红笔重重圈起。 2月6日清晨,聂曦借着送公文的机会闯进吴石办公室。正在批阅文件的将军抬头看见他苍白的脸色,立即反锁了房门。"老蔡栽了,"聂曦把配枪拍在桌上,"名单上有你,下午三点码头有船。"吴石却转身打开保险柜,取出三卷微缩胶卷:"把这些带给朱大姐,比我的命重要。" 当天傍晚,乔装成渔妇的朱枫在基隆港登船时,码头突然响起刺耳的哨声。混在人群里的聂曦看着特务们冲向另一艘渔船,攥着船票的手心全是冷汗——这是他故意放出的假消息。等回到军官宿舍,发现房门虚掩着,床头那本《三民主义》被人动过,书里夹着的半张车票不见了。 2月14日情人节这天,聂曦被"请"进保安司令部时,走廊里飘着女秘书收到的玫瑰花香气。审讯室里,谷正文把一叠照片推到他面前:茶行老板血肉模糊的手指,吴石被扒掉将星的照片,还有朱枫没来得及带走的旗袍。"聂上校,"谷正文给他点上烟,"你护送走的那个女共党,现在正在公海上喂鱼呢。"聂曦突然笑了:"那你们还急着问我什么?" 接下来的四个月,侦讯室的水泥地上永远湿漉漉的。6月9日深夜,遍体鳞伤的聂曦被拖出牢房时,隔壁牢房的年轻学生听见他哼着《国际歌》。次日清晨的马场町刑场,执刑的宪兵队长发现这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军官,站姿依然像在参加阅兵式。第一枪打在腿上,聂曦晃了晃没倒下;第五枪穿透肺部时,他居然转向行刑队笑了笑;第七枪响起前,他突然用闽南语喊了句什么——后来在场的勤务兵说,好像是"阿母,食饭未"。 2000年冬天,北京西山无名英雄纪念广场立起一块花岗岩纪念碑。每天清晨,管理员老张都能看见个穿旧式军装的老人在碑前放上两支香烟——那是当年吴石案里唯一逃出去的交通员,现在九十三岁了,还保持着半个世纪前在台北接头时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