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吻我一次,好吗?”1944年,德国721细菌研究所,一位女管理员哀求负责人亨内博士吻别,博士不假思索就抱住美人深吻。可他没料到,女人嘴里竟暗藏毒药,分了一半送到他嘴里……
位于市郊的721细菌研究所亮着彻夜不熄的灯光,60岁的亨内博士正带领团队进行一项绝密研究,那就是只需三枚特制炸弹就能让伦敦这样的城市变成死城。
研究所铁门外的岗哨换了两班,谁也没注意到档案室新来的女管理员眼底闪过的寒光。
这个化名"谢丽娜"的女子本名叫韦芳菲,原是波兰犹太家庭的二女儿,三年前那个飘着雪的清晨,士兵踹开她家阁楼时,16岁的她正蜷缩在地窖的土豆筐里。
透过木板的缝隙,她看着父亲被枪托砸倒,母亲和妹妹的辫子被拽着拖出门外。
整条街的哭喊声持续到正午,等她爬出地窖时,只剩下满地带血的眼镜碎片和妹妹的蝴蝶发卡。
两年颠沛流离的逃亡路上,她见过太多惨状,冻僵在雪地里的婴儿,被吊在路灯上的教师,浑身溃烂却还在挖战壕的劳工。
当她辗转逃到英国难民营时,瘦得只剩八十斤的体重里,仇恨的火焰却越烧越旺。
正是这份刻骨铭心的仇恨,让她在军情五处特工找上门时,毫不犹豫接下了"狸猫换太子"的任务。
实际上,真正的谢丽娜三天前就被秘密逮捕了,审讯室里,这个胆小如鼠的德国女人怕的不行,把研究所的底细倒了个干净。
韦芳菲摸着对方和自己九分相似的脸庞,在特训基地的镜子前苦练了半个月,从扶眼镜的姿势到德累斯顿口音,连谢丽娜习惯性抿嘴唇的小动作都模仿得分毫不差。
最难的是要适应新身份,谢丽娜是半年前调来的档案员,而亨内博士对这位下属的骚扰早就人尽皆知。
令她没想到的是,混入研究所比想象中顺利,她穿着谢丽娜的浅灰色制服,抱着文件穿过走廊时,能清楚感觉到背后那道黏腻的视线。
亨内博士的办公室在二楼东侧,挂着双头鹰徽章的橡木门后,藏着整个欧洲最危险的秘密。
她需要接近这个掌握核心机密的老男人,但每次对方毛茸茸的手掌摸上腰肢时,胃里翻涌的恶心感都险些让她暴露。
那天暴雨夜,亨内博士借着酒劲把她堵在资料室,带着白兰地味的气息喷在耳后:"亲爱的,你知道我研究的是什么吗?"
她强忍着掐死对方的冲动,指尖轻轻划过对方胸前的党徽:"您这样的天才,肯定在做改变世界的大事。"
老男人果然中了激将法,炫耀起保险柜里的绝密档案,那些用紫色火漆封存的文件,详细记录了炭疽菌株的培育数据和炸弹引爆装置图纸。
在那之后,她连续七天往博士的咖啡里掺安眠药,终于摸清了保险柜密码规律。
行动当晚,她借口送宵夜进入办公室,却在打开保险柜时发现警报装置,特制铜锁连着直通警卫室的电铃。
千钧一发之际,她想起培训时学的应急手段,用发夹别住导电簧片,冷汗顺着脊梁流进衬衫后领。
定时炸弹成功启动后的爆炸场面,比她预想的还要壮观,三公斤塑胶炸药不仅炸飞了整个档案室,连带隔壁实验室的恒温箱也遭了殃。
冲天火光中,培养皿里的致命菌株在高温下化作青烟,她混在慌乱逃窜的人群里往外跑,却被闻讯赶来的党卫军堵在了后门。
皮靴踹在肋骨上的闷响、枪托砸在额角的剧痛,都比不上听见亨内博士还活着时的绝望。
阴暗的审讯室里,她尝遍了所有刑具,当看到他们狞笑着说研究所会重建时,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致命错误,只要亨内博士活着,那些存在他脑子里的数据随时能复活这个魔鬼计划。
被押往纽伦堡的囚车出发前,头上还缠着绷带的亨内博士竟然来探监,老男人抚摸着她脸上的鞭痕,浑浊的眼睛里居然泛着泪光。
在那一刻,她抓住这最后的机会,颤声讨要临别之吻,当两人的嘴唇相触瞬间,她咬碎了臼齿里藏了三个月的氰化钾胶囊。
苦涩的毒液在纠缠的舌尖传递,五分钟后,两具尸体保持着拥抱的姿势渐渐僵硬,而她的这一举动至少挽救了三百万平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