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乃文深夜长文：她走后，北京的风都是暖的

接到朱媛媛病逝消息时，李乃文正在剧组拍夜戏。他蹲在片场角落翻两人聊天记录，最后一条语音是上个月发的："乃文，胡同口那家糖炒栗子出锅了，馋死我了！"他买了三斤送到医院，她却只能勉强咽下半颗，"没事，闻着味儿就当吃过了。" 化疗后她头发掉光了，李乃文和几个老友轮番送帽子。有回戴着小熊帽做检查，她把耳朵竖起来逗哭闹的孩子："阿姨是迪士尼在逃公主哦！"护士来扎针时，她突然哼起《天鹅湖》，胳膊上的淤青随旋律晃动："你看，疼着疼着就成跳舞了。" 整理遗物时发现个铁盒，里面塞满住院时叠的千纸鹤，每只翅膀里都藏着字："今天隔壁床阿姨夸我帽子好看""乃文送的向日葵真像太阳啊"。最底下压着没寄出的明信片，邮戳是四年前的春天："等出院了，咱们再去北海划船吧，这回我保证不把桨弄丢了。" 李乃文说，现在每次经过医院那条街，总觉得她还在三楼窗口挥手，戴着那顶滑稽的向日葵帽子，像永远不会凋谢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