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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5年,58岁的张之洞身体不舒服,下属赵茂昌送来了一支野山参。张之洞吃了后龙

1895年,58岁的张之洞身体不舒服,下属赵茂昌送来了一支野山参。张之洞吃了后龙马精神,或许得幸于此,他足足有了高达9个孩子。20年后,当张之洞得知野山参配方后,竟对着赵茂昌拳打脚踢,并大喊道:“这东西毁了我的名声呀。” 光绪二十一年(1895),武昌总督府的书房灯火彻夜未熄。五十八岁的张之洞伏案疾书,案头堆积的奏折几乎要没过他微驼的脊背。这位洋务重臣的乌纱帽上还沾着夜露——他已连续七日在三更天方得就寝。更令阖府揪心的是,自三姨太十年前诞下幼女后,张府后宅再未闻婴啼。仆妇们私下嚼舌:"老爷怕是油尽灯枯了。" 恰在此时,幕僚赵茂昌捧着檀木匣求见。匣中躺着支七寸长的野山参,根须虬结如龙须,在烛火下泛着琥珀光泽。"此乃长白山百年老参,最补元气。"赵茂昌声线发颤,眼神却透着热切。张之洞抚须沉吟,忽见参体隐现朱砂纹,这在他读过的《参经》里分明是"龙血参"的记载,乃大补圣品。 【参毒浸骨十五秋】 武昌城的梆子刚敲过三更,总督府的药炉便腾起袅袅青烟。家仆按赵茂昌的方子,将参片与鹿茸、枸杞同煨三个时辰。首剂汤药入喉,张之洞顿觉丹田涌起暖流,连日酸胀的腰眼竟松快起来。不出半月,这位花甲总督已能策马巡视汉阳铁厂,惊得随行官员连呼"天人"。 后宅的变化更令人瞠目。是年腊月,四姨太诊出喜脉;转年开春,五姨太也害了喜。至光绪三十一年(1905),张府九子绕膝的盛景,让汉口茶楼的说书人连夜编出《张公得道》的新话本。坊间传言愈演愈烈:有说总督得了仙人指点,有传其每日生饮鹿血——却无人知晓,赵茂昌每季都会托镖局从关外运来裹着油纸的神秘包裹。 变故始于光绪三十三年(1907)。擢升军机大臣的张之洞,在京城同仁堂遍寻不得"龙血参",只得改服寻常山参。未及月余,这位叱咤风云的枢臣竟在朝会上突冒虚汗,险些栽倒在鎏金地砖上。是夜,八百里加急将赵茂昌召至京中。军机处值房的烛影里,张之洞攥着发霉的参须厉声喝问:"此物究竟掺了什么?" 赵茂昌扑通跪地,额头将青砖磕得砰砰作响:"卑职罪该万死!当年为求速效,以鸦片汁浸参七日......"话音未落,张之洞已掀翻黄花梨案几,官窑茶盏在阶前摔得粉碎。这位曾血洗山西烟馆的禁烟悍将,此刻才惊觉自己做了十五年瘾君子。 【忠奸难辨百年叹】 禁宫钟鼓声里,张之洞的戒断之痛比凌迟更甚。三伏天裹着貂裘仍觉刺骨寒,批折子的狼毫在宣纸上抖出蝌蚪状的墨迹。最煎熬的是每逢朔望朝参,乾清门前六百步的御道,竟走得比当年入蜀栈道更艰难。宣统元年(1909)深秋,枯瘦如柴的张之洞在病榻上留下绝笔:"吾半生清誉,毁于一参。" 这场荒诞悲剧的余波,至今仍在历史长河泛起涟漪。若说赵茂昌是奸佞,他十五年间二十三次拒收参行贿赂的账本尚在湖广档案馆蒙尘;若论其忠诚,那支泡在鸦片汁里的野山参,确成了摧毁主君的穿心箭。更耐人寻味的是,张之洞在"龙血参"加持的十年间,督办汉阳兵工厂、创立自强学堂,其政绩竟远超前半生总和。 史家笔锋在此往往凝滞。当我们翻开泛黄的《张文襄公年谱》,既会为"每日寅时即起,巡视学堂工地"的记载心潮澎湃,又难免对着"是岁纳第九子"的墨迹哑然失笑。或许正如黄鹤楼畔那尊铜像——张之洞左手持《劝学篇》,右袖却藏着半截枯参,忠奸善恶早熔作青铜,在江风中锈蚀成谜。 今人凭吊蛇山南麓的张公祠,总能听见导游这般唏嘘:"当年若没有那剂毒参......"话音散入烟雨,恰如历史给予的答案永远模棱两可。倒是药铺柜台前,依旧常见攥着偏方追问"有没有立竿见影"的焦急面孔——这幕场景,与光绪年间武昌城某个寒夜的书房剪影,竟在时空两端诡谲地重叠。 #张之洞金句# #张之洞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