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良情感网

1956年,毛主席接见徐州地委书记时,忽然问他:“四”下面加个“南”是什么字?地

1956年,毛主席接见徐州地委书记时,忽然问他:“四”下面加个“南”是什么字?地委书记思索后的回答,让毛主席听完很满意地笑了。

夕阳西下,徐州的乡间小路上,胡宏骑着自行车狂奔,裤腿上的泥点还没擦干净,火车站的灯光已在远处闪烁。1956年7月的夜晚,空气里还带着夏收后麦秆的清香,可胡宏的心却像擂鼓般跳个不停。就在半小时前,地委办公室的电话铃声炸响,接线员急促的声音几乎让他握不住听筒:“毛主席的专列今晚到徐州,点名要见你!”

胡宏,徐州地委书记,一个从四川重庆走出来的汉子,皮肤被烈日晒得黝黑,手掌因常年握锄头而满是老茧。他不是那种坐在办公室里指点江山的领导,田间地头才是他的“办公室”。白天,他刚带着几个干部下乡,踩着泥泞的田埂查看第二轮播种的情况,鞋底的黄泥还没干透。如今,他却要以这副模样去见毛主席——那个他心底敬仰如山的领袖。

自行车吱吱作响,胡宏脑子里乱成一团。他想起自己刚到徐州时的情景:1950年代初,徐州刚从战乱中缓过气来,人口约300万,农业生产却因水利落后、机械匮乏而步履维艰。他走遍了辖下的2市3县5区,记下了每条河渠的流向、每块田的收成。那时的徐州,京杭运河穿城而过,陇海铁路横贯东西,地理位置优越,可农民们却常为涝灾和贫瘠的土地发愁。胡宏暗下决心,要让这片土地焕发新生。

火车站的月台上,汽笛声刺破夜空。胡宏喘着粗气站定,旁边是同事梁如仁,两人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是紧张与期待。火车缓缓停稳,列车员探出头:“哪位是胡宏同志?”胡宏深吸一口气,迈开步子,裤腿上的泥点在灯光下格外显眼。他走进专列的会议室,迎面而来的,是毛主席那张和蔼却威严的脸。

“胡宏同志,你是川渝人吧?”毛主席笑着伸出手,握住胡宏那双满是茧子的手。胡宏愣了一下,没想到主席会先聊家常。他谨慎地点头:“是,重庆人。”毛主席哈哈一笑:“川渝和我们湖南一样,爱吃辣!朱老总也是你老乡啊!”这句玩笑让会议室的气氛瞬间轻松,胡宏紧绷的肩膀也稍稍松弛。

可接下来,毛主席的问题却如连珠炮般抛来:“徐州人口多少?粮食产量如何?水利修得怎么样?”胡宏定了定神,脑海里浮现出那些日夜奔波的数字和画面。他答道:“徐州户籍人口约310万,去年粮食总产量约120万吨,但涝灾频发,农田水利亟待改善。我们正在修缮奎河、沂河的堤坝,争取明年减少水患。”他还提到推广杂交水稻的试验,以及农民们对拖拉机的渴望。每一个细节,他都说得清晰明了,连小数点后的数据都分毫不差。

毛主席边听边点头,眼神里透着探究。汇报结束时,他忽然话锋一转,笑眯眯地问:“胡宏同志,我考你个字谜:四下面加个南,是什么字?”

胡宏一怔,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梁如仁站在一旁,额头都冒出冷汗。胡宏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前些日子在田里劳作的画面:阳光炽烈,农民们用一种叫“罱”的工具从河底捞泥,改良土壤。他睁开眼,坚定地说:“是‘罱’,和‘缆’同音,农民常用它来挖河泥,肥田地。”

毛主席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拍了拍胡宏的肩膀:“好!群众说你常下田,果然不假!”胡宏心头一热,鼻尖有些发酸。他没想到,一个简单的字谜,竟让主席看透了他这些年在田间的付出。

这次接见后,胡宏本以为自己会继续埋头田间,可1957年,毛主席再次来到徐州。这一次,胡宏站在人群后方,以为主席不会注意到他。谁知,毛主席远远地喊道:“胡宏同志,我们又见面了!”这一声呼唤,让胡宏愣在原地,也让旁人投来羡慕的目光。

秋日的徐州,田野里稻浪翻滚,远处的云龙山在晨雾中若隐若现。胡宏站在田埂上,风吹过他被汗水浸湿的衬衫,带来一丝凉意。他看着农民们忙碌的身影,耳边仿佛又响起主席的字谜。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身后,是徐州310万百姓的期盼。

在农民老李的眼里,胡宏是个“泥腿子书记”,从不嫌田里脏,干活比年轻人还利索。而在同事梁如仁看来,胡宏是个“数据狂人”,汇报时连每亩地的化肥用量都能报得一清二楚。可只有胡宏自己知道,他不过是想让这片土地上的每个人,都能吃饱饭、过好日子。

1957年的秋天,徐州的粮仓堆得满满当当,农民们的笑声在田野间回荡。胡宏站在奎河边,望着奔流不息的河水,心中默默立下誓言:只要脚下这片土地还在,他就得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