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良情感网

第一次吃榴莲,犹豫了十分钟。嗯,还是扔了! 对了,昨天是端午节,好多朋友向我发来

第一次吃榴莲,犹豫了十分钟。嗯,还是扔了! 对了,昨天是端午节,好多朋友向我发来端午之贺,但是很可惜我没时间一一回复,因为昨天忙的抓狂,在这里向大伙道个失礼了! 端午节怎么着也得吃点粽子吧。如今,这粽子也是五花八门,什么甜的咸的,带肉的加火腿的。我昨儿居然看到了燕窝馅儿粽子,哎呀,咋说呢,这婚配都讲究个门当户对。你把燕窝大小姐下嫁给江米,他俩能幸福吗? 如今的人眼界开阔,啥都吃过,就拿粽子来说,在我身边有五芳斋的,有得月楼的,还有大三元,香港半岛酒店的,一竿子就能打到边境线上。 粽子,在我们国家这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如同麻将牌洗牌一般,稀里哗啦,稀里哗啦的来了个大融合。但是融合归融合,我身边很多人面对花花粽子,依然坚守着自己的初心: 北方不吃咸,南方不吃甜! 小的时候我跟我们班放过一个卫星,有一阵不知咋的,我们学校突然说让孩子们带加餐,好像是上午上两节课之后可以吃点零嘴。于是大家带的东西就五花八门了,我有一次带了个粽子。圆圆的,如同小枕头一般的粽子,中间用彩色绳子拴着,到了学校之后,我把粽子皮剥开,就这么一亮宝。呀,惊了四座。 多说一句,上世纪八十年代初,那会儿人口不流动,北京的老师要是有个东北的,你就打听吧,必有缘故。我们有个老师是东北媳妇儿,随着她姑姑嫁到了北京,还有个山东老师,腿有点儿跛,她好像是一个军嫂,跟着丈夫进了京,其他的就没啥外地人了。 至于长江以南的人,在小学校里没见过,我们那又不是中科院。 所以我这个加了火腿,放了香肠的粽子,就把我们老师给震了。她上来之后拿着筷子尝了一口,随后你就看吧,她那脸上跟包子似的,皱起18个褶,撅撅着嘴,那叫一个难受。 老师对肉粽的评价,我到现在还记得,且非常气愤,怎么能这么说呢?她楞说肉粽有股鞋嗑儿味! 哎,看着我那不愤不愤的神情,她又追了一句,还是雨鞋的鞋嗑儿! 这人嘴也太损了!我还没咋地呢,这老师先反问我了,她说你妈咋想的?把好好的猪肉跟江米包在一块儿,这不都霍霍了吗?她这话一落,我们班同学从四面八方挤了过来,每人吃了一口我的肉粽,随后全都是约约约! 哎,有那么难吃吗?我觉得挺好的呀,我还生气,他们把我的美食都给吧唧了,哼。早知道不往学校拿了。 其实别说是上小学了,就连上大学的时候,我们班宿舍里的北方人都无法接受肉粽。 我记得上大一那年也是端午,我妈如法炮制,又把那家乡粽子整了一大堆。 哦,对了,我妈她们家应当算是宁波人,宁波人特别爱吃肉粽,这宁波特产被我带到了宿舍里,大伙这么一尝,嘿,这回遇上讹人的了。燕子愣说,她吃完了肉粽,头晕恶心中毒了! 你说这不就是不怕没好粽,就怕没好人吗? 但奇怪的是,我一个北方蒙满民族的,嘴也不太壮的大姑娘,为什么就能接受肉粽呢? 后来我弟跟我说:你什么东西不接受,我就没听说过你有忌口的,你就是打小太亏嘴。野菜你都能吃,别说肉粽了。 不是不是,不是那么回事!我想了想,可能我跟这东西真有缘,我是真爱吃肉粽,尤其是火腿的,嚼到嘴里,那叫一个香,有一股粘腻且慵懒的感觉。咋说呢,就像是一个作风不正的美女,微袒着胸脯,坐在门槛上,太堕落,可肉粽对于北方人来说,不就是触犯天条的堕落吗? 我小的时候上趟上海,就了不得了。 这话不是我说的,是马未都先生说的,他说他小学,有个同学去趟上海,回来之后谝了一个多月,大伙羡慕死了,真是这样。以前哪像现在似的,人人都出去旅游。所以,见了各地美食也就不新鲜了。 比如说馄饨面,这事没毛病吧?嘿,我们班老师上我家来家访,见到了馄饨面,随即她连我和同学打架,这事儿都忘了,只是一个劲儿的问:你们家面条和馄饨还能做成折罗呀? 除此之外,我们班还流传着各种关于我家的段子。 比如说把油条放成汤。杨梅来泡酒,正月元宵里放肥肉,吃个小鱼特别臭! 有一回正好赶上开春,我妈他们娘家人来北京,特地给姑奶奶带了一盒青团,放在桌上,我愣没敢吃,我以为那是橡皮泥呢。 其实这刚挪了多少里呀?江南美食就已经让人惊叹不已了,若干年之后,我再看到岭南美食,那就更让人下巴落地了! 比如说我的好友老本,他向我介绍了两种家乡食物。这两样食物是槟榔与榴莲。对,马来西亚有一个城市就叫槟城,那里盛产槟榔,我嚼了两口,实在闹不清这玩意儿为啥要往嘴里塞?至于榴莲,我连往嘴里塞的勇气都没有。 我第一次看到榴莲是在新加坡。小贩当街把那刺刺的水果大卸八块,从中掏出了一团湿漉漉的颜色金黄有点像那啥的果肉,抹在新出炉的面包上,上面再撒点花生碎,挤些炼乳,就这样交给了我,俺迟疑了十分钟… 最后!扔了! 咋吃啊?到现在我也没法儿接受,那才真是一股鞋嗑味儿呢。 除此之外,什么芒果去皮腌咸菜,西瓜剁馅泡凉茶,梅子配稀粥,毛虫卷大饼。哎呀呀! 这正是: 北吃羊,南吃蟹,两广吃遍自然界。四川火锅涮一切,东北大酱占菜叶。哦,对了,欢迎来云南,云南美食登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