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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亨继位后,给李隆基写信:父亲,你回来做皇帝,我依旧做太子。不料,李隆基回信说:

李亨继位后,给李隆基写信:父亲,你回来做皇帝,我依旧做太子。不料,李隆基回信说:“我不回长安,把剑南道给我,我在此终老。”李亨一听,就急了。 757年深秋,在成都的李隆基,枯坐在褪色的榻上,用手摩挲着案头剑南道的舆图。 高力士佝偻着背,颤巍巍呈上鎏金漆匣:“太上皇,陛下遣人送来密函。” 李隆基瞳孔微缩,自从李亨在灵武即位的消息传来,他与这个儿子之间的关系便如绷紧的弓弦,一触即发。 鎏金匣开启,素绢展开,李亨的字迹工整却透着疏离:“剑南乃巴蜀要冲,需统筹全局以固边防。朕日夜思念太上皇,盼能早日迎驾回銮,共商中兴大计。” 短短数语,绵里藏针,既委婉拒绝了李隆基讨要剑南道的请求,又以孝道相挟,让他难以反驳。 李隆基将密函掷于炭火,气冲冲的说:“好个共商大计!当年马嵬坡,你以将士哗变为名弃朕而去;如今羽翼丰满,便要将生父困死在这长安城中!” 李隆基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殿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愤与凄凉。 与此同时,太极宫勤政殿内烛火摇曳,舆图将李亨的面容映得忽明忽暗,他凝视着剑南道那片区域,眉头紧锁如结。 大宦官李辅国说:“太上皇执意索要剑南,分明是想另立根基。老奴前日截获密报,剑南节度使已备下数千精骑,供太上皇驱使,若放任其在蜀地坐大,恐生变故,到时候陛下这个皇帝,还当得不当得?” 李亨握紧腰间玉珏,沉吟良久才开口:“传旨,在剑门关布防。再拟一封贺表,以群臣之名恳请太上皇回京。措辞务必恳切,既要彰显朕的孝心,又要让他明白,回长安才是唯一的选择。” 李辅国刚要退下,李亨又突然唤住他:“且慢,着人暗中联络蜀中将领,若太上皇执意不返,便在剑南制造些事端,断了他的念想。” 李辅国心领神会,谄笑道:“陛下圣明,老奴定办得妥妥当当。” 半月后,李隆基展开群臣贺表,目光在 “臣等恳请陛下以社稷为重,早返长安” 一行字上停留许久。 高力士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李隆基的神色,见他指尖微微发抖,赶忙上前低声劝道:“太上皇,此去长安虽有风险,但留在剑南,李辅国那帮人定不会放过我们。以老奴之见,不如尽快动身吧。” 李隆基苦笑着摇头叹气说:“自保?朕这一生,开创了盛世,却也亲手毁了它。如今连栖身之地都成奢望,谈何自保?” 李隆基苦笑着摇头缓缓起身,望向北方,那里是他曾经的辉煌,也是如今的牢笼:“传令下去,明日启程。我倒要看看,长安城的宫墙,还能不能困住我这老骨头!” 高力士却面露忧色:“太上皇,听闻剑门关一带近日不太平,恐有伏兵,不如暂缓几日?” 李隆基摆摆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道还怕了不成!” 长安城外,李亨率文武百官迎接李隆基。当李隆基的步辇缓缓停下,李亨上前搀扶的瞬间,眼神不经意扫过父亲身后寥寥无几的侍卫,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一抹冷笑:“让父皇受苦了。” 李亨声泪俱下,指尖却在触碰到李隆基衣袖时微微发颤,仿佛在感受父亲的体温,又像是在确认他的虚弱。 李隆基拍了拍李亨的手背,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陛下治理有方,收复两京,实乃大唐之福。” 两人对视之时,目光交汇,仿佛都能看穿对方眼底的算计与防备。 回到兴庆宫后,表面上岁月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一日,李隆基在长庆楼宴请旧臣,丝竹声中,有人提起 “开元盛世”,满堂皆是唏嘘感叹。 “想当年,陛下一声令下,万邦来朝,哪像如今……” 话未说完,便被旁人打断。欢声笑语惊动了躲在宫墙阴影处的李辅国,他将众人的言行一一记下。 当晚,李辅国便迫不及待地向李亨进谗言:“太上皇广结人心,怕是要重掌乾坤。老奴亲耳听见,他们在议论当年马嵬坡之变另有隐情!说什么陛下是幕后主使!” 李亨猛地将茶盏摔在地上,碎片四溅:“住口!这等胡言乱语也信?” 几日后,当李辅国带着禁军闯入兴庆宫时,李隆基正在临摹《鹡鸰颂》,笔下的飞鸟栩栩如生,却也难逃被囚禁的命运。 “陛下有旨,请太上皇移驾太极宫。” 李辅国趾高气扬地宣读诏书,全然不顾昔日天子的尊严,手中的诏书在风中哗啦作响。 高力士挺身而出,怒目圆睁:“李辅国!你竟敢矫诏!当年马嵬坡,若不是太上皇护着你,你早就身首异处了!” 话未说完,高力士便被禁军按倒在地,拳打脚踢。紧接着,高力士便被李亨下旨流放,李隆基身边的太监、宫女,也都换成了由李辅国所挑选的。 762年5月3日,李隆基望着窗外的一方天空,想起曾经的开元盛世,想起马嵬坡前杨贵妃的香消玉殒,想起与李亨的权力纷争,带着遗憾在孤寂中闭上了双眼。 而此时,太极宫内的李亨也已病入膏肓,在弥留之际,他恍惚又听见父亲李隆基在长庆楼的笑声。 在李隆基死后不到两周,李亨也在惊吓中病死,父子二人彼此提防、争斗多年,最终却都未能逃脱命运的捉弄,只留下一段令人唏嘘的历史,供后人评说。

评论列表

天乙斗
天乙斗 2
2025-06-01 20:39
李隆基之死,很像光绪之死。不同的是,一个得死在儿子前,一个死在老佛爷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