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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临死前,把陈平叫到床前说:“你带着周勃去把樊哙给我杀掉,首级拿来给我看。”陈

刘邦临死前,把陈平叫到床前说:“你带着周勃去把樊哙给我杀掉,首级拿来给我看。”陈平一听吓得脸色发白,他不是害怕杀人,而是知道这一刀砍下去,不止砍的是樊哙,也可能是他自己。 一、长乐宫的弥留疑云 公元前195年五月的长乐宫,铜炉里的艾草香混着血腥气,熏得人喘不过气。刘邦斜倚在玉榻上,右手攥着泛黄的帛书,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在"樊哙谋反"四字上,将墨字晕成暗红的云。 "陛下该喝药了。"侍女捧着药碗的手直抖,碗沿撞在刘邦干裂的唇上,褐色药汁顺着下巴流进衣领。他忽然暴起,将碗砸向墙壁:"叫陈平!立刻!" 陈平踏入寝殿时,闻见浓重的药味中夹杂着腐肉气息——那是帝王将死的味道。刘邦的脸瘦得脱形,眼窝深陷如枯井,却在看见他的瞬间迸出精光:"樊哙勾结吕氏,要杀如意......你带周勃去,斩其首来见!" 陈平叩首时,余光瞥见东侧屏风的绢纱微微晃动。他认得那是吕后的心腹宫女绿芙,此刻正将耳朵贴在绢纱上。刘邦的诏令声未落,屏风后便传来压抑的衣料摩擦声。 "陛下,樊哙追随您起义沛县,战功赫赫......"陈平的话被咳嗽声打断。刘邦抓起枕边玉枕砸来,金丝穗子扫过他的脸:"速去!若敢延误,连你一并斩了!" 走出寝殿时,陈平摸了摸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他想起去年在未央宫宴饮,樊哙捧着野猪腿大快朵颐的模样,那声"臣愿为陛下肝脑涂地"还言犹在耳。 可如今,刘邦眼里只有戚夫人母子的安危,和吕氏日益膨胀的权势。 二、囚车内外的生死时速 周勃的眉头拧成秤钩,在丞相府的竹林里来回踱步:"杀樊哙?那是吕后的妹夫!陛下要是咽气了,咱们俩脑袋得搬家!" 陈平拨弄着案上的铜虎符,符身的纹路硌得指尖发疼:"不杀,此刻就得死;杀了,日后得死。"他忽然压低声音,"你瞧着吧,陛下撑不了多久。咱们先把人拿下,押回长安再说。" 公元前195年五月初七,陈平手持节杖站在樊哙军营前。辕门缓缓开启时,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鼓角——十年前在荥阳,正是樊哙背着中箭的刘邦杀出重围,此刻却要以谋反罪拿他。 "陈平!你搞什么名堂?"樊哙的豹眼瞪得溜圆,腰间佩剑出鞘三寸,甲胄上的血锈还沾着英布之乱的尘土。 "舞阳侯听旨!"陈平展开诏书的声响惊飞了营垒上的寒鸦,"奉陛下诏,樊哙意图谋反,着即革职,押解回京!" "放屁!"樊哙的吼声震得旗杆上的"汉"字旗乱颤,"老子刚从淮南平叛回来,屁股还没坐热!"他身后的千名亲卫攥紧刀柄,甲叶碰撞声如暴雨打窗。 周勃突然跨前一步,将绳索摔在樊哙脚边:"兄弟,陛下现在见谁都疑神疑鬼。你此刻抗命,不是坐实谋反?" 樊哙的目光在陈平与周勃脸上打转,忽然想起鸿门宴上,正是这两人配合张良让刘邦脱身。他吐了口唾沫,伸手扯断腰间玉带:"走就走!但老子要面见陛下,当面对质!" 囚车吱吱呀呀驶出军营时,陈平故意让车夫绕道蓝田。樊哙隔着木栏骂道:"陈平你个酸儒!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这般磨磨蹭蹭算什么好汉?" 陈平策马跟在囚车旁,望着远处骊山的云:"莽夫!等你明白时,怕是脑袋早没了。"他当然不能说——此刻每拖延一日,都是在等刘邦咽气。 三、十里外的权力转折 五月十四,距长安十里的灞桥驿站。陈平正用树枝在地上画八卦,忽闻马蹄声由远及近,一名驿卒滚鞍落地:"陈大人!陛下......驾崩了!" 陈平手中树枝"啪"地折断。他盯着驿卒腰间的丧幡,忽然笑出声来——不是欣喜,而是劫后余生的颤抖。樊哙在囚车里猛地抬头:"你笑什么?" "笑你命大。"陈平挥挥手,几名亲卫上前砸开囚锁。樊哙活动着被勒红的手腕,忽然明白过来:"你早就等着这一天!" "等着陛下驾崩?"陈平翻身上马,"我等的是大汉江山不流血。"他扬鞭指向长安方向,"走!咱们去给陛下送终。" 未央宫灵堂内,烛火将吕后的影子投在素白帷幔上,像具飘忽的剪影。她盯着浑身尘土的樊哙,嘴角扬起冷笑:"陈大人这一路,辛苦了?" 陈平重重叩首,额头贴在冰凉的青砖上:"陛下临终前误信谗言,臣与周勃不敢擅杀忠良,故押解樊哙回京请旨。今陛下龙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