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纪欧洲有多“脏”？粪便和尿液无处不在，贵妇在裙子里大小便。 想象一下这样的画面：金碧辉煌的城堡大厅里，烛光摇曳，贵妇们身着层层叠叠的华美长裙，腰身勒得细如柳枝，裙摆宽大得能遮住半个房间。她们优雅地举着酒杯，和绅士们谈笑风生，一举一动都透着贵族的风范。可谁能想到，就在这些美丽裙子的掩护下，正在发生着让现代人瞠目结舌的事情。 这些贵妇们穿的裙子可不是开玩笑的。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地位，她们必须穿上那种有着好几层裙撑的大裙子，光是裙摆的直径就能达到两三米。更要命的是，为了保持淑女形象，腰部还要用紧身胸衣勒得死死的，勒到什么程度呢？很多贵妇连弯腰都做不到，更别说蹲下了。 问题就来了。人有三急，这是自然规律，可这些贵妇们被裙子困得跟个钟摆似的，想去茅房简直比登天还难。脱掉这身行头至少需要两三个仆人帮忙，光是解开各种带子、松开裙撑就得花上小半个时辰。要是在舞会或者重要场合，总不能说＂各位稍等，我去方便一下＂吧？ 于是，聪明的裙子制作师傅们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他们在裙撑的设计上做了手脚，让仆人可以端着一个特制的便盆从裙子底下伸进去。需要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贵妇只需要稍微分开双腿，仆人就能把便盆放到合适的位置。整个过程中，贵妇的上半身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外人根本看不出她在做什么。 可这种办法也带来了新的麻烦。这些大裙子的裙摆几乎贴着地面，贵妇们走路的时候，裙子难免会拖到地上的各种脏东西。更糟糕的是，便盆里的东西有时候会溅出来，或者在移动便盆的过程中洒在裙子上。时间长了，这些华丽的裙子就变成了细菌的温床，散发着难以形容的气味。 走出城堡，街道上的情况更加触目惊心。中世纪的欧洲城市基本没有下水道系统，人们的排泄物都是随意处理的。城堡的角落里、街道的两旁、甚至是一些所谓的＂雅致＂庭院中，都能看到大小便的痕迹。男性贵族们稍微还有点羞耻心，会选择相对隐蔽的地方解决问题，比如墙角或者柱子后面，但也仅此而已。 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当时的人们对这种现象已经习以为常。在一些重要的社交场合，如果有人突然消失一会儿，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知道他去干什么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在一些正式的宴会上，主人还会贴心地在宴会厅的角落里放上几个装饰精美的便器，供客人们＂应急＂使用。 要说中世纪欧洲人为什么会过得这么＂脏＂，还得从教会的教导说起。当时的教会有一套非常特别的理论，他们告诉信徒们：洗澡是罪恶的，不洗澡才是圣洁的表现。这套理论听起来匪夷所思，但在那个年代，教会的话就是金科玉律，没有人敢质疑。 教会的牧师们在布道时经常这样说：＂上帝赐给我们身体，身体表面的污垢就是天然的盔甲，能够保护我们不受恶魔的侵扰。如果洗掉了这些污垢，就等于脱掉了上帝给我们的防护，这是对主的不敬。＂更荒谬的是，他们还宣称身体上的污垢越厚，说明这个人越虔诚，越能得到上帝的眷顾。 在这种思想指导下，中世纪的欧洲人形成了一个奇特的洗澡习惯：一个人一辈子只洗三次澡。第一次是刚出生的时候，接生婆会给新生儿洗个澡；第二次是结婚的时候，新人会象征性地清洁一下身体；第三次就是临终前，为了＂干净＂地去见上帝。除了这三次，其他时候洗澡都被认为是有罪的行为。 这种习惯在各个社会阶层中都很普遍。富有的贵族们虽然有条件洗澡，但大多数人也严格遵循着这个规矩。至于那些穷苦的百姓，更是把不洗澡当成了一种美德。有些人甚至以自己从出生到死亡从未洗过澡而感到自豪，认为这是虔诚信仰的最好证明。 面对这样的环境，人们不得不想办法掩盖身上难闻的气味。于是，香水工匠们迎来了他们的黄金时代。不过那时候的香水和现在完全不是一回事。现在的香水是为了让人闻起来更有魅力，而中世纪的香水纯粹就是为了＂救急＂。 当时的香水浓度高得吓人，闻起来就像是把整瓶花露水倒在身上一样。制作香水的工匠们使用各种浓烈的香料，比如丁香、肉桂、麝香等等，目的就是要压过人体散发出的异味。有钱的贵族们会在身上洒大量的香水，走过的地方香味能持续好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