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良情感网

洪武二十五年,太子朱标突然离世。朱元璋把朱标的支持者蓝玉剥皮实草,灭三族,并牵连

洪武二十五年,太子朱标突然离世。朱元璋把朱标的支持者蓝玉剥皮实草,灭三族,并牵连一万五千多人。蓝玉临死前大喊:“詹徽就是我的党羽”。皇太孙朱允炆顿时起身,对侍卫说:“拿下詹徽”。 洪武二十五年暮春,南京城弥漫着药味与不安。 太子朱标棺椁入葬孝陵东侧不过旬日,朱元璋枯坐奉先殿,指尖划过北境军报上“蓝玉”二字。 这位曾被他比作卫青的大将军,此刻在奏折里化作一道朱砂批注。 凉国公府外,锦衣卫的皂靴已踏碎晨露。 诏狱深处,蓝玉的囚衣渗着血痂。 当吏部尚书詹徽捧着圣旨出现时,铁链哗啦作响。 詹徽的官袍熏着檀香,与牢房霉味格格不入。 他展开审讯卷宗,声音像刀刮铁锈,“大将军可知谋逆当诛九族?” 蓝玉突然嘶吼,“詹尚书便是同谋!” 立在阴影里的皇太孙朱允炆眼皮猛跳,袖中手指掐进掌心。 三个月前父亲朱标临终的喘息声又响在耳边:“吾之死,詹徽为之。” 这句攀咬像火星溅入火药桶。 锦衣卫的绣春刀瞬间架上詹徽脖颈时,他手中的惊堂木还未落下。 诏狱石壁渗出的水珠砸在蓝玉脚镣上,叮、叮,像在为两位权臣倒数性命。 蓝玉的悲剧早在朱标薨逝时已注定。 捕鱼儿海大捷的硝烟未散,这个掌控十五万大军的统帅便成了新君朱允炆的最大威胁。 朱元璋凝视着御案上蓝玉强占民田的奏章,想起他去年纵兵炮轰喜峰关的狂悖,那些曾为太子预留的宽容,此刻全化作杀机。 詹徽的升迁本是出荒诞剧。 洪武十五年的秀才,八年内竟跃居吏部尚书兼太子少保。 他在刑部大牢里发明“剥皮实草”之刑时,蓝玉正在漠北追杀元帝。 当两人在诏狱相逢,一个带着刑具的血腥气,一个染着墨汁的酸腐味。 最锋利的刀藏在朱允炆袖中。 他记得父亲与詹徽的致命争执,那次重囚会审,朱标主张仁治,詹徽力主酷刑。 当朱元璋的朱批支持詹徽时,太子投河的扑通声成了朱允炆的梦魇。 祖父为震慑文官集团牺牲了父亲,如今又要为巩固皇权牺牲蓝玉。 蓝玉的囚室墙上结着霜花,当诏狱天窗透进第四缕晨光时,他已被折磨得看不清詹徽官补上的锦鸡图案。 这位曾生擒元朝妃子的将军突然狂笑,“詹尚书收过我三车辽东貂皮!” 朱允炆的呼吸陡然急促,三个月前父王棺椁入土时,詹徽袖口确有一圈异常蓬松的貂毛。 锦衣卫的刑具在火盆里烧得通红。 蓝玉看着铁钩勾起詹徽的指甲,突然想起洪武二十年的庆功宴。 彼时他醉醺醺踩着詹徽的袍角经过丹墀,太子朱标皱眉摇头的模样,竟与眼前朱允炆紧抿的嘴角重叠。 三更时分,狱卒捧来两张认罪状。 蓝玉的血手印压住“私调边军”罪名,詹徽的指印落在“构陷储君”条款。 当诏狱大门轰然开启,两人看见应天府尹捧着《逆臣录》跪在阶下,那书页空白处,已预先留好一万五千个名字的位置。 蓝玉的皮肤被整张剥下时,南京正下着开春第一场雨。 熟皮匠人将草絮填进人形皮囊,缝成跪姿摆在历代帝王庙前。 经过的百姓看见那空洞眼窝里塞着棉花,而詹徽的头颅在旁边的竹笼里发胀,乌纱帽被雨水泡成烂纸。 朱允炆的轿辇经过时,新封的几位翰林学士正对皮囊吐口水。 皇太孙的轿帘纹丝不动,只有扶在窗棂的手背暴起青筋,祖父昨夜将《逆臣录》拍在他案头,扉页朱批“仁厚当有霹雳手段”。 蓝玉案卷归档那日,孝陵新栽的柏树折了三枝。 看守太监看见朱元璋在懿文太子碑前站到夜深,龙袍肩头积满露水。 远处功臣庙的灯火次第熄灭,最后一点光晕映在皮囊的琉璃眼珠上,像垂死者最后的凝视。 当诏狱最后一声镣铐声消散,南京城的乌鸦突然成群飞往北方。 这些黑羽使者掠过北平燕王府的檐角时,朱棣正在擦拭佩剑。 剑身寒光里,映出南方天空三道血色晚霞,像极了诏狱里剥落的皮肤,功臣庙的残灯,以及史书上那串猩红的数字。 主要信源:(文献——《明史》)

评论列表

繁星四海
繁星四海 2
2025-06-07 11:32
朱允炆就是把能用的都拿下,不能用的都推上去!没实力的王叔先放倒,让有实力的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