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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我军在甘肃逮捕一女匪首,竟是失散14年的红军排长。新中国成立时,全国

1950年,我军在甘肃逮捕一女匪首,竟是失散14年的红军排长。新中国成立时,全国还有许多地区,有着土匪盘踞一方,祸害当地人民群众。为了保障人民群众的安全,解放军花费许多人力物力,进入深山野林,消灭了这些土匪强盗,为国家的安定,提供了保障。

1949年深冬的祁连山北麓,一队解放军侦察兵在追剿残匪时发现个古怪山寨。

百十号人住在夯土垒的寨子里,房前屋后晒着草药,场院上晾着绷带,怎么看都像医馆不像匪窝。

更稀奇的是寨主竟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见到战士们的第一句话是:"同志,你们可算来了。"

这女人从贴身衣袋里掏出个油纸包,里头是张1936年的红军花名册。

发黄纸页上工整写着:吴珍子,妇女先锋团三营二连排长,籍贯四川巴中。

带队的王排长捧着名册手直哆嗦——眼前这位,正是十三年前西路军名册上标着"失踪"的同志。

时间倒回1936年初春,河西走廊刮着刀子似的白毛风。

马家军的骑兵举着火把在山沟里搜捕红军,马蹄声惊得夜枭都不敢叫唤。

二十出头的吴珍子带着七八个女兵在冰河里趟了半宿,棉裤冻得能立起来。

她们刚甩开追兵钻进个山洞,就听见外头传来孩子的哭声。

是个裹着羊皮的五六岁男娃,脚腕肿得发亮。

吴珍子摸出半块青稞饼哄着孩子,借着月光摸出断骨。

等给孩子接好腿,马匪的火把已经堵住了洞口。

领头的军官用马刀挑起她的医药箱,看见绷带上绣的红五星,咧着嘴笑:"还是个卫生员,带回去给兄弟们治伤。"

在凉州城的土牢里关了半个月,马步康的亲信韩德庆来挑人。

这土匪头子挨个捏女俘的下巴,到吴珍子跟前时差点被咬掉手指。

气疯了的韩德庆把她吊在马棚里抽了整宿,第二天却叫人送来羊肉汤——原来这土匪头子背上长了个毒疮,疼得睡不着觉。

吴珍子握着竹片当手术刀,剜出鸡蛋大的脓包。

韩德庆龇牙咧嘴甩过来五块大洋,她转手塞给了送饭的老妈子。

当夜老妈子偷来钥匙,指着后山小路说:"往东南走八十里,有你们的人搭的草棚子。"

她在雪地里滚了三天三夜,找到联络站时活像个雪人。

站长盯着她脖子上的烙印直摇头:"上个月刚有特务冒充伤员混进来,同志你得体谅。"塞给她两块银元的路费,指着南边说:"去兰州碰碰运气吧。"

这一路走得比长征还难。

过乌鞘岭遇上劫道的山匪,听说她懂医术,硬要留着当"压寨郎中"。

吴珍子看着这群裹着羊皮袄的汉子,发现他们抢的多是过路商队,对山下老乡倒是秋毫无犯。

头领是个断腿的老兵,喝着草药汤叹气:"当年跟着冯玉祥打汉中落下的毛病,如今想做好人都没门路。"

山寨的日子过得像山涧水,转眼淌了十二年。

吴珍子带着大伙在向阳坡开药田,拿治伤的方子跟老乡换盐巴。

49年开春传来消息,说彭大将军带着兵往西北来了。

断腿头领临终前拉着她的手:"等真佛到了,带着兄弟们寻条正路。"

兰州城破那天,吴珍子翻出藏在房梁上的花名册,带着全寨一百一十七口,背着二十三条汉阳造下了山。

查证身份的干部跑遍三县九乡,老乡们说得最多的是:"吴先生接生不要钱,土匪来收粮她带人打跑过三回。"

军区医院重新发给她白大褂那天,护士长看见这女大夫给伤员换药的手法愣住了——当年她在延安护理班学的,正是西路军传下来的战地救护术。

吴珍子摸着药柜里的磺胺粉直抹眼泪:"要是当年有这个,祁连山下能多活多少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