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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图是1957年,杨振宁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时,夫人杜致礼陪他前往瑞典颁奖时所拍摄

下图是1957年,杨振宁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时,夫人杜致礼陪他前往瑞典颁奖时所拍摄的一张照。照片中的杜致礼身着白色旗袍,身材玲珑有致,面容秀丽,眉宇间散发着智慧,这样的杜致礼,轻而易举的成为了全场最大的焦点,正是因为她的出现也让世人对东方美有了新的定义。 杜致礼,她不是“命好”的花瓶,她的人生是一路打拼出来的。她出生在陕西米脂,是著名抗日将领杜聿明的长女。家里兄弟姐妹多,父亲常年在外带兵,家风严、规矩多,从小被要求“内外兼修”。抗战时期,一家人颠沛流离,她在西南联大附中读书,成绩优异,喜欢音乐和文学。后来考上北平辅仁大学,家里突遭变故,独自一人远赴美国求学。那会儿中国女孩出国,还不是“留学生潮”那么普遍,想想得多大勇气。 她当年靠着奖学金和勤工俭学混日子,生活不容易,但她从来没把自己当外人看。不是娇气的千金小姐,更不是寄人篱下的可怜人。有人说她“身上总带着一股韧劲”,其实是家教和环境逼出来的。她会拉小提琴,也能独自一人把日子过下去。就是这样的底气,让她走到哪里都不怕,不怕陌生、不怕比较、不怕被议论。 如果说1957年典礼那一刻,是杜致礼走向世界的高光时刻,其实,她的故事早已在乱世与风雨中展开。 二十世纪四五十年代,是中国最动荡的一段历史。杜致礼的家庭本来优渥,但父亲杜聿明的军旅生涯注定了家人时常分离。到她读大学那年,父亲因战局被捕,家道中落,兄弟姐妹也都各奔东西。家里最困难的时候,她在美国念书,没人照应。她为了省钱,从名校转到学费更低的学校读书,一边打工一边学习。 很多人都说“美女命好”,但杜致礼身上的苦,只有自己知道。她小小年纪漂洋过海,从来没向家里喊过累,也没跟父母抱怨过“命苦”。反倒是那个时候,她的音乐、文学和舞蹈修养,成了她缓解压力、修养身心的方式。日子苦,可她总能自己找乐子。正是这样的性格,后来吸引了杨振宁。 杨振宁,那会儿已经是留美物理学界有名气的青年才俊了。其实他和杜致礼早在西南联大有过短暂的师生缘分。五年后两人在美国普林斯顿的一家中餐馆偶遇,火花就这么擦出来了。一个是理科天才,一个是文艺才女,搭起来其实很和谐。 但两个人的结合,其实也有很多现实压力。杨振宁出国多年,家里希望他事业有成,但杜致礼的家境、亲人分散也意味着未来的生活并不容易。杜致礼选择放弃自己在艺术、文学方面的专业追求,全身心支持杨振宁,把大半精力都投进了家庭。她给孩子取名、教他们中文、自己也在美国大学当中文老师,一家人生活过得有滋有味。 1957年杨振宁获得诺贝尔奖后,这对夫妻成为了当时全体华人的骄傲。可是现场没有谁比杜致礼更清楚:所有的荣光,都是靠脚踏实地熬出来的。她既为丈夫高兴,也为自己能陪着走到这一刻而自豪。颁奖那天,她没有像西方贵妇那样盛装,而是一袭素净旗袍,把东方女人的韵味表现得淋漓尽致。这个细节其实特别有讲究,她不是要标新立异,就是觉得“做自己最好”。 旗袍,成了那场盛会的意外主角。外国记者形容她“温婉而自信”,“美丽却沉着”,有人甚至专门写文章讨论她带来的“东方女性新印象”。但她心里明白,比起外表的美,更重要的是内心的自持。这一点,才是她能走得稳、站得住的根本。 照片终究只是定格了一瞬间的美。其实,更多的时候,杜致礼扮演的,是那个默默守在家庭背后的人。她和杨振宁结婚五十多年,外人只看到他领奖、做学问、风光无限,却不容易看见她这些年里的付出。 婚后她亲自教孩子们中文、管家理事,杨振宁出国讲学、出差无数,她基本都要一个人扛下家务和育儿。她没跟丈夫争风头,却从来不是“隐形人”。她的孩子,一个成了计算机工程师、一个成了化学博士、一个成了医生,每一个都站得住脚。很难想象,如果没有她在背后苦心经营,这个家还能不能这么和谐。 除了对家庭的坚持,她也没忘记自己的家族和故乡。父亲杜聿明战后被俘,她数次往返探望,尽孝心尽到底。她自己常年在美国教书,但只要有机会就带着孩子回中国探亲,让家里人都聚在一起,哪怕只是团聚一顿饭。几十年里,她和杨振宁一起见过中国一代又一代的领导人,既能和周总理说笑,也能在公众场合保持优雅分寸,不卑不亢。 有些人说,“一个女人能不能成全别人,往往决定了这个家的气运”。杜致礼这一点做到了极致。她选择了退后一步,但不是放弃自我,而是成全家人、成全丈夫、成全孩子。她做得很自然,也很有尊严。从某种意义上说,她把“成全”两个字做到了极致。 很多年后,杨振宁说,“家里有她,我才有机会安心做学问。”这话听着简单,实际分量最重。杜致礼身上的美,不只是旗袍和气质,更在于一种默默付出、不声张但很坚定的内在力量。她不只是杨振宁的夫人,也是那个动荡年代里无数中国知识女性的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