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刚结婚3天的战士,就奔赴老山战场壮烈牺牲。谁知,他的妻子竟改嫁给他的亲哥哥。在当时竟然没有人表示反对,可是,30年后,这个女人在祭拜丈夫时,竟然嚎啕大哭。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难不成就因为弟弟去世了,就让哥哥来让接盘侠吗?那么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嫁给他? 这个战士名叫王长献,他的家里的境况,并不好。 一个长年患病、神志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大哥,一对历经沧桑、年迈多病的父母,还有两个面黄肌瘦、等待糊口和上学的弟妹。 王家穷得家徒四壁,唯一殷实的家底,大概只有王长献在部队微薄的津贴和那身洗了又洗的旧军装。 可谢玉花心死塌地看中他,顶着父母强烈的反对,甚至几近断绝关系也要嫁给他 可就当两人以为会过上幸福的日子,一切都发生了新的变化。 1984年秋,河南叶县王庄这个普通农家小院里,新娘谢玉花新婚刚刚第三天。 然而,部队的电报加急送到,命令他的丈夫王长献火速归队。 边境告急,收复老山的战役在即,军令不容片刻迟疑。 面对紧急战事,谢玉花红着眼眶,默默为丈夫王长献收拾简单的行囊。 王长献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身姿挺拔如院里的老松。 他在临走之前,用力握了握谢玉花冰凉的双手,那千言万语最终只凝成了无声的凝视。 谢玉花努力想挤出一点笑容,但嘴角却牵不动沉重的担忧。 她送他到村口,沙哑的嗓子强压着哽咽。 最终,只说出一句话“当担心,我会照顾好家!” 就这样,大卡车扬起一阵遮眼的尘土,消失在土路的尽头。 那天,谢玉花站在那里,很久很久,任秋风撩乱她束好的头发。 然而,过了没多久,部队就送来了阵亡通知书。 当她攥着那张纸,竟一夜白了头。 谢玉花知道,没人能扶住这个家倾斜欲塌的房梁,家中公婆病倒、大哥癫狂、小叔肝炎。 为了名正言顺地顶门立户,把自己彻底锁死在这个摇摇欲坠的王家,她竟咬牙要改嫁给丈夫那个疯癫、完全无法自理的大哥。 在当时那个年代,改嫁给亲哥,让村民的骂声快戳穿了她的脊梁骨。 邻居的闲言碎语刀子似的割人,然而谢玉花只是低头绕过。 她默默从水井里提起沉沉的水桶,倒进缺了口的大锅里烧开,煮进苦涩的生活。 就这样一纸登记如同祭文,完成了身份的转换。 她不再是新寡的谢玉花,而是王家那个疯子的媳妇。 从此她的脊梁骨上,除了千斤家业,还有千斤指点。 积郁成疾的公婆,在无边的黑暗与痛苦中相继离世。 埋葬二老的黄土还未干透,命运又露出狰狞的獠牙,小叔子检查出严重的肝炎,瘦得皮包骨头。 小乡村的赤脚医生摇头叹息,费用像个无底洞。 谢玉花白天种地喂猪,照顾疯大哥,收拾破败的家务,夜深人静时便偷偷跑去县医院的血站。 当那黏稠温热的液体从她同样枯瘦的胳膊里流进冰冷的血袋,换来几张皱巴巴的钞票时,她才感到一丝虚弱的踏实。 这点钱,就是小叔子活下去的药引子。 然而王长献那微薄的烈士抚恤金,随着公婆的离世和她这不合规矩的“改嫁”,在旁人叹息和不平中被生生掐断。 日子穷得水洗一样,她的腰背在沉重的生活里一天天佝偻下去,四十来岁的光景,枯瘦得让人以为是个六旬老妪。 一晃三十年,王家的弟妹终于被她熬炼着长大成人,各自谋生去了。 那间老屋和院子里疯疯傻傻的大哥,依旧紧紧绑着谢玉花的脚踝。 麻栗坡烈士陵园的风,似乎格外清凉,带着松柏和露水的清冽,拂过成千上万座墓碑,无声而庄重。 2014年的清冷秋日,在一位当年老兵的引路下,鬓角全白的谢玉花终于蹒跚着站在了王长献的墓前。 不是黄土冢,而是一座冷硬、整洁的青铜墓碑,上面他的名字清晰如昨。 这一刻,堤坝崩塌。 她猛地跪下去,冰冷坚硬的花岗岩撞痛了膝盖,她却全然不觉。 额头死死抵着墓碑上那个魂牵梦萦了整整三十年的名字。 青山之下,那些因战争被迫失散的生命碎片,最终以这般惊心动魄的方式连接成一段血泪长河。 然而,支撑着普通人度过暗黑岁月的力量渺小却又无法被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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