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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一位在上海市档案馆查资料的市方志办的女同志突然嚎啕大哭,吓坏了一众工

2001年,一位在上海市档案馆查资料的市方志办的女同志突然嚎啕大哭,吓坏了一众工作人员。她举着一摞信哭着说“这是我爸爸写的,我要带走”。 这位女同志叫王佩民,她找到的是她父亲、上海工人运动领袖、共产党员王孝和写给妻子的家信,有40多封。 时间回到1948年。那一年,上海杰出的工人运动领袖王孝和遇害,他的妻子忻玉英想哭又不敢使劲哭,因为担心会影响腹中即将出生的孩子,只能一个人把悲痛憋在心里。这样发泄不出来的痛才是真的痛。仅仅三个星期后,她就生下了一个女儿,按照丈夫遗愿取名叫王佩民。 王孝和死的时候才24岁。这个年纪现在的年轻人还在读研,他已经为了工人权益把命搭进去了。国民党把他抓进监狱严刑拷打,老虎凳、辣椒水轮着来,就想让他承认是共产党指使工人闹事。这哥们儿硬是咬紧牙关一个字不说,最后被安了个"破坏电力设备"的罪名枪毙。枪决那天他穿着血衣走上刑场,突然转身对着记者镜头笑了,这画面被拍下来登在报纸上,把国民党气得够呛。 忻玉英当时怀孕七个月,听到丈夫死讯差点晕过去。她不敢放声大哭,怕伤着肚子里的孩子,只能咬着被角默默流泪。这女人后来一辈子没改嫁,靠给人缝补衣服把王佩民拉扯大。最苦的时候娘俩连咸菜都吃不起,邻居看不过去偷偷塞两个鸡蛋,忻玉英总是先紧着女儿吃。 那些年被翻出来的40多封信,全是王孝和在狱中写的。纸都发黄了,字迹还清清楚楚。有嘱咐妻子注意身体的,有给孩子取名字的,还有教怎么对付特务盯梢的。最戳心的是最后一封,写于行刑前夜:"玉英,明天我要走了。不要难过,告诉孩子爸爸是个正直的人。"这话现在看都让人鼻子发酸。 王佩民说她从小就知道爸爸是烈士,但直到2001年看到这些信,才真正明白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信里那个会担心妻子吃不好、会惦记给孩子讲故事的男人,和教科书里那个慷慨就义的英雄形象重合在一起。她说摸着信纸上爸爸的笔迹,感觉54岁的自己突然变回了那个从未见过父亲的小女孩。 这事让人想起现在某些公知说的"烈士不值得"。他们觉得为理想献身是傻子,觉得王孝和这样的牺牲毫无意义。可看看上海档案馆里那些泛黄的信纸,看看王佩民捧着信痛哭的样子,谁能说这种精神传承没有价值?没有这些"傻子"的坚持,哪有后来人的好日子? 忻玉英活到2005年去世,临走前还念叨着丈夫的名字。老太太这辈子最骄傲的事,就是把女儿培养成了研究上海工运史的专家。王佩民后来参与编写《上海工运志》,在档案堆里偶然发现父亲遗物时,那种穿越时空的震撼,恐怕连最厉害的编剧都写不出来。 历史有时候很残酷,它让王孝和没能亲眼看到女儿出生;历史又很温柔,它让半个世纪后的女儿终于读到了父亲的信。那些发黄的信纸像座桥,连起了1948年的刑场和2001年的档案馆,连起了从未谋面的父女俩。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