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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医生竟用烧红烙铁“杀毒”,患儿惨叫不止。危急时刻,一科学家携兔子脊髓“

19世纪,医生竟用烧红烙铁“杀毒”,患儿惨叫不止。危急时刻,一科学家携兔子脊髓“参战”,而这个决定后来改变了世界! 谁能想到,这个可怜孩子的遭遇,会成为医学史上的转折点? 时间倒回三天前,暴雨砸在巴黎街头。 约瑟夫在街角突然被一条疯狗扑倒,等妈妈玛丽找到他时,孩子正躺在排水沟里,惨不忍睹。 左手腕被咬得皮开肉绽,右小腿更严重,骨头都露出来了!更要命的是,疯狗的口水顺着脖子流进衣领,皮肤立刻肿了起来。 “妈妈,水……”约瑟夫干裂的嘴唇直哆嗦。 可当玛丽赶紧递上水,孩子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把她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玛丽瞬间明白,这是狂犬病最恐怖的“恐水症”前兆! 母子俩发疯似的冲进巴黎圣母院医院。 眼前的场景,换谁看了都得做噩梦。医生拿着半米长、烧得通红的烙铁,“滋啦”一声按在病人伤口上。 病人惨叫起来,伤口转眼就烫出一层黑壳。 医生冷冰冰说道:“只能这么治,烧死病毒,不然活不过三天。” 玛丽看着儿子苍白的小脸,心都碎了。突然,她想起三天前在报纸上看到的消息:有个叫巴斯德的科学家,正在研究治狂犬病的新办法! 巴斯德的实验室在巴黎大学顶楼,一进去全是福尔马林和酒精的刺鼻味。 这个留着标志性小胡子的科学家,整天趴在显微镜前,身后铁架上摆满了装着兔子脊髓的玻璃瓶——这些灰白色的东西,就是他对抗狂犬病的秘密武器。 有一天,助手雷诺慌慌张张推门进来:“先生!有位女士带着孩子,被咬得太惨了!孩子被疯狗咬了14处,伤口都烂了!” 巴斯德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机会来了,这可能是第一个试用疫苗的人类。 其实三年前,巴斯德亲眼见过烙铁疗法,当场气得直发抖。他在日记里狠狠吐槽:“这哪是治病,分明是上刑!必须找到更好的办法!” 从1882年春天开始,巴斯德和助手们简直是在拿命做实验。 他们用吸管伸进疯狗嘴里取唾液,再注射到兔子体内。失败了一次又一次,终于发现狂犬病病毒都藏在神经系统里。 于是,他们想出个办法:把感染病毒的兔子脊髓晾干,降低毒性做成疫苗。 有一天,巴斯德兴奋地举起玻璃瓶:“看这个!晾了14天,毒性减弱了,应该能安全注射!这可是人类第一支狂犬疫苗!” 玛丽抱着约瑟夫冲进实验室时,正撞见巴斯德给实验犬“波拿巴”打疫苗。 这只刚被疯狗咬过的德国牧羊犬,打完针居然还活蹦乱跳的,玛丽一下子看到了希望! 她“扑通”一声跪下:“求求您救救我儿子!”约瑟夫的血一滴一滴落在巴斯德鞋上。 巴斯德掀开孩子衣领,倒吸一口凉气——伤口深到都能看见血管! “准备注射器,从最弱的毒株开始,每12小时打一针。”巴斯德转向玛丽,语气严肃:“丑话说在前头,这疫苗从没在人身上试过,可能有用,也可能……” “我赌了!总比被烙铁烫死强!”玛丽急得直接打断他。 那个晚上,实验室的灯亮了一整夜。 第一针打下去,约瑟夫疼得蜷成一团,不过很快就睡着了。巴斯德守在床边,忍不住想起三个月前的惊险场面:他含着吸管取疯狗唾液时,那疯狗的獠牙差点就咬到他鼻子! 接下来的两周,巴斯德实验室成了最紧张的“战场”。 每天早上6点,巴斯德雷打不动地出现,亲自调配疫苗。随着注射次数增加,约瑟夫的身体慢慢有了变化。 第七天,玛丽突然激动地喊:“他能喝水了!”虽然孩子还有点害怕,但已经能小口喝水了! 巴斯德知道,疫苗真的起作用了! 可质疑声也来了。巴黎医学院的权威教授杜马在报纸上开喷:“巴斯德拿孩子的命做实验,这是医学史上最黑暗的一页!” 巴斯德根本没理会,他在信里坚定地写道:“当孩子快没命了,我们凭什么拒绝一丝希望?” 他的坚持终于有了回报:第十天,伤口开始结痂;第十二天,约瑟夫能坐在床上吃面包;第十三天,所有症状居然都消失了! 7月16日,打完最后一针,连巴斯德的手都忍不住发抖:“现在只能等,两周不发病,孩子就安全了。” 8月1日,约瑟夫终于走出实验室!阳光照在他金色头发上,玛丽抱着儿子又哭又笑,巴斯德站在一旁,眼眶也红了。 消息传遍欧洲,《泰晤士报》头版报道:“医学奇迹!” 巴斯德在演讲中高举玻璃瓶,大声说:“这不是奇迹,是科学赢了!我们证明了,人类能靠自己的免疫力打败病毒!” 1888年,巴斯德研究所成立。到1935年,超过5万人在这里打疫苗,死亡率不到0.3%! 当年那个差点送命的约瑟夫,后来成了研究所管理员,用一生守护着这份科学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