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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950年,大将军郭威发动兵变,闯入太后李三娘寝宫,李太后说:“皇位尽可拿去,

公元950年,大将军郭威发动兵变,闯入太后李三娘寝宫,李太后说:“皇位尽可拿去,别伤我性命。” 后汉乾祐三年冬,汴梁城飘着鹅毛大雪。更鼓刚过三更,皇城内一片寂静,只有北风呼啸着卷过宫墙。 李太后在寝宫中辗转难眠,这几日她总感到心神不宁——皇帝刘承祐(史称隐帝)近来大肆诛杀大臣,连她这个母后的话也听不进去了。 “太后,不好了!” 贴身宫女翠荷慌慌张张地冲进来,连礼数都顾不得了:“郭……郭威将军带兵闯进宫来了!” 李太后猛地坐起,五十岁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苍白。 她早该料到会有这一天——自从皇帝听信谗言杀害郭威在京的全家老小,又派刺客去邺城行刺未果,这位枢密使兼天雄军节度使岂会善罢甘休? “禁军呢?侍卫呢?”太后强自镇定地问道。 “禁军……禁军大半倒戈了!”翠荷声音发颤:“有人说看见宫门校尉直接给叛军开了门!” 太后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她太了解这个养子了——刘承祐性情暴戾,登基三年来诛杀功臣,早已大失人心。 如今郭威以“清君侧”为名起兵,只怕满朝文武都在观望。 “更衣。”太后突然睁开眼,声音出奇地平静:“取我的朝服来。” 当郭威率领亲兵踏破太后寝宫大门时,看到的是一片诡异的黑暗。 偌大的宫殿内,只有一盏微弱的宫灯在风中摇曳,映照出端坐在正厅中央的身影——李太后身着正式朝服,头戴九龙四凤冠,双手交叠置于膝上,在黑暗中如同一尊神像。 “末将郭威,参见太后。” 郭威挥手示意士兵止步,独自上前行礼,铠甲上还带着未化的雪水,剑刃滴着血,在青石地面上留下暗红的痕迹。 李太后缓缓抬眼:“郭将军深夜带兵入宫,是要弑君篡位吗?” 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冰,郭威直起身子,四十余岁的面容在阴影中显得格外冷硬。 “末将不敢,只是陛下听信谗言,诛杀忠良,更派人行刺末将,为天下计,不得不……” 郭威抵达李太后寝宫时,刘承祐已经被杀,寝宫内死一般寂静,李太后闭上眼睛,手指微微颤抖——她早知会有这天,却没想到来得如此之快。 刘承祐虽非亲生,毕竟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啊! 李太后强忍心中悲痛,故作镇定,对郭威说道:“皇位尽可拿去,只求将军莫伤我性命!” 李太后突然睁开眼,目光如炬,郭威显然没料到太后如此直接,一时语塞,他原以为会遭遇激烈反抗,甚至做好了强行“控制”李太后的准备。 李太后缓缓站起,朝服上的金线在微光中闪烁:“哀家知道将军需要什么,先帝子嗣已绝,国不可一日无君,只要将军答应保全哀家性命,哀家愿以太后名义发布诏书,传位于将军。” 郭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确实需要太后的诏书来使自己的登基名正言顺,否则就是彻头彻尾的篡位者,但他没想到太后竟主动提出。 郭威深深一揖,李太后嘴角浮现一丝苦笑,五更时分,风雪渐止,李太后在郭威亲兵的“护卫”下移驾崇政殿。 随后,她亲手写下传位诏书,玉玺盖下的那一刻,殿外恰好传来第一声鸡鸣。 李太后念着传位诏书,声音平静得可怕:“今察天意民心,知神器当归有德……特传位于枢密使郭威……” 郭威跪在阶下,心中百感交集,这一纸诏书,将洗去他“叛臣”的污名,使兵变变成“合法”的禅让。 他偷眼望向李太后——这位年过半百的妇人竟能在如此剧变中保持惊人的冷静与智慧,实在令人敬畏。 七日后,郭威正式登基,建立后周,他遵守诺言,将李太后安置在城郊道观,派兵保护实则监视。 每当夜深人静时,李太后总会想起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她用一个皇位,换来了自己的性命。 而在皇宫中,新登基的郭威面对满目疮痍的国家,终于明白了太后眼中的那份疲惫与悲哀。 权力更迭容易,治国安邦却难。他抚摸着案头那卷禅位诏书,喃喃自语:“太后啊太后,您让位时的眼神,朕此生难忘……” 信息来源:百度百科《郭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