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名战斗英雄刚下火车,200多名土匪就冲了上来,打算一锅端。结果刚开枪,土匪全懵了。
1950年3月,粤北乐昌火车站寒风刺骨。68名披着旧军装的解放军战士刚踏下列车,胸前勋章未及卸下,200多名土匪已如饿狼般扑进站台。
当枪栓拉响的刹那,领头的土匪头子却瞳孔骤缩,那些被他视为文弱功臣的身影,正以战斗阵型撕裂寒风。
就在短短七十秒,三声精准枪响撂倒冲锋匪徒,七十秒后,二百悍匪溃如雪崩。
此时这二百名土匪也蒙圈了,轮人数那是将近他们三倍,接就是这么赤裸裸的败了。
要知道这68人绝非寻常参会者,放在战场上那都是以一敌十的存在。
队伍里有强渡大渡河的老红军,有死守狼牙山的八路军,还有淮海战役中炸毁坦克的爆破手。
旧军装磨出毛边,伤疤在袖口若隐若现,可钢枪始终紧握在手。
土匪头子朱炳寰收到武汉表彰团专列的情报时,满心盘算着劫持大官换武器,却不知自己撞上了淬火的刀锋。
在站台乱象初现时,老班长王铁山的手势比枪声更快。
战士如齿轮咬合般瞬间展开,有人贴住车厢铁皮作掩体,有人跃上石阶控住制高点,更有人翻滚藏入行李堆后构筑交叉火力。
一整个叫做训练有素,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当土匪的驳壳枪刚擦过站台柱面,三颗子弹已呼啸而至,专打手腕与腿骨,既废战力又留活口。
匪徒的惊愕凝固在脸上。他们惯于欺凌百姓,何曾见过这般杀招?
当第二轮射击专攻武器,哐当”声中步枪脱手乱飞。
高处战士的吼声穿透喧嚣,缴枪不杀!解放军优待俘虏!这声宣告成了压垮匪众的最后一根稻草。
当朱炳寰举枪欲拼死一搏时,王铁山的子弹精准击飞其枪托。
在金属坠地的脆响中,二百悍匪如麦秆般伏倒。
等到地方武装驰援赶到时,只见满地缴械的土匪与军装未乱的战士,寒风吹过站台,硝烟味混着勋章冷光,织成一道耻辱与荣光的界碑。
然而乐昌匪乱绝非偶然。
自从1949年国民党败退后,薛岳胞弟薛纯武假意投诚,转头便裹挟残兵盘踞粤北山区。
谢仲山、何康民等旧军官以控制盐道勒索商贾,势力如毒藤蔓延。
就在三个月前,谢仲山率众强攻廊田区公所,迫击炮弹炸塌半面砖墙,却被民兵借地势击退。
而现在此番火车站突袭,正是土匪以战养战的疯狂反扑。
他们切断乐昌县城通讯线路,集结两千匪众围攻县政府。
城内医生教师扛起土枪死守,县长陈培兴在炮火中架起铜锣指挥。
而刚结束车站战斗的68名战士,闻讯即刻分兵五路,踩着血污泥泞驰援危城。
战士与民兵会合当夜,乐昌巷战迎来转折。
王铁山带小队攀墙绕后,专打土匪机枪阵地,爆破手李柱子将炸药包塞进匪首盘踞的祠堂,火光中何康民残肢挂上槐树枝头。
硝烟散尽的乐昌车站,从此多了一块无字碑。
那列载着68名英雄的火车终抵广州时,庆功宴的酒杯映着窗上未擦净的弹痕,真正的勋章从不闪耀于绸缎,它镌刻在人民转危为安的一呼一吸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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