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90岁的杨森迎娶了17岁的张灵凤。洞房之夜，就在杨森要行房事时，张灵凤哭着说：“你一生娶了12个老婆，有哪一个是真心爱你！”然而，一年后，张灵凤却生下了一个女儿！

1974年台北市的杨森公馆张灯结彩，九十岁的退役将领迎娶十七岁的张灵凤为妻。

婚礼当天宾客窃窃私语，这场年龄悬殊的婚事引起诸多议论。

洞房夜里新娘泪眼婆娑，突然质问新郎娶过十二房妻妾又有几人真心相待。

这位曾掌控川东的军阀年轻时初娶两房妻子都由父母做主。

随着军权在握他不再顾忌礼教束缚，看上谁家姑娘便用权势威逼利诱。

杨家大宅每月给姨太太们发两千银元家用费，若生下子女再加五千银元奖励，物质待遇相当优渥。

杨家女眷们能自由选择学习方式，有的在家习字读书有的去新式学堂。

这般善待依旧难抵人心向背，七姨太和八姨太与人相恋的事被发现后，在重庆城郊同时毙命。

两具尸首横陈的惨状给其他姨太太立下规矩，从此再无人敢越雷池半步。

田衡秋是杨森从商户人家强娶的第四房姨太。

她很快认清处境转换处世方法，以恭顺姿态伴随杨森左右。

出席军政场合时得体的谈吐给丈夫挣足脸面，使她在宅院争宠中始终立于不败之地。

当杨森决定撤往台湾时，十几个妻妾里唯剩她和另一个能随行登机。

飞过海峡的老将军在台北近郊置办宅院，靠着虚衔俸禄过着寻常日子。

古稀之年仍未消停，1974年托人找到化妆品专柜工作的张灵凤提亲。

张家父母经不住威逼利诱应下婚事，十七岁姑娘穿着嫁衣迈进挂满寿字的大厅。

那年深秋洞房花烛夜，新郎伸手解衣时听到少女哽咽诘问。

老头子举在半空的手僵住片刻，终究放了下来。这场权钱交易里谁还计较真情假意，横竖是周瑜打黄盖的事情。可谁都没想到第二年张家姑娘竟在医院产下女婴。

九十三岁的杨森于1977年病故时，户籍登记在册的子女多达四十三人。

小女儿四岁便失去父亲跟随母亲生活。张灵凤母子领了抚恤金搬出台北市区，消失在公众视野里几十年。

2013年台中某社区活动中心举行重阳节茶话会，六十三岁的张灵凤作为手工编织班教员接受地方媒体采访。谈及五十多年前那场婚事她只淡淡摇头，低头继续教老人们编中国结。

有人注意到她右手无名指戴着的金戒指已磨得发亮，倒是早年照相馆留存的结婚照里那枚老物件。

杨森最小的女儿后来经营民宿生意，在社交媒体标注着自己烘焙老师的身份。

2021年宜兰罗东夜市的直播镜头偶然掠过她的烘焙摊位，竹蒸笼里冒着热气的碗粿卖十五块新台币一个。

老话说一树梨花压海棠都是旁人闲话，其中苦楚只有院墙里的海棠自己知晓。杨家宅院那些陈年旧事传到今日，不过给地方志添几行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