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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1年春,马铎在进京赶考的路上,看到有一个女子的尸体在路边暴晒,他于心不忍,

1411年春,马铎在进京赶考的路上,看到有一个女子的尸体在路边暴晒,他于心不忍,脱下长衫盖在了女尸身上并且将女尸挪到一旁安葬,谁知道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马铎埋土时,手指被碎石划破,渗出血珠滴在新翻的泥土里。他望着那抔小小的土堆,长衫没了,身上只剩件单衣,早春的风刮得骨头疼。同行的书生劝他:“赶考前程要紧,一个无名女尸,犯不着费这功夫。”马铎没应声,只是把最后一块石头压在坟头当记号,心里想着:“都是爹娘生养的,哪能让她暴尸荒野。” 他本是福建长乐的穷秀才,为了这次会试,揣着乡亲凑的碎银子走了三个月,脚上的草鞋磨穿了底,就用破布裹着走。安葬完女尸,盘缠更紧了,到了通州,连住店的钱都快没了,只能在城隍庙角落蜷着,啃干硬的麦饼。 进了考场,马铎手心直冒汗。第一场考经义,题目是“君子务本”,他盯着卷子发呆,忽然想起路边那具女尸——当时她发髻上还插着支旧银簪,不像流浪之人,许是遭了劫匪或是急病离世。自己脱下长衫时,摸到她袖管里藏着半块绣着兰草的帕子,针脚细密,想必生前也是个心思细腻的姑娘。 “务本,不就是守住本心吗?”马铎忽然开窍,提笔就写,从“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写起,把路上所见所感都融了进去,字迹越写越顺,竟忘了时辰。三场考下来,他只觉得浑身轻快,倒不怎么惦记中不中的事了。 放榜那天,他挤在人群后,踮着脚看,从头找到尾,没见“马铎”两个字。心里一沉,倒也没太难受,想着再熬三年就是。转身要走时,有个小吏喊住他:“可是福建马铎?主考官有请!” 他跟着进了官署,主考官杨士奇指着卷子笑:“你的文章,字字带气,尤其那句‘见尸不葬,与禽兽何异’,掷地有声!只是誊录时,书吏把‘铎’字少写了一撇,差点漏了。”说着递过榜单,榜首赫然是他的名字。 后来马铎做了翰林,回乡省亲时特意绕路去当年埋尸的地方。当地百姓说,那年秋天,有个老汉寻女至此,看到坟头的石头,哭着说女儿是为给娘抓药,被恶霸逼死的。老汉听路人说过有个秀才安葬了女儿,就在坟旁盖了间小庙,供着块“马公仁风”的木牌。 马铎站在小庙前,摸着那块木牌,忽然明白:那天脱下的不仅是件长衫,更是把自己从“只为功名”里拉了出来。人这一辈子,走得再快,也不能丢了心里那点热乎气。你说,这世上的事,是不是往往在不经意的善念里,藏着最巧的安排?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