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时期,一和尚得罪了知府,知府决定报复和尚,暗中找来一个烟花女子,让她色诱和尚破戒。晚上,女子到寺庙中借宿,她跑到和尚的禅房,假装肚子疼。和尚问该如何是好?她说“你的热肚皮贴着我的冷肚皮,就能救我。”
原来这和尚不是一般人,他是杭州西湖水月寺的玉通禅师,在那清净地方苦修了整整五十二年!
半个多世纪,青丝变白头,庙里庙外,谁不知道他是个大善人?
帮过多少穷苦百姓解决难事,大伙儿都念着他的好。可他就偏偏忘了或者压根没打算巴结一个人,新来的知府老爷。
这知府来路就精彩了,他是寒窗苦读考出来的,穷人家娃子熬出头当了官。
照理说该懂百姓疾苦吧?结果相反!他这官位像是把他心底最见不得人的东西全勾出来了。
穷人乍富,心思也跟着歪邪。他觉得自个儿现在是天大的人物了,管你什么人,只要没他官大,就该屁颠屁颠来磕头烧香。
结果一个多月过去,地方富商、小吏马屁拍了个遍,独独水月寺那位最德高望重的玉通禅师没来拜访。
知府心里那团火“噌”就烧起来了!觉得这老和尚装清高,眼里没他这个官,心里那股被底层身份刺激过度的自卑和恼怒,直接变成了歹毒的念头:非得毁掉这和尚的清誉不可!
那场景,想想都觉着知府那张脸在灯影下有多阴森。
知府找上这烟花女叫柳红时,指不定正在花天酒地的宴席上,醉眼迷蒙地把她搂在怀里说话呢。
他上来就用“贱籍”这把刀戳人家的心窝子。“想不想做个清白正经人?”一句话就把柳红的心吊起来了。
哪个沦落风尘的女子没做过从良梦?可梦是甜,代价却无比苦涩。
知府开出的条件能把人压死:“替我去庙里勾引玉通禅师,让他沾上女色,我就让你脱离火海。
做不成?哼,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听着像恩赐,分明是刀架脖子。
柳红一个无根浮萍似的弱女子,知府的手就能把她捏碎,她还能有别的路走吗?就算知道这事伤天害理,不干就是死路。
那晚水月寺的敲门声响起,一个“迷路寡妇”闯入了佛门静地。
好心的老和尚放她进去,老禅师自己也为难。庙里不能留女客?可外面黑灯瞎火,山高林密,让一个妇人出去不是眼睁睁看着她遭灾?
佛祖讲慈悲,他玉通念经一辈子,难道能把人往死路上推?犹豫再三,心善还是赢了戒律。
万万没想到,这丁点的仁慈,就被知府钻了空子。
柳红摸到禅房那刻,表演就开始了。和尚问“怎么办”,柳红那句“热肚皮贴冷肚皮”,是知府编排好的剧本,也是柳红被逼背下的台词。玉通禅师是真修行,也是真救人。
他心无尘念,甚至觉得怀里抱块冰也好、是人也罢,只要救人,形式不算什么。
可他忘了自己终究是个人,五十二年修行,熬过了多少艰难时刻,最终没敌过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和肉体凡胎的本能欲念。他破戒了。
事后瞬间,禅房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懊悔和崩塌。
玉通禅师的人生支柱被抽走了。
更讽刺的是,柳红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那股被逼作恶的愧疚再也压不住了!她把知府设计的阴谋全盘托出。
这声坦白,对玉通来说是致命的最后一击,原来毁了他毕生清修、使他万劫不复的,不仅是一次意外过失,更是上面那张无形的官印带着阴险的恶意!
一个知府,吃着朝廷俸禄、管着一方水土的父母官,不为民解忧,反倒因为一点没被阿谀奉承到的虚荣心,处心积虑设局迫害一个正直、慈悲的出家人!
这份打击太重,重到压垮了求生的最后一点力气。玉通禅师选择了最惨烈的方式抗议这个荒唐的世界。
故事里最刺眼的那句“热肚皮贴冷肚皮”,表面看是风尘女子的手段,骨子里,却是被权力毒化的邪恶之心在作祟。
知府报复一个和尚,说到底是用他的官印,把他当兵刃去砍杀一切不够顺服的存在。
他那点“穷怕了”的病根,最终变成权力魔杖施暴的源头。
柳红的无奈,玉通的悲剧,全成了他病态自尊心的祭品。这提醒我们什么?
当权力成了小人物发泄私愤、满足个人卑劣欲望的通行证时,它的阴影有多长,足以扭曲人性,吞噬清白与生命。
哪怕远离喧嚣的古寺,也躲不过这“官字两个口”的冷酷。
玉通禅师的选择当然无比壮烈,却也让人扼腕叹息,真正该用生命去赎罪的,不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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