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台湾老兵带着妻女回大陆看望原配妻子,没曾想,等了他50年的原配妻子,见到他后,竟冷漠地说道:“你走吧,我和你无话可说……”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88年深秋,山东聊城的风很冷,树叶早已枯黄,风一吹就在村头转着圈,蔡国栋站在一扇老旧的木门前,拄着拐杖,身边站着他的女儿蔡怡。 他已经69岁,离开这个村子整整53年,木门“吱呀”一声开了,他的妹妹站在门内,头发已经花白,看着他,嘴唇动了几下没说出话。 他问妹妹:“她还在屋里吗?”妹妹点点头,往屋子一指,蔡国栋把拐杖交给蔡怡,扶着门框慢慢挪了进去。 屋里很安静,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老女人,穿着旧棉袄,头发花白,背有些驼,正低头缝着一块旧布,她就是刘金娥,蔡国栋十八岁时娶进门的媳妇。 蔡国栋轻声叫了一句:“金娥。”刘金娥抬起头,目光平静,没有惊讶,也没有笑意,她放下针线,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 蔡国栋走近了几步,语气低得几乎听不清:“我回来了。”刘金娥没动,她声音干脆地说了一句:“你走吧,我和你无话可说。” 蔡国栋顿住了,嘴张着,却说不出话来,蔡怡在门外听到了这句话,眼圈一下红了,她知道,父亲几十年来心里最放不下的,就是这个女人,但他来晚了,太晚了。 1949年,蔡国栋作为国民党军官随部队撤退到台湾,那年他刚满28岁,临走前,他只留下一句话:“我会回来,等我。”可这一等就是半个世纪。 在台湾,蔡国栋起初写过几封信,但很快因为政治局势,信断了,他原以为战事结束就能回来,却一步步陷入了新的生活。 几年后,他在台湾成了空军教官,有了新的妻子,生了三个孩子,他没有忘记刘金娥,但也没有再提起她。 而刘金娥留在山东,照顾公婆,种地、喂猪、织布,过的是最苦的日子,村里人劝她改嫁,她只摇头,说:“他说过会回来。” 文革时,因为她的丈夫是“国民党军官”,她被揪去批斗,站在高台上挨打,也没说一句怨话,她心里认准了一个理:丈夫还活着,他说回来,那就是一定会回来。 那时候,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她就去挖野菜吃,晚上在煤油灯下缝着鞋垫,说是给国栋做的,她不知道这些鞋垫有没有用,但只要动手做,她就觉得心里踏实。 蔡怡长大后听父亲提起过“老家媳妇”,便悄悄托人登报寻亲,半年后,收到了山东的来信。 信中说,刘金娥一直没有改嫁,还在蔡家老屋住着,照顾着早已年迈的蔡父蔡母,蔡怡把信交给父亲时,他一个人关在屋里坐了一夜。 1987年,两岸开始允许老兵返乡探亲,蔡国栋立刻递交申请,第二年获批,他带着妻子和孩子踏上归途,一路上心情复杂。 蔡怡说,父亲走得慢,但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急切,他带了一包芝麻糖,是刘金娥年轻时最爱吃的。 回到聊城,他先去看了父母的坟,磕了头,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我来晚了”,他妹妹告诉他,父母去世前一直盼着他回来,每次吃饭都把他以前用的碗筷摆在桌上。 之后他提出去见刘金娥,妹妹犹豫了一下,还是带他去了,他进门时,屋里坐着的刘金娥并没有惊讶,只是放下了手中的布。 她眼里没有怒,也没有泪,像是对着一个普通的路人,她只说了一句话:“你走吧,我和你无话可说。” 那天他们在屋里坐了一个小时,没人再多说一句话,蔡国栋试图解释,试图说出这些年的变化和愧疚,但刘金娥始终没有回应。 他最终起身,掏出那包芝麻糖放在桌上,轻轻地说:“这是你以前爱吃的。”刘金娥没有伸手去拿。 回到台湾后不到一年,蔡国栋病逝,他的遗愿是骨灰分一半送回聊城老家,另一半留在台北,他临终前握着蔡怡的手,说:“告诉她,我对不起她。” 几年后,刘金娥病倒,去世时没有子女在身边,她留下一个破旧的木箱,里面有一张早已褪色的照片和那包早就变形的芝麻糖,她的坟墓在蔡家祖坟旁,没有碑文,只是村里人在墓前种了几株野花。 这件事在村子里传了很久,很多人说,刘金娥等了一辈子,不是为了见他一面,而是希望这个人能兑现一句承诺。 可当他真正回来时,她已等不动了,她等的不只是一个人,更是她所有的青春和尊严,再深的情,也经不起半个世纪的沉默。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源:凤凰卫视——台湾老兵:发妻为其守活寡 等待一生见面一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