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志愿军战士张文荣被美军俘虏后叛变,接受完改造后,他奉命打入志愿军内部做内奸,结果在他跳伞前,将一颗手雷扔进机舱,然后对机内人员说了句:“Good bye!” “Good bye!”志愿军战士张文荣在他跳伞前,将一颗手雷扔进机舱,随后“礼貌”告别! 下一秒,一团火光撕裂夜空,运输机化作碎片,敌人的阴谋也随之灰飞烟灭。这个年轻人,叫张文荣。 朝鲜战争的硝烟还未散尽,1951年春,第五次战役打得天昏地暗。志愿军第60军180师奉命掩护主力撤退,硬生生撞上了美军的重火力包围。鹰峰一带,炮火如雨,通讯设备被炸得稀烂,部队与总部失联。张文荣,180师的报务员,背着几十斤重的电台,咬牙坚持发送最后一条电报。电台是命根子,消息没发完,他一步也舍不得退。突然,一枚炮弹在他身旁炸开,冲击波将他掀翻,意识模糊前,他只听见美军坦克的轰鸣。 醒来时,张文荣已被押上美军的战俘车,腿上鲜血直流,耳边嗡嗡作响。他被送往巨济岛战俘营,那里是人间炼狱。铁丝网密布,探照灯昼夜不熄,战俘挤在狭小的棚子里,吃着发霉的土豆,喝着带着怪味的水。美军看守动辄拳脚相加,国民党特务混在营中,四处拉拢技术兵。张文荣因黄埔军校的背景和无线电专长,成了他们的重点目标。美军许以高薪和自由,国民党特务威胁用匕首,他咬紧牙关,一字不吐:“我是中国人,宁死不跪!” 战俘营的日子像刀子,一天天割着人的意志。地下党组织的战友阳文华低声对他说:“与其死在这,不如假装投降,找机会反击。”张文荣心动了。他开始假意顺从,表面接受美军的“改造”,实则暗中观察,记下每一处细节,等待翻盘的机会。 1951年冬,张文荣被送往日本东京一所秘密特务学校。那里,美军教他射击、爆破、跳伞,甚至如何伪装成志愿军潜入后方。他学得异常认真,教官都夸他“天赋异禀”。但没人知道,他每晚都在脑海中复盘美军的训练安排、基地布局,甚至特工的口音和习惯。他知道,这些情报迟早有用。 1952年2月18日深夜,美军策划了一场渗透行动,目标是将张文荣等五名“改造”后的战俘空投到朝鲜北部,刺探志愿军弹药库和粮仓的情报。张文荣被安排登上一架C-46运输机,机上还有十名美军特工,包括指挥官哈里森。他身穿志愿军制服,背着电台和地图,腰间别着一枚偷偷藏下的美制手雷。那枚手雷,是他藏在棉手套里的秘密武器。 飞机在夜空中颠簸,舱内的红灯闪烁,哈里森拍着他的肩膀:“干得好,回去有赏!”张文荣低头不语,目光却扫过机舱的油箱位置。他知道,机会只有一次。跳伞顺序中,他故意拖延,争取到最后一个出舱。舱门打开,寒风灌入,他的手指悄然扣住手雷的拉环。就在哈里森催促的瞬间,他猛地拉开拉环,将手雷掷向机舱深处,转身跃入夜空。 “轰!”爆炸的火光照亮了谷山郡的夜空,C-46运输机在空中解体,碎片如流星坠落。志愿军的防空哨兵目瞪口呆,还没来得及开火,敌机已化作一团火球。两个降落伞在月光下缓缓飘落,一个是张文荣,另一个是侥幸跳伞的哈里森。 张文荣摔在密林里,肩膀被树枝划破,旧伤崩裂,血流不止。他挣扎着爬起,拖着伤腿走了数公里,终于找到志愿军巡逻队。他交出身上所有的特工装备,详细交代了整个经过。起初,部队怀疑他是叛徒,直到被俘的哈里森在审讯中证实:“那颗手雷是他扔的,毁了我们的计划。”张文荣的身份才得以澄清。 他不仅炸毁了敌机,还带回了宝贵情报:美军战俘营的虐俘手段、特务学校的训练流程、空投计划的规律。这些信息被送往志愿军总部,成为板门店谈判的筹码。当时,中美在战俘遣返问题上僵持不下,美方坚持“自愿遣返”,暗中却逼迫战俘签署“反共”声明,违反《日内瓦公约》。张文荣提供的证据,让中方在谈判桌上占据主动,也向国际社会揭露了美军的恶行。 战争结束后,张文荣回国,却因“特工”身份接受了长达六年的审查。他没有怨言,默默在通讯部门工作,改进设备,分享经验。 张文荣的故事,直到2001年才被正式平反。他的档案恢复,军衔补授,但那年他已拄着拐杖,头发花白。有人问他后悔吗?他只说:“我从没想当英雄,只想站对边。”2000年,他因病去世,享年74岁。葬礼上,老战友和军方代表送来花圈,墓碑上刻着简单的几个字:志愿军战士。 张文荣的壮举,远不止炸毁一架飞机。他用行动证明,忠诚不是口号,是在绝境中的抉择。他的情报为志愿军争取了谈判优势,也让世人看到美军战俘营的真相。根据《朝鲜战争战俘遣返问题》(维基百科),1953年6月8日,中美达成《朝鲜停战协定》,战俘遣返问题最终妥协,部分得益于张文荣等人的揭露。 夜空中的那声惊雷,炸毁的不仅是敌机,还有张文荣身上的“叛徒”标签。他用一颗手雷,换回了清白,也点燃了后人对那段历史的敬意。他是普通人,却在最危险的时刻,选择了不普通的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