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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5年,皇后阿鲁特氏被慈禧软禁,四天内没有吃水米,快要死的时候,她收到了父亲

1875年,皇后阿鲁特氏被慈禧软禁,四天内没有吃水米,快要死的时候,她收到了父亲崇琦偷偷送来的一个食盒,结果食盒里竟然一点东西都没有,阿鲁特氏苦笑着,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   1875年初,皇后阿鲁特氏被软禁在储秀宫,天气寒冷,宫中寂静,她已经四天滴水未进,整个人虚弱到连坐起身都显得吃力,宫女们接到命令,不许靠近,不许递水送饭,所有人都明白,这是个不能过问的局。   同治皇帝死后,原本作为中宫之主的阿鲁特氏,本应按制度尊为皇太后,但她没有得到这个地位,慈禧太后决定另立新君,皇位传给了醇亲王之子载湉,也就是后来的光绪帝。   皇后变成了皇嫂,被降格处理,这个身份模糊、不再重要的年轻寡妇,被安排住进储秀宫,不再参与宫中事务,也不再被允许出席任何朝廷典仪,她的名字,渐渐从宫廷的日常中消失了。   她的身体日渐衰弱,神色也变得憔悴,最初几天,她试图维持仪态,每日仍着朝服,等待可能到来的消息,没有人回应她,也没有人向她传话,她的请求被挡在层层规矩之外。   送水的人没有来,送饭的人也没有出现,第四天,她已经难以支撑,嘴唇干裂,眼神发直,她的手轻轻地搭在膝头,身上的锦袍已经因多日无人整理而凌乱不整。   这天深夜,门口传来一阵动静,有人放下一只小巧的食盒,她用尽全身力气爬到门边,手指颤抖地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她怔了一下,然后垂下眼睛。   她知道,这已经不是一个疏忽,而是一个答案,父亲没有给她递纸,也没有写信,只是送来一个空盒子,这意味着他知道她的处境,也知道无法救她。   阿鲁特氏出身满洲镶黄旗,父亲崇绮是翰林院的官员,出身清流,名声端正,家族虽无显赫权势,但在朝中素有声望,她自幼习文修身,端庄有礼,十九岁时被册立为皇后。   那一年是1872年,皇帝亲自挑选了她,而非慈禧太后心仪的富察氏,选后的决定,在两宫太后之间埋下嫌隙,慈禧对这个儿媳从未真正接纳。   同治帝生前与她感情尚可,有时共同读书,吟诗遣兴,但慈禧不满皇后不能讨她欢心,逐渐干预两人的来往,甚至命皇帝冷落她。   阿鲁特氏不能反抗,唯有守住自己的本分,按时请安,维持宫中礼仪,日子久了,她几乎被孤立在深宫的角落,连皇帝也开始远离,另宠慧妃。   皇帝去世时年仅十九岁,宫中一度大乱,慈禧没有让阿鲁特氏主理丧礼,而是迅速控制局势,扶持载湉即位,阿鲁特氏的命运至此彻底改变,慈禧没有给她太后名号,只封了一个“嘉顺皇后”的虚衔,她无法参与朝政,也无法代表旧皇室说话,她失去了伴侣、地位、未来。   被送入储秀宫后,宫中上下心知肚明,她已是被放弃的人,在那样的环境中,任何主动帮助她的人,都可能遭受惩处,她曾尝试通过宫人传出纸条,但信息最终回到了她自己手中。   空食盒是父亲最后的回应,那个盒子没有食物,没有字句,但意义十分清楚,他不能送饭,不能送药,更不能说话,只能送来沉默。   她在寒夜中披上衣物,用热水洗净脸面,将头发重新梳好,她坐在窗边,静静等待,第二天清晨,宫女推门进入时,她已靠在墙边,气息全无。   尸身被匆匆收殓,宫中通报为“皇后旧疾复发,救治无效”。没有举哀,也没有祭礼,她的死,没有被允许成为一件可以议论的事。   她被草草葬入惠陵,陪葬规格远不及中宫之礼,碑上也不曾刻她的全号,她的名字从皇史中隐去,仅留下一句“悲伤致疾而薨”。   有御史请求为她加谥“节烈”,上书不久就被革职,那份申请再没有下文,宫中对她的死保持沉默,所有记载都刻意避开细节。   这场死亡没有刀剑、没有流血,却极其决绝,一只空盒子,承载着父女之间最后的默契,也是这个皇后面对命运的最终回应,她没有挣扎,也没有乞求,用最安静的方式,结束了她短暂而孤独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