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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4年,曾国藩两江总督,浑身是牛皮癣,天下名医排着队给他看牛皮癣,最后也没看

1864年,曾国藩两江总督,浑身是牛皮癣,天下名医排着队给他看牛皮癣,最后也没看好。其实那时候没有激素,没有抗癌药,没有生物针,没有免疫抑制剂,没有照光,最多也就是用一些寒凉中药压制。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864年,大清朝最风光的人,大概就是曾国藩了,他刚因平定太平天国之功获封一等毅勇侯,手握重兵,权势抵达人臣之巅。 然而,这位权倾朝野的两江总督,正被一种上不了台面的病折磨得寝食难安——牛皮癣,在那个没有激素、没有靶向药的年代,这病就是绝症,顶级名医排着队给他看,却也只能开些不痛不痒的方子,眼睁睁看着他受罪。 这种折磨究竟有多要命,它几乎伴随了曾国藩的整个后半生,据说他少年时皮肤就不太好,但真正让这病失控的,是他三十五岁奉旨组建湘军之后。 可压力越大,癣病越重,白天,他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统帅;可一到晚上,他就成了被自己皮肤囚禁的犯人。 后背的痒,像有无数蚂蚁在骨头缝里钻,让他整夜无法安睡,油灯下,他一边批阅军情,一边下意识地反手在背后猛抓,日子久了,他官服的后襟内侧,竟被磨得油光锃亮,这份狼狈,是位极人臣的侯爷也藏不住的私密。 这种尴尬甚至会闯入最严肃的公务场合,一次,得意门生李鸿章前来议事,两人正谈论国家大事,曾国藩的背痒突然发作,他只好把双手伸到桌下,死死攥成拳头,强行忍耐。 但李鸿章何等精明,一眼就看出了老师的异样,也只能假装低头看茶,心照不宣,最夸张的一次,是在接见外国领事时,他正要伸手去接那份象征邦交的国书,一阵剧痒猛地袭来,手一哆嗦,国书竟掉在了地上。 这让在场的人都吓白了脸,曾国藩却迅速弯腰捡起,挤出个笑脸,用湖南味儿的官话打圆场:“老树枯根,不免手抖。”一句话化解了尴尬,可内心的咒骂,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为了治病,曾国藩几乎试遍了所有法子,紫禁城的御医也来了,一番望闻问切,最后抛出个万能的诊断:“湿热内蕴”。 并且开的方子无非是黄连、黄芩之类苦寒泻火的药,熬出来黑乎乎一碗,喝下去苦得怀疑人生。 起初似乎有点用,但没几天就变本加厉地复发,民间的偏方更是五花八门,有人说用楝树叶煮水洗澡,他试了,结果皮肤像被针扎火燎,痛痒交加; 当有人说把蛇蜕烧成灰混着猪油涂抹,他也忍着恶心试了,结果腥臭味一个月都散不掉,病却不见好,折腾到最后,他彻底断了治愈的念想。 谁知这病非但没好,反而愈演愈烈,从后背蔓延到全身,到了晚年,他脸上都布满了白斑,严重时甚至无法上朝,大夏天也得穿着高领口的衣服遮掩。 更要命的是,长期的瘙痒导致他严重失眠,连带着眼睛也出了问题,四十五岁后,他几乎夜夜睁眼到天亮,视力急剧下降。 面对这具烂到快要散架的身体,曾国藩却琢磨出了一套奇特的对抗方法,每当深夜痒得实在受不了,他便索性披衣起床,坐到书桌前写字,他发现,当精神高度专注于笔尖在纸上的摩擦时,身体的痒痛感竟然会减轻。 这成了曾国藩的精神止痛药,长此以往,他的书法不仅没荒废,反而愈发苍劲,除了精神对抗,他也有些无奈的“物理疗法”,比如晚年纳妾,主要任务之一就是在深夜替他抓痒,好让他能眯上一小会儿。 不过,最令人称奇的是,所有见过晚年曾国藩的人,都说他眼神清亮,举止沉稳,完全不像一个被病痛掏空的人。 但这无休止的折磨,反倒淬炼出他惊人的意志力,他在家书中写道:“吾身可病,心不可病。” 然而,曾国藩痛得越狠,心志越坚韧,他甚至能悲悯地写下:“癣疾虽苦,较之民生多艰,何足道哉?”当一个人的格局大到能俯瞰自身的苦难时,那份痛苦也便失去了摧毁他的力量。 同治十一年,六十二岁的曾国藩在总督任上离世,临终前夜,家人为他最后一次擦洗身体时,发现他脊背上有一道新抓的十字形血痕,那是这具残破身躯留给世界的最后印记。 据说,他的棺木入土时,有百姓将治疗癣病的楝树叶撒在路上,用这种特殊的方式,向这位与疾病缠斗一生的总督致敬。 一个影响了整个时代的强人,却终生被一种“小病”折磨,这巨大的反差背后,或许藏着一个更根本的问题:当肉体已成囚笼,精神还能走多远,曾国藩用他的一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信源】《曾国藩年谱》及《曾文正公手书日记》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