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18岁的袁竹林受尽日军欺辱,当日军发现她怀孕后,竟让她脱下衣服,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并在她肚子上放一张木板凳,接着,进来一个200多斤的胖子,冷笑一声,坐了上去。 1940年,那可是抗日战争最挠头的时候,小日本鬼子满中国乱窜,老百姓跑得跟兔子似的,女的更是倒霉催的,成了战场上的软柿子。这时候,18岁的袁竹林,一个本来挺能干的穷丫头,愣是让战乱和人贩子给坑了一把,直接被日军绑走,扔进了慰安所,成了“慰安妇”里的倒霉蛋。 袁竹林是江苏盐城人,家里就两亩薄田,爹娘死得早,跟着哥嫂过活。17岁那年,哥嫂给她寻了个婆家,是邻村一个木匠,说好秋收后就过门。她那会儿天天揣着块碎镜子,偷偷照,镜子是木匠给的,边缘磕掉了角,可她宝贝得很,总对着镜子抿抿头发——她想风风光光嫁过去,生个娃,跟木匠学刨木头的手艺,日子再苦也认。 变故是麦收后闹的。日军扫荡到邻村,枪声跟炸雷似的,哥嫂拉着她往芦苇荡跑,跑散了。她在芦苇丛里躲了三天,饿到发昏,出来找吃的,碰上两个穿黑褂子的男人,说能带她找哥嫂。她那会儿傻,以为是好人,跟着上了牛车,结果一睁眼,被锁在闷罐车里,周围全是哭哭啼啼的姑娘,最小的才15岁。 进慰安所那天,她被扒了粗布褂子,换上件破烂的和服。日本兵踹门进来时,她攥着木匠给的碎镜子,镜子硌得手心生疼,最后还是被抢走,扔在地上踩成了渣。她哭过,闹过,被打得嘴角淌血,就不敢再动了。同屋有个安徽大姐,劝她:“活着,活着才有盼头。”她信了,开始学着麻木,给日军端茶倒水,任他们打骂,心里就一个念头:等出去了,找到哥嫂,找到木匠,哪怕只剩半条命。 直到发现自己怀孕,她才又活过来点劲儿。那时候她已经被抓进来三个月,说不清孩子是谁的,可那是条命啊。夜里躺在稻草堆上,她会摸着凉凉的肚子,偷偷笑——说不定是木匠的呢?说不定老天爷可怜她,留个念想。她开始偷偷藏吃的,日军给的发霉饭团,她掰一半塞在枕头下,夜里摸着肚子一点点啃,跟喂小鸡似的。 可这念想,很快就被日军的兽行碾成了泥。那天查房的日军发现她揣着饭团,又看她腰粗了些,一把拽过她的胳膊,让军医来查。军医捏着她的手腕,用生硬的中文喊:“有了。”旁边的日军军官笑了,那笑声比刺刀还寒人。 你能想象吗?一个18岁的姑娘,肚子里揣着个小生命,前一秒还在幻想孩子长什么样,后一秒就被按在冰冷的地板上,寒气顺着脊梁骨往上爬。她拼命挣扎,嗓子喊得冒血泡,可日军按住她的手脚,跟摁住一只待宰的鸡似的。木板凳压在肚子上时,她清楚地感觉到里面的小生命动了一下,像是在踢她,又像是在哭。 那胖子坐上去的瞬间,袁竹林听见自己骨头响的声音,不是夸张,是真的响。眼前发黑的前一秒,她看见那胖子脸上的横肉在抖,听见周围日军的哄笑,还有同屋安徽大姐被捂住嘴的呜咽。等她再醒过来,地板上一摊血,肚子瘪了下去,像个破了的麻袋。 后来她再也没笑过。日军看她“没用了”,把她扔到野外,以为她活不成。是个路过的老农把她背回破庙,喂了半个月米汤,她才从鬼门关爬回来。可她再也站不直了,腰像折了的扁担,一辈子都佝偻着。 袁竹林活了86岁,临死前总对着村口的老槐树念叨:“那孩子要是活着,该有40多了,说不定也当爹了。”她没提过日军的恨,就只是念叨那个没出世的娃,念叨哥嫂,念叨没当成木匠媳妇的日子。 你说,这叫什么事?一个姑娘的一辈子,就被那群侵略者用最-生的方式毁了。他们毁的不只是她的身体,是她对日子的盼头,是一个普通人最基本的活着的尊严。这世上哪有什么“战争难免伤及无辜”?日军对袁竹林做的,是明知故犯的恶,是对着手无寸铁的人,举起了最脏的屠刀。 现在有人说“都过去这么久了,别总提”。可你问问袁竹林,问问那些在慰安所里没活过20岁的姑娘,她们能忘吗?那肚子上的疼,那地板的凉,那胖子的笑,是刻在骨头缝里的疤,抠都抠不掉。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