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井四郎是731部队的创办者。他特别好色,喜欢玩弄年轻漂亮的艺伎。和艺伎上床前,他先用消毒棉擦净她们的身子,或者泼上一杯清酒,对艺伎进行消毒。 这种对“洁净”的执念,和他后来拿活人做实验的冷酷,看似矛盾,实则同出一源,在他眼里,人和实验器材没什么区别,都是可以随意处置的对象。 石井四郎出生在1892年,老家是日本千叶县的加茂村,家里是地主,条件不错,这人打小就聪明,背书快,就是性格闷,不爱说话。 后来一路读到京都帝国大学医学部,又进了陆军军医学校,野心写在脸上,1920年代在东京当军医时,他就过上了这种白天医院、晚上酒馆的双面生活。 也就是在那会儿,他迷上了细菌研究,还自掏腰包让家人卖地筹钱搞昏睡病调查,表面看是医者仁心,骨子里却被细菌武器的杀伤力迷住了,这玩意儿成本低,原料易得,正适合资源贫乏的日本。 他到处鼓吹欧洲列强都在偷偷搞细菌战,表示他们不搞就落后了,这话还真打动了军部高层,1932年批给他20万日元秘密经费,让他放手去干。 到了中国后,他借口“防疫给水”,暗地里干的是细菌武器研究的勾当,部队最初叫“加茂部队”,成员多是石井老家的乡亲,工资高得离谱。 后来为了掩人耳目,改叫“关东军防疫给水部”,邮政信箱编号“满洲第七三一部队”,这就是恶名昭彰的731部队。 他们在哈尔滨平房区建起一座杀人工厂,铁丝网围出两平方公里,里面实验室、监狱、焚尸炉一应俱全,被抓进去的中国人、抗日志士甚至国际反法西斯人士,在他们嘴里成了“马路大”,意思是“原木”,就是实验材料。 活体解剖不打麻药,冻伤实验后直接截肢,感染细菌后观察溃烂过程,这些“马路大”最后不是被焚尸,就是扔进松花江。 石井对数据有种病态的贪婪,他要精确记录人在各种极端条件下的生理反应,为此不惜任何代价。 石井一边在实验室里“严谨”地记录人体数据,一边继续他的风流日子,他给艺妓“消毒”的怪癖,在731部队的高压环境下变本加厉。 酒精棉擦身也好,清酒冲洗也罢,表面是除菌,内里折射的是他扭曲的控制欲,就像他掌控着实验室里那些“马路大”的生死一样。 这种把人物化的思维,从私生活蔓延到战场上,1939年哈桑湖战役,他首次实战使用细菌武器,派人在河里撒伤寒菌。 1940年发动细菌战,731部队一天就能生产两吨细菌,装进陶瓷炸弹,像洒农药一样投到宁波、衢州、常德等地。 当时一个叫胡桃泽正邦的队员后来回忆,轰炸重庆、武汉时,飞机往下投细菌弹的场景,“就跟直升机给田地消毒喷药似的”,这种轻描淡写的描述背后,是成千上万中国平民在痛苦中死去。 石井四郎给艺妓“消毒”的怪癖,解开了一个恶魔的双面性,私生活的偏执与战场上的残暴,本质都是对生命的极端漠视。 他擦去的或许只是艺妓肌肤上的微尘,却擦不净731魔窟里漫天的血腥,更擦不掉历史钉在战争罪行柱上的耻辱,真正需要消毒的,是那些至今仍想掩盖罪行的肮脏灵魂。 参考资料:北京日报客户端,2025-07-07,《绝不能忘!这是一场以科研为名义的国家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