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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4年,武则天侄子武承嗣,为攀龙附凤,竟强纳亲侄女为妾。侄女抵死不从,被他锁进

684年,武则天侄子武承嗣,为攀龙附凤,竟强纳亲侄女为妾。侄女抵死不从,被他锁进柴房。后侄女趁夜逃出,直奔皇宫告御状,却被武则天以“家事”为由压下,最终离奇暴毙。 柴房的横梁上挂着捆发霉的干草,武氏蜷缩在草堆里,听着外面传来的猜拳声。堂叔武承嗣正和几个幕僚喝酒,酒酣耳热时有人起哄:“承嗣兄好福气,这侄女貌若天仙,将来送入宫,说不定能封个贵妃!”她攥紧了藏在袖中的剪刀,那是母亲留给他的陪嫁,剪尖在黑暗中闪着冷光。 墙根的老鼠窸窸窣窣跑过,惊得她打了个寒颤。 三个月前父亲病逝,临终前拉着她的手说:“咱武家虽沾着皇亲,可规矩不能破,你要守住本分。”那时她还不懂,本分在权力面前,竟薄得像层窗户纸。 武承嗣是三天前带人闯进门的,他摸着胡须笑:“叔给你寻个好前程,进了我府,将来在你姑母面前替我多说几句好话,全家都能跟着风光。” 她记得母亲扑上去撕打,被家丁推倒在地,额头撞在门槛上,血珠子滴在青石板上,像撒了把红小米。 外面的酒令声渐歇,有脚步声朝柴房来。 武氏把剪刀往袖里塞得更深,指尖被剪柄硌出红印。门“吱呀”开了道缝,昏黄的油灯光照进来,映出武承嗣通红的脸。“小侄女,想通了?”他喷着酒气,伸手就要摸她的脸。 她猛地偏头躲开,剪刀“哐当”掉在地上。武承嗣的脸瞬间沉下来,一脚把剪刀踢进草堆:“敬酒不吃吃罚酒!等过了今晚,看你还敢犟!” 后半夜,柴房的锁竟松了半寸。 是给她送过饭的老仆偷偷弄的,那老头塞给她个窝头,嘴唇哆嗦着:“姑娘快逃,往皇宫跑,只有陛下能救你。” 她没敢耽搁,光着脚踩过碎瓦片,脚心被划得生疼。月光把影子拉得老长,像条追着她的蛇。路过母亲房时,她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想进去道别,又怕耽误了时辰,只能咬着牙往前跑。 宫门前的石狮子瞪着铜铃大眼,守兵把长矛横在她面前。 “我要见陛下!我是武承嗣的侄女,他强纳亲侄,罔顾人伦!”她嗓子喊得发哑,发髻散了,碎头发粘在汗津津的脸上。 守兵见她穿着粗布衣裳,脚上淌着血,只当是疯妇,推搡着要把她赶走。她死死抱住一个校尉的腿,把脚心的血蹭在他的官靴上:“我有信物!母亲的陪嫁剪刀,上面刻着武字!” 终于被带到武则天面前时,她膝盖已经磨破了。 紫宸殿的香薰浓得呛人,武则天坐在龙椅上,凤袍上的金线在烛火下晃眼。“你说承嗣强纳于你?”女皇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手指漫不经心地拨着念珠。 “是!求陛下为臣女做主,惩治败坏人伦之徒!”她磕得额头出血,血腥味混着殿里的香气,奇异地让人作呕。 旁边的内侍总管咳嗽了一声,低声道:“陛下,都是武家家事,闹大了恐遭非议。” 武则天抬眼看向她,那眼神像淬了冰,“你可知,承嗣是朕倚重的人?武家正值用人之际,这点小事,何必闹到宫里来?” “小事?”武氏猛地抬头,血珠从额头滚进眼里,“姑母也是女子,难道不知被亲人逼迫的滋味?” 她被两个宫女架了出去,扔在宫门外的石阶上。 太阳出来的时候,有个卖胡饼的老汉给了她碗水,叹着气:“姑娘,你斗不过他们的。前阵子有个御史弹劾武承嗣,第二天就被流放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武府,只记得武承嗣站在门口等她,笑得像只逮到兔子的狼:“跑啊,怎么不跑了?” 再后来,人们就说武家那个侄女疯了。 时而哭时而笑,被关在院里的井台边。有天清晨,洒扫的仆妇发现她倒在井边,嘴角挂着黑血,手里还攥着半块窝头。 武承嗣对外只说她“急病亡故”,草草埋了。下葬那天,老仆偷偷往坟头插了支剪刀,那是他从柴房草堆里找回来的,剪尖上的锈,像极了姑娘流的血。 武则天听说后,只是让内侍传了句“知道了”,继续批阅奏折。 奏折上写着武承嗣平定叛乱的功绩,她拿起朱笔,在上面圈了个红圈。殿外的风卷起落叶,打在窗棂上,像谁在轻轻敲门。 信息来源:据《旧唐书·武承嗣传》《新唐书·诸武传》记载,武承嗣在武则天掌权期间恃宠骄横,多行不法,其家族内部因权力斗争屡生伦理纠葛。文中情节虽细节为演绎,但反映了武周时期官僚贵族在权力扩张中对人伦纲常的践踏,以及底层女性在皇权与宗族势力夹缝中的悲惨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