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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6年,宰相李义府巡察大理寺,突然看到一个绝美丰腴的女囚,李义府不由两眼放光,

656年,宰相李义府巡察大理寺,突然看到一个绝美丰腴的女囚,李义府不由两眼放光,心如猫抓,他当即喝退随从,一把抓过大理毕正义,悄声道:“找个理由把她放了,送老夫府上去。” 要说这李义府,可不是一般人。他出身不高,凭着一手好文笔和溜须拍马的本事,在官场里混得风生水起。早年跟着唐太宗身边做小官,后来又攀上了武则天这棵大树,帮着她打压反对者,硬是爬到了宰相的位置。这人表面上总是笑眯眯的,说话也客客气气,可肚子里全是坏水,背地里害了不少人,当时人都叫他“笑里藏刀”。 毕正义被他抓得胳膊生疼,鼻尖直冒冷汗。他认得那女囚,是前户部尚书的家眷,因家人牵连贪腐案被关进来的,罪证确凿,按律得判流放。 “宰……宰相,这案子已经定了……”毕正义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要是随便放了,御史那边怕是……” 李义府脸上的笑淡了些,手指在毕正义手腕上轻轻摩挲,像在掂量什么物件。“毕寺丞在大理寺待了多少年了?”他忽然问,语气慢悠悠的。 “十……十年了。” “十年还没挪窝,”李义府嗤笑一声,“看来毕寺丞是不想往高处走了?” 这话像块冰锥,扎得毕正义一哆嗦。他知道这笑里的意思——照办,以后有李宰相罩着;不办,明天就能给你安个“判案失当”的罪名,丢官都是轻的。 他咽了口唾沫,看着李义府那双眯成缝的眼睛,里头全是贪婪和狠戾。“下官……下官这就去办。” 李义府松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容又回到脸上:“这就对了嘛,都是为朝廷效力,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当天傍晚,那女囚就被“查无实据”释放了。马车直接从大理寺后门拐进了李府,连件换洗衣物都没来得及带。 女囚进府时,李义府正坐在花厅里喝茶,见她怯生生站着,衣衫上还沾着监牢的尘土,眼睛里的光更亮了。“别怕,到了老夫这儿,没人敢再欺负你。”他说着,示意下人带她去梳洗。 旁边的管家低声提醒:“相爷,这事儿怕是瞒不住,要不要……” “瞒什么?”李义府呷了口茶,满不在乎,“一个罪臣家眷,老夫看她可怜,收留了,合情合理。谁敢多嘴?” 他确实有恃无恐。如今武则天正忙着扫清反对她当皇后的势力,李义府是她最得力的爪牙,弹劾他的奏折递上去,多半石沉大海。 可毕正义却睡不着了。他伪造了卷宗,改了证词,把好好的铁案愣是翻成了“冤案”。夜里总梦见那女囚在牢里哭,又梦见御史拿着卷宗找上门来。 没过几天,果然有御史弹劾毕正义“徇私枉法,释放重犯”。奏折递到高宗面前,高宗还没发话,武则天先开口了:“不过是个女眷,许是真有冤情,毕寺丞也是按律办事,何至于小题大做?” 高宗向来听武则天的,这事儿就不了了之。 毕正义松了口气,以为躲过一劫。他提着点心去谢李义府,却被拦在门外,说相爷正忙着“教导”新收的美人。 站在李府门外,听着里头隐约传来的丝竹声,毕正义后脖颈子直冒凉气。他忽然明白,自己不过是李义府用完就扔的工具,今天能保他,明天也能为了封口,把他推进更深的坑。 怕什么来什么。半个月后,那女囚的家人不服判决,告到了刑部,把毕正义篡改卷宗的事抖了出来。 李义府第一时间递了奏折,痛斥毕正义“利欲熏心,败坏法纪”,还说自己“识人不明,深感愧疚”。那姿态,比谁都正义。 毕正义被抓进大牢时,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托人给李义府带话,求他看在“帮过忙”的份上救自己一命。 回音很快就来了——李义府让人带了坛毒酒,说是“送老部下最后一程,保你家人平安”。 毕正义捧着毒酒,看着牢顶的破洞,眼泪混着苦笑淌下来。他总算看清了,这“笑里藏刀”四个字,哪里是说李义府的手段,分明是说他那颗比刀还狠的心。 而李义府呢?除掉毕正义,又扫清了一个隐患。他照样在朝堂上笑眯眯地给武则天递刀子,照样在家里搂着美人听曲儿。仿佛大理寺那个女囚,那个叫毕正义的小官,都只是他官场上碾死的几粒尘埃。 656年的风,吹过长安的朱雀大街,带着李府的脂粉香,也带着大理寺牢里的血腥气。 这世上最可怕的,从来不是明晃晃的恶。是那种裹着笑脸的算计,藏着蜜糖的毒药,是有权有势者,把别人的性命当成棋子,还自诩“聪明”。 李义府后来果然更得势,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最终也落了个流放的下场。据说被贬那天,长安百姓堵在城门口扔烂菜叶,骂声比风声还响。 或许那时他才懂,毕正义临死前的绝望,究竟是什么滋味。 参考《旧唐书·李义府传》《新唐书·酷吏传》《资治通鉴·唐纪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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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人其事
其人其事 2
2025-08-03 14:05
好多历史不忍直视,有什么意思?